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平还是一贯的沉稳“婆婆,元平听不懂婆婆的意思。”
“元平,叔公一向都夸你不仅沉稳而且也聪慧过人。叔公的眼光甚是好,只不过这人啊,如果尽耍些小聪明便只自欺欺人罢了。”
叔公也看出我的意思了开口问“殇儿,你审案的节奏也太快了吧,从头再来一次。不然显得我们地府的规矩太乱了。”
“殇儿,我脑袋笨还没有缓过来。”叔婆也发话了。
真的是我返老还童了,怎么这些老家伙的脑子越来越笨了。
“这件事很简单,前几日这梦姬日日上奈何桥却不去领孟婆汤。我问后才知原来这梦姬便是两百年前那个勾引玄彬的女鬼。然后她自愿将记忆献给我,我便与她一同看了她这一生的记忆。梦姬之死也就是拜玄彬所为,可因果报应梦姬得了可是玄彬却未有。玄彬死后没有入十八层地狱反而得了仙身,她觉得不公才勾引玄彬为她盗取仙草,害得玄彬触犯了天条。”
“婆婆,这件事已经是两百年前的事了。”元平还在一个劲的狡辩。
“可是她来我奈何桥说自己是天族太子妃却是今日之事。”我走到元平身边“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三人,叔公,老身,还有一个人便是你元平。”
元平的脸已经绿了“婆婆饶命,婆婆饶命。”
“元平,老身可没说是你说的。有何可饶命的。”我质问元平。
“元平求婆婆饶命,元平只是贪恋女色一时鬼迷心窍了。”元平一个劲的磕头,生生的磕出了血。
都说这元平机灵的很,果然不错。
“殇儿,此番可以上菜了吗?”东华懒洋洋地看着我,怎的看的我有些不适。
“那是自然了。”我抬眸看向叔公。
我看叔公还是一副事不管己的模样便说:“那便叫叔公府上的大厨来取食材为帝君做菜吧!”
“婆婆,这是要炸两只吗?”那大厨小心翼翼地问,也是元平是叔公面前的红人这些下人当然要处处小心。
“元平不是喜爱梦姬了,那便做个鸳鸯炸鬼吧!”
“婆婆,什么是鸳鸯炸鬼。”
“这鸳鸯炸鬼自然是有情鬼放在一起炸了。”
在元平和梦姬的鬼哭狼嚎中,舞妓们翩翩起舞。
不过我还是有些顾虑的,这梦姬怎的说还是九重天上天子的女人,所说不是什么太子妃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小侧妃,但是如此当着人家天族的面摔人家嘴巴怕是有些不妥。衰神已经是我的准叔婆了,不过这帝君我还真是不熟。
梦姬投胎时定是要喝我的孟婆汤,忘了这番尘世,即使以后她归了仙位。她要向她的夫君说嘴,要来找我算算这吃她的账我也不怕,她的夫君也是要叫我婆婆的。
就是这帝君,我不过大了他两万岁罢了。幼时顽皮还曾欺负过他,不过那时都是孩童他应该也记不清了,我也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些。
若是他要同我算账,那可就麻烦了。
兴许是我盯着他看得有些出神了他抬眸看着我,这眼神突然撞到。
怎么这脸辣疼辣疼的。
“殇儿,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是你这头的。”帝君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只能尴尬的呵呵几句。
一曲歌舞毕后,几个小鬼抬着一个巨大的金盘来。一股香味传来,不愧是地府第一美食。
只不过我没有这个福分,这个菜我吃过一回。那时地府的炸小鬼可是名声赫赫的。吃的起的也都是权贵,我也一时好奇心作怪吃了一口,结果便上吐下泄了好几日,而且高烧不退的。
可是吓坏了叔公,后来方知我竟然对炸鬼过敏。
现在我看到炸鬼我便毛骨悚然的。
“叔公,你们还是好好享用吧!我告退了。”我拂了拂身,刚想要离开。可谁知帝君什么时候在我身后,我一转身便撞到了他的怀里。
“殇儿不喜欢我自然也就是不喜欢,殇儿可愿意陪我去看看这地府的美景。”东华在我的耳边说话,热气都喷到了我的脸上。这颗心突然彭彭地乱跳,好像将我丢进了炼丹炉里一般。就像当初过敏一样,整个人都热乎乎的,有些不舒服了。
原来我不仅对炸小鬼过敏,对这东华帝君也过敏呀!
我想从他的怀中挣扎出来,这过敏虽没有对炸小鬼那般难受却还是怪怪的。
可我越是挣扎他却越是搂的紧。我看叔公依旧一副事不管己的模样,今日他是没和我说上几句话。我还以为是因为衰神在所以才对我冷点,这也是常态了。原来今天宴会的主角是帝君。
我便这样被帝君抱着出了阎王府,这地府的街上虽没有人间的热闹却也是人来人往的。
我几万年的威武形象如今是要毁于一旦了。
“东华,我们倒是……”我嘻嘻哈哈的说,这些小鬼的眼神看得我脸更烫了。
我的过敏是越来越重了,看来我如果还是没有离他远点我会不会又会病个几天啊!
“如何?”帝君轻描淡写的模样。
说出来他会不会不高兴啊,但是如果不说出来的话,我挂了要怎么办?那还是说吧!
“东华,我发现我好像对你过敏了。”我怯怯地说。
东华明显是被我的话给震惊到了“你对我过敏?”
“是啊,你看你抱着我这会我脸辣疼辣疼的,而且我的心脏一个劲地乱跳。我看我就是对你过敏了。”我一本正经地和东华说,结果他却只是会心一笑。
我都还没有弄清楚笑的意思,一个温和的吻便落到了我的额头上。
“你看,现在你的脸更红了。我想你的心脏也应该跳的不行了吧!”他盯着我的双眼温和地看着我,他的眸中那个孟婆正是一脸红娇,我看到了他嘴角那个浅浅的笑,很美很美。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我的脑子都懵了。
“傻子,你不是过敏你是害羞了。”东华一脸邪魅的。
我害羞,我害羞过吗?我只是在话本子里看过,脸红就是害羞我好像看过。
“哦,原来是这样啊!”
“你还是这样蠢蠢的,傻乎乎的。”东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意的笑。“殇儿,你怎么过了十几万年了还是这么蠢呢?”
不是吧,我记得我们儿时玩耍时我的小把戏被他戳穿他好像也说过我蠢。
“东华,你还是放开我吧!那些儿时的把戏你还记着啊!那不显得你帝君老人家太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