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祎说:
所谓喜欢,就是你愿意为了某个人去尝试那些你平时根本不会去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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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四的晚上,姐妹淘例行聚会。凌祎把之前的事跟两个好朋友简单说了下,没等说完,两个闺密都非常气愤,特别心疼凌祎。
文婧说:“怎么样?我就说那丫头有问题吧!”
蓝馨说:“那现在到底怎么着了?温恺怎么处理的?”
凌祎说:“温恺把她调到客服部了。”
文婧问:“那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祎说:“那丫头趁温恺睡着了偷拍的,温恺把跟她谈话的过程录了音,拿回来给我听了。”
文婧挑了挑眉:“温恺还挺贼的嘛!”
凌祎说:“其实没必要这样,我信任他,也信任自己的感觉,只不过后来我想想,留个录音也好,免得那丫头借故再生出什么事端。”
蓝馨说:“嗯,那就好。这事儿没影响你们感情吧?”
凌祎说:“其实我这儿倒是还好,但是温恺觉得很膈应,我猜他除了觉得给我造成困扰让我受了委屈之外,还觉得自己被愚弄了,所以特别愤怒。”
文婧说:“那有没有影响你们之间的相处?还有你之前不是总觉得你俩太过疏离,有没有改善?”
凌祎点点头:“嗯,有的。我跟他沟通了,现在我们会更多的参与到对方的生活里。比如我是学画画的嘛,看画展比较多,他虽然谈不上有多钟爱,但是并不讨厌也不抵触,所以会陪我一起看。再比如他喜欢看体育比赛,对于我喜欢的或者不讨厌的项目,我也会陪他一起看,但是实在没兴趣的类别,比如棒球我真是欣赏不了,那也不会勉强自己非要陪他一起。我觉得这样还挺好的,多培养共同兴趣,多参与,多沟通。”
蓝馨说:“嗯,那就好,你们两个人过的好,别人再有什么不当想法,也实现不了。”
凌祎说:“对呀!我觉得只是尊重对方的生活方式是不够的,还要尽可能的参与进去。或者说,积极参与就是最好的尊重!”
文婧说:“大小姐成哲人了嘿,再这么下去快该参悟出家了,哈哈。”
凌祎说:“你讨厌!蓝馨,你婆婆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适应一些了?”
蓝馨说:“嗯,好多了。磨合了这么长时间,我和泽洋也跟婆婆好好谈了,让她不用因为经济问题发愁,生活习惯上就互相迁就嘛,有空就陪她多聊聊天,反正现在还挺融洽的。”
文婧说:“你们都好了,我可烦死了。”
凌祎好奇的问:“你又怎么了?不会还没搞定那小屁孩儿吧?”
文婧说:“更烦了!你说现在的小孩儿是不是有病?我把他治服了,他反倒开始追我!你说他是不是被我骂傻了?”
凌祎和蓝馨相视一笑:“看来是个勇士!他比你小不了几岁,如果真好,你可以考虑考虑呀!”
“就他?算了!我可不想别人说我老牛吃嫩草!姐对小屁孩儿没兴趣!”
这次聚会聊的很轻松,总体来说,姐妹淘的生活都在向着好的一面发展。
温恺那边就没这么安逸了。最近,雷曼新换了大中华区的总裁,新官上任三把火,一朝天子一朝臣。新总裁重新洗牌人事动荡,弄得公司人心惶惶。销售总监钱枫与温恺共同竞争副总的职位。
钱枫是个敢打敢拼的性格,对权利的欲望非常强烈。温恺虽然性格比钱枫温和,但在工作方面也是有追求有要求的,无论工作能力还是工作业绩,丝毫不亚于钱枫。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进行的如火如荼,暗流奔涌。
范葭蒽自从被调到了客服部,总是郁郁寡欢。一方面怪温恺翻脸无情,丝毫不珍惜自己的情谊,另一方面客服部的工作过于枯燥无趣,领导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跟自己很不对脾气。范葭蒽正在惋惜自己不得志的时候,公司人事动荡让她看到了一线生机。她主动找到钱枫,希望能加入销售部,并且经常与钱枫勾结,凭着与温恺一起工作时的了解,帮钱枫出谋划策。
正在为公司的事忙的焦头烂额,温恺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非常熟悉但却许久不曾出现的名字在手机屏幕上闪烁。
温恺走进公司附近的一间咖啡厅,一眼就认出了窗边那个熟悉的背影。温恺径直走过去,坐在何夕的对面:“怎么了?这么急来找我。”何夕看见温恺,未曾开言泪先流。
何夕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刚结婚的时候,丈夫对她呵护有加,久之便不愿再容忍她的公主病。何夕起初不以为然,当她意识到丈夫的晚归已经成为习惯,对她的态度也由宠溺变为冷淡的时候,她想要挽回已然覆水难收。丈夫坦言,在何夕犯公主病,把他作到无法忍受的时候,曾经有过***、也有过阶段的情人,当时还觉得很对不起何夕,愧疚的心情让自己更加迁就何夕,但是何夕却不懂得收敛,反而越来越作。等所有的耐心和爱恋都被磨光,丈夫的心彻底被现任情人掳获,向何夕提出离婚。
面对这样的情状,何夕的自负被彻底击溃。她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抛弃,从小被捧着长大的何夕始终认为,感情关系中如果有一方出轨也应该是自己出轨,怎么轮得到他?但现在自己居然是被出轨的那一方!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丈夫甚至没有给她任何挽回的机会,放下离婚协议书就匆匆搬了出去。何夕的婚姻注定没有逃出七年之痒的俗套。
一时间,何夕唯一想到的就是温恺,从中学到研究生,一直以来温恺对自己的守护呵护,一幕幕如电影般在脑海中展现,何夕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知道现在只有温恺可以给自己安全感,只想见到他,只想他陪在自己身边。
温恺从未见过何夕如此挫败,印象中那个活力四射的女生如今光彩全无,温恺不知该如何安慰何夕,只好任由她扑到自己的怀里泣不成声。
温恺轻抚着何夕的长发以表安慰,全部心绪都在消化何夕刚刚告诉自己的遭遇,思考该如何去帮助她开解她,全然不知这一幕已经被范葭蒽偷偷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