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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东平湖水母妖遭灭

且说敖霸同水母娘娘对抗,认为于陆或许能够压制敌方一头。不想,水母娘娘在地间同样难行压服。水母娘娘突然身形一振,躯现许多触手(触足),细而长长,若面条,一齐向前射弹而出,力量非常大。敖霸中招,摔出多老远去。前身痛楚难当。其身不是有宝袍吗?袍非铠甲,柔软,可保他不被刃伤,但不能避免与抗拒重力打击。敖霸想要逃避,但霎时为触手绞住,包若一茧。水母娘娘扯之下水,身现原形,要吞食敖霸。敖霸不能等死,爆发所有能量,将水母的触手崩断寸寸。敖霸挥刀来斩水母。水母没有料及敖霸能够脱困,惊而旋身避开。其触手却于瞬间恢复长齐,还回人形,再战敖霸。敖霸心说,这妖妇真是硬碴子,教自己如此费劲。但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本领,实属强梁。

敖霸同水母娘娘水内激战,泊水翻腾,浪高百丈,鳞族惶惶惊遁。却于此时,由打东北方向行空而来两个人。两位俱是细高挑,大高个,相貌奇异,且具几分凶恶。一个黄袍,一个白衣,半云半雾正过东平湖上空。白衣者一低头,发现泊水异常。细观半晌,对黄袍者道:“二哥,看下面,湖泊之中有人打斗,而且还蛮凶的呢。”黄袍者也低头看了看,道:“果然。湖水如是之险恶情势,看来打斗双方绝非一般,必有超常神通。只不知战起何因,双方又均为谁者。”不觉间,两位行客停住云头。正说,敖霸同水母娘娘由水内打到了水上。黄袍者一愣,道:“怎么是他?”白衣者心奇,问道:“谁呀?”黄袍者道:“那条大汉,属我龙种。我瞧他,好像是咱大哥的长子,神刀魔龙敖霸。”白衣者:“果真?其本领不弱。”黄袍者道:“不知他缘何会跑来此间而同妖妇厮杀?他一贯惹是生非,待我问问原由。”于是,大喝一声:“下边两位,何故斗凶用狠?如此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还不从速住手?”敖霸与水母娘娘听得,俱是一惊,分身而向两边。抬头空中来看,却有两位看官。水母娘娘并不认得客者,既未问,也不言语,趁此工夫喘口气,缓缓劲力。而敖霸则不然,瞧两位来客落云降身,并且其中一个自己还认识,欣喜望外,叫道:“那边可是我那淮水大神叔父?”黄袍者道:“贤侄,某正是你处善叔父。”原来,他便是淮水龙神处善,敖霸的生父敖凛的二师弟,也是结拜二弟。敖霸赶紧上前见礼。叔侄重逢,倍感亲切。黄龙神拉住敖霸,又多打量了两眼,道:“较以前还见威风,超过你爹,我那大哥了。”又将敖霸同自己的白衣同伴相互来作引见,这一介绍不得紧,敖霸大惊,同时欢喜。原来,白衣者正是燕山鹏王翔天,敖凛的三师弟,也是结拜三弟。敖霸只闻其名,这还是头一次见到,也赶紧叩头拜礼。鹏王大笑,搀起敖霸。夸之人物,不仅口上,打心里也赞叹。敖霸问两位叔父何来,黄龙神道:“闲来无事,叔父我趋于燕山,玩了几日。现在,扯上你三叔,正打算先返回为叔的淮水,小作停留,而后前往天海湖,看望你爹去呢。小子,你如果没有大忙的事情,咱们结伴同往如何?你也拜望一下自己的父亲。”敖霸面起难色,道:“两位叔父,说老实话,一听您们要去天海湖,小侄心里头也巴不得随同一遭,瞧瞧我爹啥模样。不瞒您们,自打我跟随母亲回到灵芝岛居住之后,便再也没同我爹见过面。只是眼下,唉,要事缠身,不能不做。因此,近期还不能得闲暇,更没时间赴天海湖拜望我爹。”鹏王道:“贤侄,有何重要事情这般累你?