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早晨,霜气朦胧中夹杂着些许萧瑟清冷。此时在周洁清府邸深处一座周围山水环绕的阁楼下,整齐的站着一群穿着统一着装,面容略显稚嫩的少年们。在他们正前方,笔挺的站着一个人,却是那李长一。
只见他背手而立望着对面,言语壮阔的开口道:“各位早上好,我的名字想必不用再介绍了吧。今天将是你们人生中崭新的一天,也是你们真正成长的开始。如果在这里你们有什么困难和帮助可以找我。好了,请随我来”。众人在李长一得引领下,秩序井然的穿过些许亭台楼阁,片刻径直来到一处伟岸的楼阁之处,上书参天阁,三个俊雄宏伟的大字。阁楼入口处,不知何时有三个穿着与清秋等仕子打扮略显无二的老者,轻捋着胡须,眯着眼轻形态闲适的笑着,神色间聊有深意的看着他们的到来。停住脚步,李长义望了望这触目难及的阁楼高处几眼,神情复杂。随机又恢复平静,对着眼前三位老者躬身一礼,言语恳切的道:“三位阁老,这是今年的仕子。长一已按往年惯例,交付三位阁老”。其中一个年长者懒散着道:“好说好说,我们也是昨天就接到皇子派人送来的各个仕子的初试结果。”听完这话,李长义随即回过头对一起前来的仕子道:“这里就是你们今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学习地方,这三位将是你们今后的老师,这位是...”。
“算了,好生麻烦。介绍啥的有时间再说吧”,李长义正要扬手一一介绍三位老者,却被另一个看起来很是不耐烦,毫不领情的老者出言打断。见如此说,李长义略显尴尬,随即应了声是。接着老者上前一步,对着清秋等人,徐徐说道:“道之一途,其分武道和文道;然武道又分魂武和体武。乃文道亦然,又分国文、战文。此间文武两道看似独立一意又密不可分;相辅相成,并行而驰。各位少年来此,却不说此间种种何为,就当下之形,文武两道,学武敬立于左,文反之”。
众人被前面老者的话语搞得一头雾水,不过后面的倒是简单明了。时下,众人分成两个阵营,一眼望去学武的占大多数。而清秋选择了学文。
清秋天**玩,内心中很是想学武,本想着要不要不管父亲的叮嘱,偷偷地弃文从武。将要迈开步子过去,却看见王烈先一步迈了出去,其园胖的身体撞的廋弱的清秋差点一个趔趄。清秋心中不满,仰头望过去,却发现对方毫不在意,并且他还发现过去的人多半都是在寻契约灵兽中和王烈一起的少年,与各个相比之下,他显得瘦弱不堪,并且对方的目光也不是很友善,仿佛告诉他,你过来的话会死的很惨。脑海中的考量在电光石火间完成,清秋停住了脚步,退后立于右。周身包括自己,只有五个人选择了文。
见此情形老者心中无奈,暗叹一口气。这时只见一直没有言语的那个老者不羁的笑道:“哈哈,郭老头,真是悲哉的很呐,看来并不会有什么奇迹出现,大道千年,况且武兴于时。这年年的文之一途都是人才凋零啊,我看你以后就叫光老头吧,哈......”。
“哼哼!我说你这个只知道吃闲饭,拿供奉的死瘸子少冷嘲热讽行吗,你懂什么!”,姓郭老头一脸不削的,斜视着对方狠狠道
“什么,你...你说我瘸子,姓郭的你...我跟你没完”,老者本大笑的脸庞突然凝固,怒目盯着郭姓老者,气急败坏的断续说完这句话,甩袖离开了。
姓郭老者对此习以为常,漫不经心的瞅了一眼清秋这块,道:“学文者,随我来吧“。随后五人跟着姓郭老者进入阁楼。剩下的学武的人跟随者先前的另一个老者离开。见任务完成,李长一也带领兵士离开。
清秋等五人,随着老者进入阁楼,此楼里面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宽敞。随着老者一层层往上走,感觉里面陈设简陋,年久的梁柱,随意陈设的桌椅,墙壁上偶尔会出现些许字画,看上去不再艳丽,想必年代已是久远。随便望了几眼,不一会清秋等人就被带领到一层名为地尺殿的地方。进入里面,迎面一个年纪相比于他略大一点的少年对着老者躬身喊了声师傅。一眼望去,宽敞的殿内,宽松的摆放着十个桌椅,桌子上面放着笔墨纸之类,心中明了,这可能就是他们要学习的场所。
果不其然,老者将众人带进里面,环视着五人,驻足轻道:“我以后就是负责你们的老师了,本人郭怜,以后你们称呼我郭老就行,请随便坐吧”,说着扬手示意在内的少年全部坐下来。
见众人坐定,郭怜负手而立,站在最前方的一个只有为师者才可以享用的,用上好木材做的巨桌前,一边喝着手中酒袋中的酒,廖有兴致的,咧着大嘴嘿嘿一笑,身体摇晃的看了下面五人,随即心不在焉的大声道:“相必你们五位很好奇往年的师兄们都哪里去了,怎么只有这么一个师兄。不错,长留是我去年的唯一弟子,至于比你们早来两年的上上届师兄们都外出历练或者在一方为官,唯此也贪的清净。你们是我这十年中收的最多的一次弟子,希望你们以后自我勤勉,努力奋进,有所作为。下面我给你们讲一下接下来你们要学习些什么。你们每人面前呢都有一个小册子,上面记载的是这个世界千年来的发展演变过程和如今的山川地貌以及人文地理,我就给你们念念吧,有听不懂或不解的地方就问我”,说话之人懒散着、无精打采的坐在摇椅上,正是郭怜。
清秋低头看见桌子上果然有一个小册子,上面写着经纬二字,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在清秋看来很是难懂,信手翻了过去。虽说出自偏远地区,但自幼聪颖的他早年在家乡唯一的私塾里学了点字,一些简单的话语,也是讲究看得懂。第二页记载着这片大陆有记录以来从古至今的兴衰故事,上可追溯几万年,书中有文:上古时期,一万年前,天地共主育有两子,一曰天神,掌天,一曰地神,掌地。地神之子,耶!耶,幼聪慧,父甚爱之,及成年,大道之学集于一身,形神放荡,不拘一格。修力远甚二神,天地为此一人。其常梦游天地,偶遇天神之爱婢长子,自此坠入爱河。然天地有别,法界有序,天地不能互通往来,若然则生灵尽归混沌。耶夙愿不成,为使情梦成真,枉顾先人戒律,暗取法界权杖,遁入上天,情人终得眷属。然法杖移位,天地失衡,大劫将至,诸神黄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