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都比妖都更大数倍,里面有来自四国东火国、南木国、西土国、北水国的武者,也有驻留在此的商人和政要,可以说它就是四国沟通的枢纽所在。
正因为圣都是四国枢纽的关系,这里的消息也传播得特别快。四国之中发生任何事情,圣都总是能够第一时间得知。
进入城门,韩辰就听到不少人在谈论盘蛇古迹现世的事件。
两位走在韩辰身边的人在谈论着,韩辰也听到一些讯息。
“盘蛇古迹在半个月前出世了,听说进入盘蛇古迹的武者都落得惨死的下场,许多武者都被吸干鲜血变成干尸。”一位身宽体胖的中年人说道。
“干尸?盘蛇古迹里面难道有吸血的怪物出现?”另一个人好奇的问。
“哼哼,何止是吸血怪物,那简直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东西,反正碰上那东西就不会出现好事。”中年人继续道。
“难道最近在圣都附近出现的东西,就是从盘蛇古迹里冲出的怪物?”那人惊恐万状,向着周围警惕看去,仿佛有着什么令他忌惮和害怕的东西。
“别提那些晦气的事了,走,到酒行喝酒去。”中年人拉着另一个人迅速离开这里,韩辰也将事情的经过听得七七八八。
“蛇神竟然追踪着我的气味,来到圣都。它应该还不清楚圣都里面有多少强者吧,一旦激怒任何一位强者,蛇神都有被杀掉的危险。”韩辰笑着道,以他现在的修为,肯定就不必再为遭遇蛇神而担心,他已有对抗蛇神的实力。
就在韩辰进入圣都的数小时前,圣都一个学宫之中,两人正商谈着关于他的事情。
学宫之中站着两人,一人是陈峰,另一人则是总院长怒涛。
怒涛穿着一身贵气十足的服饰,衣服虽贵却透露着几分庸俗之气,双眼深陷,透着让人不易觉察的自私与势利,他看着进入学宫的陈峰,问道:“交给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陈峰对着怒涛说道:“失败了,对手也是龙源境一重武者,而且他的实力远在我之上,估计也只有四圣学院里的那些高手才能真正打败他。”
怒涛的表情也变得认真两分,他听说韩辰在南木国击败了妖龙,事件传入他的耳中,他才排除陈峰前去查探,却没想到查探的结果与他的想法截然不同。
“没想到他还有几分实力,当初我邀请他进入四圣学院就是一个错误,他既已将你击败,定然会信心膨胀来到圣都。他只要敢来圣都,我就能让他彻底身败名裂!”怒涛带着恶狠狠的语气说道。
之前的怒涛并没有太过关注韩辰,然而在韩辰击败妖龙之后,怒涛也开始注意到韩辰,若是仍由他发展下去,说不定真有一天能够让四圣学院颜面扫地。
如果四圣学院的武者真被一个扬言宣战四圣学院的少年击败,四圣学院也就没有任何颜面可言了。
不过怒涛却对四圣学院信心百倍,韩辰独自一人的力量绝不可能对抗整个四圣学院。
“竟然已经到达龙源境,你不是他的对手并不奇怪。在妖都年度会武中,他击败过高出六个等级的袁战天,你与他同等境界,自然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听到怒涛如此一说,陈峰的心情也稍稍好受一点。韩辰能够击败超过自身六个等级的武者,他败在韩辰手中也理所应当。
“这个人竟然如此强,没想到圣都之外,还有如此天才存在。”陈峰也惊叹道,他越级一级也会困难无比,而韩辰却能战胜高出自身六个等级的武者,在陈峰的认知当中,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这样的怪物。
怒涛的脸上带着不屑和嘲讽,道:“此人太过狂妄,当初不仅拒绝我的邀请,还对整个四圣学院的武者宣战,想来武道之路也走不了多长。他只要敢走入圣都半步,我都可以叫他身败名裂,从此一蹶不振!”
韩辰的潜力与天资,令人嫉妒,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成为龙源境武者,无疑他的潜力已经是前无古人的存在。
对于这样的人,唯有限制其发展,否则对于怒涛而言,就是一场灾难。
对于数个小时前的事情,韩辰还一无所知,但他进入圣都后不久,也有所耳闻。
“圣都近日新鲜事平平出现,据说那位向四圣学院宣战的神秘武者也要抵达圣都了,也不知道他能够战胜得了四圣学院中的几位武者?”一个穿着布衣的男人说。
“不可能吧?谁不知道四圣学院是大陆上最顶级的学院,竟然有人敢对四圣学院宣战?”另一个蓝衣武者道。
“现在圣都里面全都是那位武者的告示,随便去一个地方,都能够看得到。我不认为官方会对圣都所有人说谎,不信你自己去看。”男人再次说道。
蓝衣武者从地上捡起一张告示,正是关于此事的告示。
“竟然有那位武者的姓名,十六岁的龙源境武者韩辰,将于近日挑战四圣学院众高手,激烈战况尽请期待。”告示上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已经将重要信息透露出来,当然这一切也被韩辰看到。
韩辰感到十分奇怪,他才进入圣都不久,可他挑战四圣学院的事情却早已人尽皆知。谁能够将消息传播得如此之快?
如今的韩辰已经没有退路,他如果在这个时候退缩,很快他就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承受众人的骂名。
“没想到有人比我还要关注这件事。”韩辰微微笑着,似乎宣战四圣学院这件事,也不能够左右到他的情绪。
只是韩辰并没有急于前往四圣学院,在这之前,他前往了另外一个地方,圣都最大的修炼圣地,武道宫。
宫脊之上有吞金稳兽,殿柱皆为列玉麟鳞,武道宫的建筑堪称恢弘。
武道宫在圣都之中久负盛名,它与四圣学院有所不同,这里只谈武道只论实力,强者在这里便备受尊重,与四圣学院的排资论辈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