是不是降伏那一妖妇?瞅她不为善类。如果仅为此一桩小事,那好办,三叔我替你打发她,到酆都城报到。以此,作为咱叔侄相逢的见面礼。”说完话,疾扑水母娘娘而去。敖霸叫道:“三叔,这婆娘厉害,小心了。”黄龙神道敖霸:“你这三叔急性子,何时也改不了。他神通广大,强过于我,也不逊于你爹。瞧着,很快便能取得妖妇性命,你无须为之担心。”他问敖霸,除了对付水母娘娘,还有其他什么事情急着要做?敖霸道:“不瞒叔父,同妖妇之战,只不过是要事之外横生而出的枝节。说起紧要事情,真是一言难尽,有……一回事情。”将汗血天驹精盗取三宝,自己奉了师命,追拿于他,万里长途而不辍,以及期间所经历的种种磨难艰辛,大致地将给黄龙神来听。黄龙神听了敖霸的叙述,言道:“竟让你肩负这等重任,一道难为了你,辛苦了你呀。”敖霸道:“可惜,于今将马儿贼给追丢了,不知其所往。”黄龙神想到一事,言道:“不超过半个时辰之前,我倒是看到一匹无有主的马儿,毛色暗红,独自驰骋甚见疾速。足下如裹云光,基本不扬半点尘烟,很是奇异。打眼便知,是已经成了精的。起初,还当是哪位仙道遗失了自己的灵骑。现在听你一说,会否是那贼驹?”敖霸道:“应该是这厮,不知二叔见到他的时候,于哪里?”黄龙神道:“卫河以西。”敖霸道:“怎么,卫河以西?”他心说,自己此前便是跨越那里而来。汗血天驹精难道是要全走回头之路?

就在敖霸同黄龙神交谈的时节,猛听一声惨叫,惊了叔侄一大跳。看来,水母娘娘全无踪影,而鹏王端端好立身空中。显而易见,水母娘娘落败。黄龙神叫道:“三弟,妖妇呢?”鹏王答:“已经被弟销灭形神,化为乌有。”敖霸一听,不禁挑大拇哥,“还是前辈高强。”黄龙神道:“可怜妖妇,上千年道行化作空梦。海物跑于淡水来住,犯忌,如何会不承灾劫呢?”黄龙神将敖霸当下的事情说给了鹏王,鹏王道:“不过捉拿一个马精,夺宝而回,做来忒容易也。这事情包在三叔身上,我给你将他擒来。”不是鹏王大话,其目放神光可观达千里,明察秋毫,寻索一个汗血天驹精不为难事。两翼呼嗒几下,半个神州走遍,很快便可帮助敖霸办成事情。不待敖霸言可不可以,他便要去,但为黄龙神拦住。黄龙神道:“三弟,你真是毛躁性子,逢事不多思索,做来唐突。那贼驹偷盗了东天鬼王的宝贝,按理来讲,东天鬼王可以不费多大力气就足以手到擒来,杀却贼驹,拿回三宝。而为什么他不去亲身劳动,反交给霸儿来办呢?并非其懒惰,谁丢了上好的宝贝能安稳得住?他是想要就此事情,多磨练霸儿,使教更成大器,更加成熟。即便以后遭遇更大的困难事,也能越加轻易地解决。宝剑还从磨砺出,道理于此耳。东天鬼王意图明显。咱们俩还是不要多操一份心思,就教霸儿亲身去完成他当完成的任务。想他必定会克服重重艰难,大功告成。”鹏王道:“二哥言之有理,弟顿开茅塞也。”转对敖霸说道:“贤侄,为叔这里预祝你早日功成。日后,想必咱叔侄还会有更多会面的机会,那时再多亲多近。”敖霸道:“二位叔父,小侄事紧,就此告别,后会有期。也祝您们身赴天海湖一路顺风。”再拜之后,敖霸驾云西去,继续寻索汗血天驹精的踪迹。黄龙神、鹏王行路而去,不题。

敖霸追贼马儿之踪,先是沿着来路走了一段,没有发现目标。同时所期望的,能够遇到两位师兄——法强、法刚,也未如愿。敖霸难免陷入极度焦愁。想自己大概预料错了,汗血天驹精并没有打算全走回头路,不过回撞一头而已。于是,折向而南,继续觅贼。这日,至于一处山岭。发现碣石一方,高大伫立,书“金虬岭”。敖霸进入山岭,期望有所发现。忽闻弓弦响,随之恶风扑疾,有人行施暗算。敖霸反应迅速,摇身避开飞来的一支冷箭。听到有谁道:“手臭,失了准头。”循声而观,那边高处站立两名妖精,均是长脸长耳朵。其中一个,打眼便知是一个驴精。