李**忽然说：“段公子，不如暂且留下她。”
不止段天翎觉得有点惊奇，就连白棠也有些不可思议。
他刚刚不是被这个姑娘咬得恨意切切吗？
难不成，现在因恨成爱了？
“李**，你。。。不是说着玩的吗？”
白棠奇怪地问道。
螺螺嬉皮笑脸，跑到李**的身后，“当然不是说着玩的，对吧……小师叔？”
“师叔？”
白棠惊讶地看着他们两个。
螺螺满脸的得瑟，李**则有点黑着脸。
看样子一声师叔也解不了刚才的恨。
螺螺从身后，玩着李**的帽子，“小师叔，我都没听说过你，你是不是货真价实的啊！”
李**将她拎到前面去，“别吵！”
段天翎眼色有几分严肃，“李道长，此事……当真？”
李**道：“应该是没有错的。她连师兄脚底有三颗大痣都知道，还能清楚地标出位置来。”
白棠几乎想要擦汗：“你们师门之间互相认识的方式……真让人大开眼界。”
“我不记得师兄，不过师父临终前曾经拜托我去找师兄燕云鹤，听说他早年就去云游四海。可是没想到……”
螺螺的脸色顿时沉下来，“师叔，你要帮他报仇！”
段天翎道：“那请问燕道长是如何去世的？”
螺螺一字字道：“是……是莫啸天……”
李**脸色不太好，对于这个名字，段天翎也沉默。
过了一刻，他才道：“莫啸天不是已经死了吗？”
李**道：“他没死，师父临终前嘱咐我来此，还有一个缘故是说，要小心莫啸天。”
白棠内心震撼，却又偏偏要装出一一头雾水的样子。
她看向李**，指望得到一点答案，他却根本没留意白棠。
她又看向段天翎，他目光仿佛骤然降低温度，冰冷的寒意和怒气。
莫啸天这个名字，她从上官骁的嘴里听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