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站在路灯底下,就静静的看着我,也不开口。
“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我真的有点下不去手(嘴?),她还未成年。
“为什么?”
“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你看着我,我总有种你要揍我的感觉。”
“矫情!”虽然嘴上说着,可是她还是害羞的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我轻轻的靠上去,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
“完了?”白雪睁开眼看着我。
“嗯~~”我刚点头,白雪扑上来,直接来个**,不过她明显是第一次,只会使劲的吸。我轻拍她的背,让她放松下来,慢慢用舌尖敲门,交流**。唇的柔,味蕾甚至有香甜的反馈,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范点法,不过我瞟到了王蕾,就不再冲动了。倒不是害怕犯法或者在大道上有心理负担,一个失去喜怒哀乐的人说实话道德底线真的一起丢了。可是我可以不在乎耻,白雪却不能。真心喜欢她就不能让她受伤害,更不能去伤害她。吻心爱的女孩让我本已经冰冷无情的灵魂瞬间升温,身体上的触感引发由内而外的愉悦。
直到白雪有些喘不上来气,才一把把我推开。
“这才是我想要的初吻,行了回家洗洗睡吧!”说完白雪回头大步流星的走了,都没回头,就是她的腿好像有点抖。也不知道是太主动后害羞,还是太刺激后兴奋。
“祝你们幸福。”王蕾在我身后说道。
“你应该知道的,我没有道德底线,杀人尚且无所谓,三妻四妾更不会有负担。”
“原来你是这样一个人!我看错你了,也好,她能给你的我给不了,我消失好了。”
“其实我也死过一次,这就是为什么我能看到你的原因。虽然我有重生过来了,可我的灵魂是不全的,我失去了喜怒哀乐这些感情,不会去爱了。”
“那你还招惹我们!”
“首先,咱们是死过的人,人间的法律道德都不在束缚我们了。其次,我不会主动追人或者爱人,但是她们喜欢我,而且让我觉得她们足够重要,我就会全心全意的守护她们,如果她们哪天厌倦了,离开我身边,我不会伤害她们。最后,你留下是你选择的,你想走也是你选择的。我只想告诉你,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花心大萝卜找借口,我真是无可救药了。”
“我已经没有了喜恶,一切处事开心就好,既然你不走了,那过来让我抱抱,我想试试跟鬼接吻是什么感觉。”
“去死!”王蕾瞬间变成她记忆力最恶心的恶鬼向我扑来,吃醋的女鬼真的比我还没有底线。
第二天表面上跟以前没区别,只不过我偶尔碰到白雪总有点触电的感觉,貌似白雪也是一样的,轻碰都会脸红。好似为了克服这种感觉,上课的时候,我将手放在桌上摊开,神游天外。白雪直接将手放入我的手心,还轻轻用指尖挠了一挠,我侧脸看她,她正一本正经的看老师,只不过嘴角一抹微笑,如同偷吃后的可爱。我顺势握住她的手,拿到桌子底下,就不再肯撒开。她挣了几次看挣不出来,也就随我握着了。
正当我在享受这突然发生的爱情,千里,哦,是万里之外,陈家坤到了我的老部队。
“……这种擒拿术,或者应该叫格斗术,我们也会,但是不会作为主要训练项目。我们武警部队实战任务多数时候是要制服,毕竟是人民内部矛盾,同时我们实在祖国大地上出任务,是大后方,占着绝对优势,自然不会追求一击必杀。总结来说就是,我们的战士没有这么狠。”
“那你有没有什么建议?或者提示。”
“听你们提供的资料,这么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酷的人,我觉得是战争机器,而且是最好的。”
“不会是杀手、雇佣兵一类的吗?”
“准确的攻击需要训练,杀手不会重复而是随机应变,雇佣兵中有格斗高手,但是你要知道,他们更喜欢枪,而且就算是要用冷兵器声音小,我相信他们一定选择砍刀。根据武器来说,徒手遇敌,在最恶劣的条件下达成目标是我们训练的目标之一。”
……这是陈家坤来部队之前跟武警部队的搏击教练的谈话。同系统内更加容易联系,尤其是平时会有一些合作。自然是先找容易的下手。正在陈家坤思索的时候,门口一声“报告!”吸引了屋子里的所有目光。
“XXX部队,中尉卷尺报道!”
“您好,我是市刑警队的陈家坤,这次主要是有个案件需要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保证完成任务!”
“没有任务,就是想了解一下咱们部队的格斗训练。”
“只要不是保密条例中的禁止公开的,我知无不言。”
“这里有一份我们整理的资料,我想问问,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部队出来的。我希望你能帮助我们。”
卷尺很认真的看着手中的资料,然后稍微沉思一下,才开口说道:“他的习惯有部队味。我们不是在培养武术大家,我们面临的是绝境,我们要把攻击变成一种本能,简单直接有效,以不变应万变。照片里攻击的位置几乎相同,稳准狠是练出来的,这与在生死搏杀冲出来的杀手不一样。但是,他不是部队的,至少不是一个老兵。”
“为什么?”
“这种战绩在部队里,至少格斗一项上,他可以称为兵王了。我一对一可能做到,但是一对九,即使是普通人,我要制服也要格斗一段时间,不说受伤,但是达不到一击毙命。可是这样的兵王,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这么肯定?”
“知道什么是兵王吗?我们部队选出的兵王不是那些小说里的主角,个性张扬,行为耀眼的。相反,部队是讲究配合服从的地方,真正的兵王平时都是老实本分质朴的。也只有心中没有那么花花道的士兵才能安下心来接受枯燥的训练。军队是个大熔炉,想进入王牌部队接受到精英训练,第一件事就是翘掉棱角,学会平凡。资料里说,两次犯案之后,凶手像是炫耀自己一样打电话报警,这种多余的事儿,不是一个兵会做的。”
“好的,谢谢你的分析。”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
“唉!本以为找到了线索,结果又到了死胡同。”三号感叹着。
“谁说的!”陈坤看着手中的资料。
“头儿,刚刚那个叫卷尺的说的挺有道理。”二号认真的说道。
“是,他说了条例范围内的实情,不过他规避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你说,他在撒谎?”一号说道。
“那我们是不是要调查一下他!”三号接口。
“是要调查,但不是他。他没有撒谎,只是有些东西没有说出来,他拿到资料以后,我猜他想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有张照片引起了他的回忆,当时他眼睛斜向左上方看了一下,这是他在回忆的表现。后来说不是一个兵的时候,他又看了右上方,这说明他在编造假设,所以最后的这个理由看似合理却很牵强。他看资料的时候是按顺序在看,可是看到那一页的时候,手不自觉的有些松,一个军人手不稳,肯定是受到大刺激了。他在陈述的时候,看似站的很标准,但是他手臂有微台的趋势,不能说是手足无措,但是应该是本能的想要防御,或者说他是对我们有了防御心理。”
“那他在隐藏什么?”一号
“应该是跟他亲近的人中有让他产生怀疑的人。”
“查部队的人,难度有点大!”三号
“我刚刚说了,不是查他。”
“那要查什么?”二号
“查这个,查一年以内部队参与的行动,有没有类似伤者或者死者,部队比武中有类似受伤的。”陈家坤说着,抽出了粉碎性骨折的那张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