但他还不是山驴、野驴,而为家驴成精。还不同于敖霸曾经所收拾掉的虎啸山兴泰洞玉吻大王,那是一个灰毛大叫驴,而此驴虽然也是白唇,白眼圈,但身黑如墨。而另一个妖精,貌相非马非驴,却又像马像驴,应该是两畜****而产的杂种——骡子。之前言语者,便是他,懊恼于自己糟糕的射技。驴精笑着道骡怪:“儿子(因为骡怪便是这头公驴与母马所生),你的箭术还早着呢,这么大的目标都射不上。短练,不行。看手拈弓,指头上还带着韘(扳指,射时钩弦而用),跟真事是的。”骡怪道:“爹,您别嘲笑孩儿,有本事,您来射一个。”驴精道:“怎么,说你还不服气了?要知道,姜还是老的辣。你爹我的箭术,在这金虬岭那可是数得着的,堪称神射。不是吹,胜过上古的羿。假如现在天上也多出九轮日头,我也能一一给他射落。”骡怪道:“爹,您别夸口。还比羿呢,射日头?这射(箭)师绝不同于纵横家,本领不在于动嘴皮,而全在于动手。”驴精道:“咋?信不得老爹的箭术?激老爹展示超高之技?便给你射个看看,一定能够让你心悦诚服。”骡怪道:“甭射别的,也射这大个子。不论那一部位,只要你能射中。”驴精道:“好,就他了。”背上摘下桑木弓,箙内取出狼牙箭。而后,张弓搭箭,飕地射向敖霸。敖霸一甩头,躲过射喉之矢。敖霸怒恨:“没招你惹你,侵犯到你,霸太爷好不秧走着,你拿箭射我干嘛?纯粹拿人命开玩笑,不当一回事。”而驴精这一箭没有中的,惹了他那儿子的嘲弄。驴精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白正道:“人总有失手的时候,也加刚才,你没感觉到刮过一阵疾风吗,影响到了准度。老爹我再给你射一个。”又向敖霸发射一箭。再一再二,却又再三,平白吃受箭射,敖霸火气大了,当然也不容让对方。手一指,来箭掉头反射,将驴精一下射翻,正中心窝。骡怪惊骇,毛鬃炸起。根本不顾及老爹是死是活,扭身便遁,但没上三、两步仍遭敖霸擒获。敖霸对他进行审讯。从骡怪的口中,敖霸获知,山有丑母洞,养着一班妖精,但数目不多。主人是一个兕精,号“青光圣母”,道行高深。驴精、骡怪便是她的底下。敖霸问骡怪,可有一个红毛马精来到过金虬岭?骡怪道,有一个,还是红毛,称风驰太岁,两天前才到的。他还是青光圣母的干儿子。敖霸大喜,来着了,来对了。骡怪不知敖霸会如何处置自己,担心被要了小命,须得想办法早逃。倒也捉了一个主意,大叫:“哎呀,我爹他……。”敖霸纳闷,问他:“你爹?谁是你爹?你爹怎么了?”骡怪道:“我爹就是倒地的驴子,他活过来了。”敖霸感到蹊跷,“难道驴子也有几条命,箭射心窝而不死?”转头而瞅。骡怪却乘敖霸不备、大意,将他从自己的身上翻将下去。而后爬起,抱脑袋向一侧滚动。高坡之下,是一湾水潭。骡怪坠落其中而不见。敖霸怒而下水索之。也必须索之,好有个带路的,趋往丑母洞。但是,水下摸索半天,不觅骡怪的踪影。却发现一条暗隧,穿过它,至于一个不大的石窟,上行逐渐无水。石窟外头,是一条峡谷。谷内林丛茂密。敖霸暗恨,可恶的骡子,为他逃掉了。毕竟已经知道贼马儿身藏岭内,是一件好事,敖霸寻找骡怪口中所提到的的丑母洞。正行之间,忽然脚下头一绊,拾了一个“大元宝”。原来,中了绊索。打草丛之中快速蹦出两个妖精,按住敖霸行捕。之前,便是他俩扯起的绳子。敖霸反抗,将两名妖精折翻出去,定睛瞧看。两名妖精,一?(似貉),一bi(左犭,右比)(似豕)。敖霸大怒,将用来捆绑自己的绳索反来束缚住他俩。折一根树枝,滥加抽打一气。俩妖连忙告饶。敖霸喝问他俩,为何算计自己。俩妖答,乃受到了骡怪的唆使。敖霸问他俩,可是丑母洞的妖精?俩妖答“是”。敖霸心说:“正好,有了向导。”