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感觉有点昏沉,还是带上货品到老地方开始摆摊,刚开始没什么人过问,之前买了一个艾盒的那个老伯,他回来找我,开心地说有点效果,听到他这么说,我也蛮开心,因为这艾条自己用了也有效果。
他建议我上门理疗,这也是我的计划之一,之后为别人做理疗,不过我不上门,而是开一个理疗馆,目前的话还是集中精力把书写成再说。
今天依然陷入在没有男朋友,没有结婚的自我折磨中,老是觉得这样子是不对的。
每次出来摆地摊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些顾忌,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在摆地摊,这么大年纪了还没结婚,我想到了素黑,她说不起点从家人、父母、子女与伴侣身上得到任何的抚慰,也不期待从物质上得到任何回报,也不期待从生意上得到任何的回报,通通放下。
恐惧也放下,担忧也放下,开心也放下,感恩也放下,那么还剩什么?这真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事。因为我是得之大喜,失之大忧,忧的时候忘记了曾经的大喜,而喜的时候也忘了曾经的大忧,荡了一个秋千回来,仍旧只记得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下午在写书的时候,心中一片大乱,抬头看到墙上写着的“whatdoiwant:今年三大心愿①完成心理学书并出版,②完成行善3万次,③取得国际心理咨询师三级证书。“
我能不能就为了今天来活?并且无论怎样,我想得到的东西一定会来到,但是我的喜悦幸福并不依靠我要得到的东西,我的喜悦幸福只存在于此时此地。
我能不能做到只为此时此地、为这一刻当下而活?
当我在这样做的时候会有另外一件事情发生:当我生活在这儿,为了今天而活,那我的双手就敞开了,就允许我去到我想要得到的那个方向,宇宙会为我创造一切。
因为我所有的祝福,注意力只在今天,我怎么样能享受今天,今天我怎么样有乐趣?有的人说那明天呢?明年呢?无所谓,宇宙会处理这些。
唯一我有控制权的就是今天,剩下的那些都是幻相,所以我控制了今天,我今天很开心,我就会意识到每一天都是今天。事情会来,等我享受够了它们就会离开,但我依然在这儿,在今天,然后事情就会更多的敞开。
我跟万物是连接的,但同时我又是个体。宇宙就是我,因为我是宇宙的一部分。如果把宇宙比作大圆圈的话,那么我就是这个大圆圈里面的小圆圈。地球有几十亿人,都是这个宇宙的一份子,都有着同一个宇宙的这个力量,同时作为整体也作为个体,但是同时有各自的过去式。
当我想着我要帮助别人时,这不是我的真我。因为真我就是宇宙,它知道没有人需要帮助,因为每个人跟我一样,他们有他们的真我,有他们的宇宙,真我永远只想做一件事:让自己感觉好。
我在这里摆地摊帮助别人获得健康,这样可以让我自己感觉很好,通常这个不是原因,我帮助别人是因为我觉得别人做不到,或者我想变得更重要:我想成为一个所有人都喜欢的人。
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是摆地摊的一年后,我做什么事情是为了让我感觉好,让自己开心,这个才是我的真我。如果我做一些事情是为了别人而做,我的真我根本对这个没兴趣。
真我知道每一个人在体验他想体验的,只对自己感觉好,自己感觉开心感兴趣,但是从集体意识力来看这个是自私的,假我不喜欢。
当我真的去看实相时:我无法给别人自己没有的东西,如果我不开心,我无法给别人开心。但是我开心,那我就会自动的做一些事情让别人开心。
这个真的很棒!
在一年后,我意识到我做这个生意一直在关注疾病,一直在希望别人快点生病,这样子才可以需要我的艾条,于是停止摆地摊,去做其他事情。后来从济南学完艾灸回来,我继续卖艾条,而这次不再是为了帮助别人,仅仅是因为我喜欢艾灸。
当我卖艾条的时候,我感觉和平,我的真我就在享受它;如果我感觉内疚,我就在伤害自己,我会把免疫系统功能下降。
没有什么是好坏的,这个就是关于我跟自己的关系。如果我跟自己有很好的关系,就是我真的爱这个,就是我心里的爱是这个,我可以把它叫做宇宙、真我。
当我爱上了它,我有的每一种关系都会很好,因为其他都没有什么重要的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重要了,如果明天客户跟我说:我再也不跟你买艾条了,我会说:没关系,谢谢!
无论何时我卡在跟某个人的关系里,包括跟我的客户,意思是说我还没有爱上自己,我还没有跟自己连接。我是缺失的,我在缺失这个连接,所以我试图用我的生意把它填补,或者很多钱,或者很多脾气,或者控制他人……
我有的每一种需求,都是我对于我的真我那种爱的缺乏。
我可以爱我自己,然后我变得很有钱,但这个不是出发于需求。因为我的真我想让我这么做,我在为它服务。
就像是我成为了一个在街边当众讲解艾灸知识的人,这不是需求,也不是我想要的什么东西,但是宇宙想要。我真的很震惊,当我第一次到街边演讲的时候,我以前从来没有讲过,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说这个话,就好像从我心里蹦出来了。
当我在讲解的时候,人们过来,他们买了艾条了,这一切跟我所说的毫无关系,这只跟他们自己想要体验新鲜事物有关系。在我周围的人,没人能生病。他们买艾条仅仅是因为他们想要体验艾灸,他们觉得这个好,他们想要享受它。
我发现大部分人来跟我买艾条,不是为了成长,而是为了治病。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医生,希望我能够开理疗馆,然后交钱让我治好他们,我没有这么做,而是允许他们通过自己来做自我疗愈,随着他们敞开自己,他们会被疗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