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你不是有斜视吗?为啥突然好了?”
曾大姐问出了压在心里许久的疑问,因为平时都很少见到玉瑾千,也就很难说上什么话。
玉瑾千汗颜,哼哼唧唧了一会儿,道了句:“呃......这个,那个谁给我讲了个偏方,一用,我这口歪眼斜的病就好了!”
什么叫做睁眼说瞎话,玉瑾千这就是!
可最让人好笑的是,竟然真有人信!
曾大姐憨憨的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那就好,小玉现在长得很漂亮。”
玉瑾千转头看向曾大姐,曾大姐立刻红了脸,连连解释道:“我......我对小玉绝对没有半点轻视之意,我不是......”
古人总是认为夸别人长得漂亮或英俊太过直白的话,便是无礼。可玉瑾千是现代人,相反,很喜欢直白点的话语。
“没事的,曾大姐,我知道你的意思。”
玉瑾千看向曾大姐,嘴角笑容绚烂,曾大姐觉得这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笑容了,一时眼睛紧紧盯着玉瑾千。
曾大姐其实也没多大,大概十七八岁,当兵当了三四年,为人一直很老实憨厚,现在还未成过亲。
玉瑾千被曾大姐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曾大姐眼里的爱慕她看的分明。
玉瑾千转头一脸叫问苍天的表情:我去,女扮男装也不是个好办法啊,老娘可没什么兴趣当百合。况且这曾大姐典型就是个直女,怎么可能被掰弯呢!
一个月后。
破败茅草顶的小屋,寥寥几个快要散架的家具,以及一个只铺了层粗布的床。
黄昏的阳光透过摇摇欲坠的木窗,照在玉瑾千懵逼的脸上。
玉瑾千愣愣的坐在硬硬的床板上,只觉得屁股膈得慌。
“这一个床,顶多能睡得下两人,挤得下我们三个人吗?”
与玉瑾千同在茅草屋的三个男俾中的一个名叫巧霞的男俾,面露难色的说道。
“这巴掌大的地方,当然挤不下啊!”
玉瑾千苦着脸喊道。
其余三个男俾皆是不语,也愁得紧,同玉瑾千坐在了那硬邦邦的床板上。
“你们说说,这驿站可真是小,连个像样儿点的屋子都没有,这种破屋子倒是多得不得了,晚上睡觉还不被冻死!”
玉瑾千鬼哭狼嚎道。
巧霞也有些难受,这茅草屋简直是他们这一路上最最最最最破旧的房子。
“小玉,这地儿人烟稀少的很,有个驿站歇歇脚已经很不错了,咱们先将就将就,过了这一晚,明天就上路了。”
巧霞安慰道,只不过嘴角的笑却有点儿牵强。
“哎!”
玉瑾千不约而同的与其他两个男俾同时叹道,茅草屋里弥漫着忧桑滴气氛。
过了半晌,玉瑾千忽然“腾”得一下坐了起来,直奔向茅草屋门口。
“嘭”的一声,门被甩开了。
三个男俾惊着了,满眼不解的看着破旧不堪的木门“吱嘎吱嘎”的摇晃,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
不大的院子里,没什么绿叶红花,只有干巴巴的黄土。
院子由一个个屋子围成,还有个马厩。一眼扫去,只有玉瑾千等人休息的房子是茅草屋,其他的房屋虽说很一般,但也是以青瓦为顶,屋子也没得茅草屋破旧。
玉瑾千不作停顿直直走向一间屋子。
待玉瑾千进去后,看见木桌旁是正喝茶的岳大人,她旁边站着的是这个驿站的驿丞。
驿丞是个老媪,见了岳大人这样的大官儿,也是拖着一把老骨头跑前跑后的伺候着,生怕怠慢了岳大人。
玉瑾千这次见岳大人时,没在歪着口斜着眼,脸上也没了黄土,白白净净清清亮亮的。
这是......
“噗!”
岳大人一下喷出了口中的茶水,喷了对面的玉瑾千一脸。
你大爷的,吐哪儿呢!
玉瑾千拿手抹了抹脸上的茶水,忍住怒气,正视着岳大人。
岳大人满眼的不可置信,从头到尾的看了玉瑾千,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岳大人,您这身上都沾了茶水,我给您擦擦。”驿丞搞不清楚状况,只把手里的抹布往岳大人衣裳上蹭,“哎呦,我也是老了糊涂了,竟拿抹布给您擦衣裳。”
驿丞连连说道,又去拿帕子,可岳大人仍是愣愣的。
“太太太太太太......”
岳大人怎么也说不出来接下来的话。
“太女殿下。”玉瑾千无奈,只得帮岳大人说完。
“微臣参见太女殿下!”
岳大人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向玉瑾千行礼。
拿着帕子刚进来的驿丞被这情景吓了一跳,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免礼。”玉瑾千道。
“谢太女殿下!”岳大人站了起来。
驿丞终是明白了,慌里慌张的跪下来磕头行礼,连问安的话都坑坑巴巴说不清楚。
“李驿丞免礼。”
驿丞听了玉瑾千这话,扶着门框柱着腿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但看着眼前的玉瑾千,仍不敢相信这身穿普通男俾服的人,竟是当今青玉国的太女殿下。
太女殿下与她这种小驿丞可是八竿子都打不着边儿,可如今竟亲眼看着了!
驿丞靠着门框,以支持自己站立,防止自己因为腿软而倒下去。(未完待续)
笑音客栈:
玉瑾千:“数学证明题无非两种,一种是“卧槽这还用证明”,另一种是“卧槽这也能证明”o>_<o。”
巧霞:“说得有道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