喝令他俩引路,前往丑母洞。于途,突然在遭不测。一块大石飕地飞来,砸向敖霸。敖霸察觉,扭身推掌。掌气将大石粉碎。看到一个身影仓皇正窜,敖霸料定他便是偷袭自己的贼,好像是那个骡怪。他心说:“可恶的绝户儿(因为骡子基本不能生育),霸太爷也还你一石。”撮弄起一方巨石,飞过去,将骡怪砸趴。因为不见他起来,敖霸断之必死,遂没有上前观察,继续押着?、bi俩妖行路。前方遭遇一队妖精,但没有几名,为首一个犀渠(形如牛,毛青)精,正在巡山。?、bi俩妖看到了救星,忙行呼叫。犀渠精一愣,不知怎么回事。Bi妖叫道:“护卫长老爷,速些拿贼。”犀渠精断定,外客犯山。将卒子齐前,来捕敖霸,解救?、bi俩妖。敖霸心说:“一只只蚂蚱相继跳出,时值秋后,你们又能蹦跶几天?”想到,这班来者也是丑母洞的妖精。小施手段,?、bi俩妖不由自己地移行飞转,将那些妖精撞翻连连。犀渠精也险遭如此。但这厮不一般,否则也不可能在丑母洞担任护卫长,负责洞府及山岭安全。喝了一声“定”,?、bi俩妖止住身形。继而,绳索脱落,又重新可以动弹。俩妖跑到犀渠精跟前,叫道:“护卫长老爷,来一贼者,凶恶十分。老驴子父子为之所杀。他还要到丑母洞去闹呢,迫使我俩带路。”犀渠精怒道:“真有胆大包天,不知深浅的东西,也敢来金虬山来闹,他是自赴绝路。”喝问敖霸来路。敖霸道:“小岭毛妖,不配知晓太爷之大名。真想弄清楚,阎罗爷那里打听去,他可以明白告知于你。”犀渠精道:“还挺傲慢自大,岂知死到临头,鬼判将要收你去者。”敖霸道:“鬼判见我称老祖,哪里又敢行收?谁似你们,已经生死簿上画圈批叉,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正在趱路而向这里来。你们便等着被索取去魂魄。你们若是想逢凶化吉,解除灾厄,于太爷脚前跪地磕头,言好听的。之后,将藏身丑母洞内的风驰太岁绳捆索绑,乃是太爷正在追拿的贼酋,交到吾之手上。如此,太爷一声呼喝,酆都鬼士便会扭头而去,放过你们。甭说他等,即使十殿阎君亲来,也得给面子。”犀渠精闻言大笑,道:“这厮不仅是一狂徒,更是一个颇能吹大牛的主儿,不怕塌下天来。云山雾罩,极能唬人。只是不知自身具有几斤几两的本事,凭以满处横冲肇事。别处撒野,或许能够得逞得开,但于这金虬岭,再大的强梁至此,却要变得老实,乖乖任由我们摆布调理。”敖霸道:“你也在大话,当心舌头为风扇去。谁更强梁,能耐来判。敢同太爷交交手吗?来尝尝苦头。”犀渠精不甘示弱,道:“还教魔家尝苦头呢,小心自己别被打得头向地拱,找不到求生之路。”往下没得好言,双方兵戎相见。一个亮刀,一个拔剑,打到一处。犀渠精还算有些本领,一口昆吾锋、十三路太乙追魂剑运用精熟。同敖霸打到了二十回合,居然没有落败。敖霸暗道:“这妖精,剑术不错,可惜同霸太爷不相为朋。”前头讲过,只要同汗血天驹精搭膀的,敖霸全认作不善之类,便都是敌对,也当然交手当中不加留情。见平常招数不足以降伏对手,遂施上技,并且加大攻势。人家这一使用绝招,犀渠精开始有些招架不住,应对吃力,逐渐手忙脚乱。一个措手不及,头上的双角被螳螂刀齐刷刷砍断。唬得犀渠精魂飞魄散,跳身出去,拿手来摸是不是脑袋掉了。才明白,只是犄角没了。这厮恨起,使用恶术。取出一只篶竹所制的长箫,放于唇边吹奏鸣响。敖霸初始以为他也是利用杀音致害呢,但并不是。长箫之内吐发黑烟,烟中出现条条黑犬,迅疾而向敖霸扑击。敖霸心说:“在阴山狗国,见此多多,不足畏惧也。”变出一片刀海,不仅罩护住自己,而且将黑犬轻易扫灭干净。犀渠精一见,改换方法,变化而出一只只的乌凤,喙啄、翅拍、尾扫。一旦为之触及,身体酥软乏力,遭受毒侵。但为敖霸用灭黑犬的同样手段而破解。