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怜死死盯着对方,谨慎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此时可能懊悔心中的鲁莽,卑躬而谦虚的低头道:“我叫叶明真”。
“叶明真啊,好小子,我老头子在这皇子府邸育人这么多年,除了武院那瘸子还是第一次遇上敢对老头子我出手的,咳咳.....好疼,还真有劲。”,郭怜看对方态度不错,心中释然,张牙舞爪,手指指着,破口大声道
听到此言,叶明真只是无语。清秋看着这一切,心中突然觉得这小子和那王烈有点像啊,只是相较而言,叶明真的眼神更淳朴真诚一点,心中多少有点好感。
“噢,对了,老夫一把年纪介绍了自己,倒是让你们忘了介绍了,虽然人少了一点,哎呀,算了算了,就你,从你开始吧,小子说的就你瞅啥瞅”,郭怜说着说着,又仿若突然想到一件懊恼的事情一样,旋即又显得不耐得说到
清秋一怔神,这不就指着我吗,心中突然略显慌张,感觉心脏加快了跳动,脸色发烫的紧,立即稳稳站起来:“我叫任清秋,来自,来自万变皇城西北的疙瘩村”。说出这句话自己也感觉难为情,低着头。
其余四人听闻后,神色愕然,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郭怜环顾一周很是不耐的道,“小娃子,你姓任啊,那你父亲名讳可否相告,你家村口可有一个......一个狮子?”
清秋听到问话,随即道出了自己父亲的名讳并一再强调自己家村子口确实有个石像,老人们都说是麒麟,只有他和父亲觉得是狮子,有一次为了和村子的小伙伴争论对错,差点打起来,从此闹得不愉快。没想到今天他的老师也说是狮子,心中不由得朝郭怜望去,觉得老师还是有眼光的。
郭怜见清秋望向自己,眼神清澈,眉宇间清透如玉,皱眉道:“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们村口有狮子的吗”
清秋一想,对啊,他是怎么知道的,心中不解,摇了摇头。
“听说,凡是仕子,其来历背景都会被调查的,老师可能是这样知道的吧”,众人回望过去,只见叶明真悄然小声道。
“小仔,知道的挺多的啊,不错,你们的来历什么的老头我确实已经知道。”,郭怜随口道
“哈...,略知一二,略知...”,叶明真饶有兴致的挠挠后脑勺,微微的笑着说道
“哼,你叶明真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你那老爹为了你能进这地方,可是费了一番周折,至于你说的,我是怎么知道这娃子村子的情况的,老夫告诉你,是也不是。”,郭怜一脸不屑的道
随后剩下的三人一一介绍了自己。事毕,郭怜懒散的打了个哈欠道:“你们几个就先和你师兄长留,好好熟悉一下吧,有不懂得可以问他,在我这里,我们亦师亦友,那个,那个不要见外。这秋高气爽,为师就先睡一觉先。”说着,躺在他那椅子上,眯起眼一动不动。
众人一脸茫然,这课上到一半就这样了,这敬业精神了,为人师表的威严呢,这......。五人相嘘一眼,都看向了他们惟一的师兄,长留。对方亲切一笑,微微点头,看起来很是亲近。也许是看到了众人的尴尬和不解,不以为然道:“师傅他老人家一向这样,各位师弟,日后处的时间长了,自然也就习惯了。”
叶明真道:“师兄听说这里很严的,怎么感觉...”
“是很严,但是多数都要靠自己,师傅他...,他...咳,你们有什么不懂得问他就可以了,你们要学的东西,一会我会带你们去览阅,全部在万书楼”,长留略显无奈和尴尬的说
“长留师兄,刚才老师让看的那本册子里说太魔,那是什么东西?”,清秋随着四人凑将过来,好奇的问道
“这...”长留面露难色继续道:“太魔就是最初的魔吧,天地有阴阳,这人也有贰气,一气为正,一气为邪,此二者并存,只是孰强孰弱罢了”。
“那最初的魔是什么魔,和现在的魔有什么不一样吗,世上真的有这种东西啊?”清秋又问道
“有—是有,只是具体区别在哪里,师兄我也不是很清楚,等老师醒了,你可以问他。”长留道
清秋见他不怎么多有提及,也不再多问什么,随便说了声噢,算是回答。
这期间五个新人和这个师兄也是聊了很多话题,渐渐不再拘束,熟络了起来。清秋五人最后被带到了万书楼,此楼距离他们听课的地方不算远,须臾穿过几个走道阁楼,也就到了。此楼倒是金碧辉煌,琉璃瓦烁,在秋季这冷朔的日光照耀下,炫彩夺目。清秋看着这雄伟壮阔的建筑,与自己家的茅屋相比,真的是,心中无限惊叹与感慨,心想要是自己家的房子就好了。
伫立在楼下,清秋听着长留的介绍,此楼一共十三层,前八层为文院所有,后五层为武院所有。此为书中所述内容不同而被区分。
这时只听后面有人嚷嚷道:“让开让开,没看见谁来了”,清秋等人回头看见一个青年,神采奕奕的指引着一个眉清目秀的俊朗少年从这边走来,其身后还跟着熟悉的面孔,王烈。
瞭望过去,王烈一副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的样子。清秋的视线刚好与他触碰,对方忽然满脸凶神恶煞,死死盯着仿佛要吃了他,随即立马移开了视线。
“雷炎师兄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啊,是来带这些新生认路,顺便览阅秘籍的么”,说话的却是长留,他看到那引路的青年,一脸微笑道
“哼,带他们......想多了去了,这些渣渣,我都懒得多看一眼,要不是尊师安排,我也只是顺道带他们过来”,雷炎回头撇了一眼身后的人,除了那个少年,讥讽不屑的道
王烈一听把自己叫渣渣,心中那个恨,老子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微握拳头,这种场合,他也不傻,不比平日在家里作威作福,还是收敛一点,要是平日早发飙了。
“看看这位,眼拙了吧,这是我们武院近百年来进入天泽院的师...师兄,我今日是专程带我师兄过来去那顶层取重要的东西的”,雷炎一脸自豪的道。其实若按辈分这雷炎可是比这少年早入院三年,只可惜资质不佳,前途黯然。
长留一听,心中大骇,难道是他,表情不由得严肃起来,赶紧让道说请。一旁的清秋看着长留的神色,心中好奇,也一起退后让出了门口过道,让一行人过去,王烈经过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只装作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