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苏紫晴接到了,苏母—叶安雅的电话,她的手搜索着手机,眼睛仍然紧闭着,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喂,大清早的想干嘛?”
叶安雅:“喂,紫晴宝贝儿,你知不知道你情敌又回来了?”
苏紫晴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敌,我还没睡醒,想造反呀?”
叶安雅:“再睡,你老公都被抢走了啦!”
苏紫晴听到老公这两个字,几乎是秒醒:“什么?奶奶,我不要,苏黎是我的。”
叶安雅:“你睡呀!你不是挺能睡吗?”
苏紫晴:“不要,不要这样子,奶奶,你刚刚说情敌,是黎浅儿回来了吗?”
叶安雅:“是的,她去苏黎的公司担任总裁秘书一职,是苏黎亲自同意的,你今天去看看,不然总裁夫人可就不保了!”
苏紫晴:“奶奶,我不和你讲了,mua,最爱你了。”然后立刻挂断电话,跑到洗漱间洗漱。
几分钟后,苏紫晴下楼径直往外跑,打车到苏黎公司。
苏紫晴戴着黑色口罩,从地下室进入总裁专属电梯,按下密码,电梯直达最高层,当她走出电梯时,秘书部只有白漓落一个人,她取下口罩,对白漓落说:“漓落姐,我爹地在里面吗?”
白漓落:“紫晴来了呀,总裁去开会了,大概还要一会儿才结束。”
苏紫晴:“总裁开会,漓落姐你不需要去吗?”
白漓落:“黎秘书陪同总裁去了。”
苏紫晴不屑的哼了一声:“她个花瓶,能干什么?”
白漓落:“人事部安排的。”
苏紫晴内心OS:好你个黎浅儿,还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没门。
苏紫晴:“漓落姐,我去办公室等爹地。对了,待会儿爹地回来的时候不要告诉他我在里面,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白漓落:“好的。”
苏紫晴踩着高跟鞋走进苏黎的办公室,然后关上门,她在苏黎的办公椅上坐了一会儿,转身进了办公室的一个隔间,那是苏黎平时休息的房间,她把包包内的化妆品倒在床上,然后打开衣柜拿出一件白色衬衫,脱掉身上的裙子,穿上苏黎白衬衫,白衬衫刚好遮住了苏紫晴的大腿根部,她把扎着的马尾放下来,微卷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踢掉高跟鞋,坐在椅子上,用口红勾勒着自己的唇,几分钟后,苏紫晴化好了精致的妆容,使她看起来更加妖娆,引诱人犯罪。
门突然喀吱一声响了,苏紫晴知道苏黎开完会回来了,她打着赤脚,悄悄的走出休息间,她走到苏黎的办公桌前,手撑着桌子,看着疲倦的苏黎,轻轻走过去,跨坐在苏黎的大腿上,等苏黎反应过来,苏紫晴的红唇早已吻住了苏黎的唇,她轻啄着苏黎的唇角,伸出舌头舔苏黎的唇瓣,就在苏黎想要迎合她更深入一步交流,苏紫晴的红唇转移到苏黎的脖子,她轻轻吮吸着,一颗颗鲜红的草莓浮现在苏黎的脖子上。
美色当前,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当然了,在苏黎眼中,这个美色指的是苏紫晴在这种事上,男人更喜欢掌控大全,苏黎吻住苏紫晴,*开她的唇瓣,与苏紫晴的舌尖共舞,苏黎的手也不安分,到处抚摸着苏紫晴的**,从白花花的大腿**一路向上,苏紫晴除了外面套着的白衬衫,里面什么也没有穿,苏黎来到了一片茂盛的地带,修长的手指轻轻磨擦着,惹得苏紫晴一阵颤栗,苏黎的手继续向上探索,抓住苏紫晴两只柔软的***,揉捏着,苏紫晴忍不住哼了一声,苏紫晴的手攀上苏黎的胸膛,然后解开苏黎的领带,就在苏黎想要更进一步时,办公室的门响了,黎浅儿瞪大眼睛看着里面的人,眼里透露出一丝惊讶和不甘,苏紫晴像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般,缩进苏黎的怀里,苏黎黑着脸,拿着自己的外套披在**的苏紫晴身上。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后,转身对站在门口的黎浅儿吼道:“你不知道进门之前要敲门吗?”
黎浅儿眼里犯着泪水,委屈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紫晴披着苏黎的外套站起来对黎浅儿说:“我记得黎小姐学的是表演,什么时候对金融也精通了?”
黎浅儿:“谁说当秘书一定要精通金融的,我只负责貌美如花。”
苏紫晴笑了一声“呵,貌美就算了,如花还差不多。”
黎浅儿气结,指着苏紫晴:“你……”话还没说完,就被苏黎打断了:“黎秘书,你先出去。”
黎浅儿迫于无奈,转身出去,苏紫晴高傲的说:“黎浅儿,只要我还在苏黎身边一天,你就永远也上不了位。”
黎浅儿握紧拳头,心里暗暗的想:我就知道其中有猫腻,原来就是你勾走了苏黎的魂,凭什么我先认识苏黎,他却从来都没有碰过我,凭什么你能得到苏黎的爱,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苏紫晴直接无视了摆着一副臭脸的苏黎,走到房间,拿起包就往外走,苏黎的脸色更臭了:“你就这样走出去?”
苏紫晴嘴角边有残留的口红,看起来更加妖娆,妩媚动人:“不然呢?我衣服扔到垃圾桶里了。”
苏黎:“等着,我让人送衣服上来。”
苏紫晴又搂着苏黎的脖子,凑到苏黎的耳旁,说:“爹地,还要不要继续做完刚刚没完成的事?”
苏黎:“你忘了你的身份吗?”
苏紫晴:“又不是真的,还有,你刚刚摸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真是的!”
苏黎:“你下次要是再敢勾引我,我就让你出国留学。”
苏紫晴:“哼小气,出国就出国,以前又不是没在国外住过。”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因为她了解苏黎的脾气,要是超过了他的底线,这种事真的会发生的。
苏黎:“进去,外面凉,衣服到了再叫你。对了,把脸上的妆卸了。”
苏紫晴乖乖的走进去。
苏黎坐在椅子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该死的,她才刚刚成年,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