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听到翔飞说他辞职了,打算回广州创业,我觉得这是蛮好的事情,而且也鼓励他去做。我很感慨,原来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今天给后来的人说:做吧!学吧!
那一切都是值得了。
昨晚我的心情一直很不平静,这种不平静导致一直很难定下心来,后来想到这个星期书要完成到第30周,就想最后一秒不能放弃,于是我有重新编排了起来,最后编排到第35周。
我妈说小姨的女儿嫁得很好,我也很高兴啊!这个一心等嫁的女孩子终于心想事成了,她的梦想就是结婚生子,那这件事完成之后就是嫁夫随夫。我不羡慕,因为我知道靠人不如靠自己,好坏自己负责,在有余之际再给伴侣支持,我认为这就是最好的人生了。
今天感觉依然挺好,给不少人讲解了如何使用艾条和艾盒,这种重在分享的感觉真好啊!就像对天祥,我也是重在分享,我一直都认为婚姻之事是天注定,该成的时候自然会成,不该成的时候就像在努力也是不成的,而如何让一切往好的方向发展呢?那还是行善吧,这辈子除了行善还有什么是值得做的呢?
行善,就是做自己感觉好的事情。
之前心理机构的同事在微博上抬扛,他说有行善就有行恶,Oh!不,他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真我想要乐趣,想要学习一切,假我就说自己唯一要的就是钱,只做可以挣更多钱的事情。这个真的很奇怪,我可以做所有这些事情,唯一我要做的就是要让它平衡,我不需要自己把这个拉得很长,我就像一个橡皮绳一样,如果我拉得太长了,就可能把它撑断了!
一切能够帮助我提升能量,让我感觉更好的事情,就去做!
作弊、盗窃、背叛和欺骗,我一点都感觉不好。
宇宙永远在告诉我什么能让我感觉好,当我帮助别人的时候,我会感觉好;当我爱我的家人的时候,我会感觉好;当我享受我的工作,这个会让我感觉好,我要去做那些让我感觉好的事情,这样我才在顺流里。
当我去想钱的一刻,我就在逆流了,而当我在顺流的时候,我不用去想钱,钱一直都会来找我。
我永远都不会去想钱,我只是无论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正是因为我不想,所以我什么都不想要,也都不想买,因为一切都总是来到我。当我在钱的顺流里,钱从四面八方来到我,我不需要去思考它,也不需要去珍惜它,不需要去计划它,我只需要享受它,这个就是全部,只是享受它。
我看着钱,啊,我喜欢这个,我要享受它,但是我不去思考它,我也不去计划它我也不用担心它。我清理掉自己头脑中的这样的一个信念系统:“事情必须要很费力”。
有人说来这儿,我一看说我不想去,我不去做任何我觉得费力的事情。有人说来那儿,我真的很想去,看看是省力的还是费力的。事情就这样子开始改变。
当我越多关注那些轻而易举的、省力的,宇宙就会为我带来越多省力的;我越多在潜意识中或者在意识层面想着吃苦很好,宇宙就给我更多费力的,而费力的是在逆流里。
当我在想着吃苦的时候,我在逆流里。
我想要体验什么,宇宙会给我全部我想要的!
一旦我告诉了宇宙我想要什么,宇宙永远会走这个方向,会把我推到那个方向,我想要和平,宇宙确保混乱不会来到我,如果我想要钱轻松地来到我,宇宙确保每个人都想给我送钱。
这真的是太棒了!
可是,现在我受苦难所吸引,每个人都给我苦难,我在这里摆地摊,每个来跟我买艾盒艾条的人们成就了我的苦难。
我是多么的强大,因为我来决定我想要体验什么,宇宙给我全部我想要的。
我跟随着其他人体验苦难,真的很不可思议。我妈想对我们兄妹三人表达她爱我,她会说:看我为你们牺牲了我自己,然后她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因为她为我们牺牲了。
其实她所做的事情跟我们毫无关系,她想吃苦,我们一个也不会高兴,这个真的跟我们一个毫无关系。
这真的是个信念系统!
这个必须要吃苦的信念系统还在我的脑海里,我觉得我必须去经历苦难才能见彩虹,我觉得人生得经历一番风雨后才够精彩,才带劲,不然像白开水一样太没味道了。有一些这样的信念系统真的很好笑。
当我有恐惧的时候,我能够释放它最好的方式就是去面对它。
恐惧永远都是关于未来的,恐惧永远不会关于当下,或者过去。恐惧永远是关于未来的,它永远存在于我的头脑里,有时候它会影响我的身体,因为我会变得紧张,但是我把恐惧带回了当下,它就会消失。
我看一下我害怕这个是为什么呢?那我现在感觉怎样?我注意到它就消失了。
无论何时我有了恐惧我都需要面对它,不要从恐惧面前逃跑。因为我从它那逃跑,它会一直停留在我的头脑里。
导致恐惧的原因永远都是过去,是源于过去的信息,在我前脑的部分,在过去发生了什么呢?
有可能我看了电影,或者听了一个故事,有一些东西就去到我前脑的虚拟现实,现在来限制我了。
这个信息总是来源于过去,而恐惧总是关于未来的,我总是想着未来才会有恐惧,所以这个时候我就去面对它。
我记得当我第一次去到街边摆地摊,以前我从来没有在众人面前演讲过,我就去了那儿,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来到了当下,然后就没有恐惧了。在我走到街边之前我说这个多可怕呀,如果有人不买我会怎么样呢?但是当我来到了当下,就没有了恐惧。
恐惧并不真实。那只是我想着在未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它有可能发生,也有可能不发生,但很大的概率是它根本不会发生,但我有了对一件事的恐惧,我就常常想着它,我创造更多的概率让它发生,因为我在创造。
当我有了恐惧,我把自己带到当下,去意识到这个不真实,然后它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