犀渠精再次失机,遂弄三法,变出一队呲牙咧嘴,形容极其可憎的行尸。每一具行尸,左手执钵,右手频频向钵内抓之,抓出一把把的毒砂。所抓取到的毒砂,自然是往敖霸的身上劈撒。但被中,毒气攻心侵脉,全身黑青,慢慢溃烂,直到只剩下骨架。当然也是一副变黑了的骨架。敖霸对于毒物不怎么害怕,缘何在前文讲过,不多赘述。发功反击,毒砂回射,疾速而有力量。具具行尸被毒砂打穿,满身是眼,一似蜂窝,二似筛子。有的肢体被打得残缺。三术无功,犀渠精心里便慌乱,自知不是敌方的对手,还是避为上策。呼一声,将众逃遁。敖霸不能教他们全跑掉呀,捉而捉大头儿,飞金圈拿住了犀渠精。犀渠精请免杀戮。敖霸从他这里,确实了汗血天驹精藏身丑母洞。

敖霸喝令犀渠现出原形,驮着自己,趋向丑母洞。老远听到流水??,那是血涧所传,丑母洞便在它的旁边。所谓血涧,并非之中所流的是血,而是因于(红色)岩石所映,之水赤红。因此,也名赤水涧。已经有小妖将所发生的事情报知青光圣母,青光圣母怒气冲天,身出洞府。看到自家的护卫长受辱人家的胯下,恨得咬牙。敖霸跳下犀渠之身,踢它一脚。犀渠还人形,逃至青光圣母面前。他刚要说什么,青光圣母毫不容之,挥掌一击,犀渠精头颅粉碎。她眼中,犀渠精贪生怕死,丢人丢脸,灭了丑母洞的威风,使无光彩。这是绝不允许的。敖霸见状,也惊了一跳,心说这圣母够阴狠的,连自家人也下得去如此之毒的手。青光圣母冲之喝问:“来者哪个?安敢扰闹本圣母的金虬岭?”敖霸道:“少问,怕你晓得之后,吓出一个好歹。尔自称‘圣母’,敢是青光圣母?”青光圣母道:“然也。”敖霸将青光圣母细作打量,见这老妖婆好大块头,抵不了自己两个,也得个半。发蓬乱,好似鸦雀窝。头大脸长,青黑面,狰狞可憎。于身,穿了一件灰色袍子。观其表,有些吓人。敖霸道:“你是青光圣母便好,且再来问,可有一个宛马(汗血马)精在你洞府之中?若是有,交将出来予某。如此,同你之间,便再无任何事情与干系存在。某走某的,再不回来,你也继续安心过你的日子。”青光圣母闻此,眼目瞪起,叫道:“你在追拿宛马精,你敢是敖霸?”敖霸一怔,“她如何知道我的根底?”一想,肯定是贼马儿道她了他自己的事情,青光圣母一下便会通过自己的话而想到自己会是哪个。敖霸道:“正是,可是那贼(汗血天驹精)说给你,霸太爷正在追拿于他?”青光圣母恨恨而言:“敖霸,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你可知道,本圣母同你有一天二地之仇,三江四海之恨。早欲绝你,苦无机会。不想今日你自个儿送到我金虬岭,正称吾心愿也。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既来,便甭想活着离去,缴纳性命上来。”敖霸道:“打住,霸太爷同你究竟何仇何恨,把事情讲清楚了,别叫人糊涂。”青光圣母道:“好,便教你临死也得明白。记得你自己在剑门山做过什么吗?杀害了一位神圣魔王,他正是本圣母的亲子。因此,你当偿命,不委屈吧?”敖霸道:“剑门山神圣魔王?哦,是那个犀牛精吧?的确,死在霸太爷之手。其死,咎由自取,不当庇护贼马儿而同某为仇作对。他原来是你的儿子。你要为子报仇,还是打消念头。免得到头来,下阴间找他团聚去。”青光圣母暴怒而发炸,叫道:“敖霸,你特张狂,敢不放本圣母于眼中。好,教你见识本圣母的厉害。”身形前扑,来取敖霸。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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