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司谱只觉得和二夫人接触过的地方像是爬满了肮脏的细菌,强压下不舒服的感觉,“婉儿我们走。”千司谱只想赶快带着婉儿逃离,不想出什么差错了。
正欲离开,中气十足的声音入耳,“哼,不孝女,还想往哪里走。”
感觉不对劲,千司谱叫婉儿到自己身后来,看来多半凶多吉少了。
突如其来的火光把千司谱包围,为首的是一信步走来中年男子,看这样子,应该就是她的“爹”吧,千司谱缓缓的眯起了眼。
来人正是千司谱的爹,千司府的最高权利者,千司途予。
“没想好去哪里,只想走。”千司谱面对威严的千司途予依旧平静,就像平常的女儿和父亲谈话一样。
千司途予眼底划过一抹异样,这真的是他的那个和自己说话都神色慌张,切切诺诺,结结巴巴的女儿吗?
“你哪儿也去不了,你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吗?!”千司途予必须有当家人的威信,不容任何人挑衅,不然这么一大个千司府,千司家族早就乱套了。
“知道,只是帮我你认清一个祸患!”千司谱没有喊爹,因为千司谱认为他千司途予根本没有资格让她那样叫,自己也也从来没有喊过爹这一名词。
亏得千司途予还是一大家族族长,认人不清,养虎为患,和一个渣人还有什么两样。
二夫人见千司途予来了,她的救星来了,哭哭啼啼起来,“老爷,你可要帮我做主呀,谱儿她要杀了我呀!”
好一个血口喷人,千司谱不屑杀了她,还怕脏了自己的手。
“千司谱,你二娘说得属实吗?”千司途予阴霾着脸,阴郁的声音回荡寒夜,让人不寒而栗。
千司途耸耸肩,“你说不是便不是,你说是便是!”不屑解释什么。
“那好,别怪做爹的了。”千司途予手向后一挥,“抓起来。”随后摇摇头背过身去。
“别过来!我想你们也不希望二夫人出什么事情。”千司途在做最后的挣扎。
“抓起来。”千司途予还是那句话,虽然他人背着身,威严尤摄人。
家丁得到命令,蜂拥而上,个个来势汹汹,二夫人惊声尖叫,“别过来,别过来。”
二夫人怕极了,害怕把千司谱逼急了,自己的小命就不在了。
然而这并不管什么用,什么是主次身为奴才,这点谁都知道。
千司谱心里冷笑,好狠,做得够绝,原来这二夫人也不过如此,还以为千司途予有多在乎她,看来自己拿二夫人做筹码这步棋是走错了。
把二夫人猛的一推,推向扑上来的家丁,千司途抓紧婉儿的飞快的逃跑,不管结果怎样,总要拼一把,等死从来就不是她千司谱的风格。
千司途是一个女子还带着很虚弱的婉儿终是敌不过人高马大的家丁,眼看就要被追上了,千司谱不甘,自己绝不要受任何人摆布!
千司谱感觉生命都在燃烧奔跑时,一个充满淡淡古龙水味的怀抱从上揽着千司途,千司途只觉得脚底空空的,向下看,全是混乱一团的小小人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