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时钟敲了11下,楚令纯轻推了一下睡在身旁的姐姐,姐姐一个转身又沉睡了过去,于是她爬了起来,背部即时感到一阵割肉的痛,差点叫了出来,慌忙用手捂住嘴,爬下床,穿着拖鞋,飞也似地逃到房外.
楚令纯大汗淋漓地站在走廊上,由于走动的关系,背和腿不时感到伤口裂开的痛,好像还有些稠稠的液体流出,用手摸了背后一把,借着微弱的灯光一看,满手刺目惊心的鲜红.
咕……咕……楚令纯捧着打鼓的肚子,不顾伤口疼痛流血,匆匆地拖着脚一拐一拐地往梯下赶.
啪…….啪…..楚令纯突然脚下一个踩空,整个人从二楼楼梯滚落下来,头撞在桌子的一条腿上,这张有些陈旧的桌子承受不了猛烈的撞击,当场就散了架,她按着冒出很多星星的头,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嘀嗒、嘀嗒时针有规律地走着,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或者更久,楚令纯终于有了点意识,感到一个湿乎乎的东西在舔着她的脸,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家里的小黄在摇着尾巴舔着她,宠爱地摸了一下它的头,它见主人醒了,兀自跑到墙角趴下,乌黑的双眼盯着主人。
楚令纯咬着牙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迫不及待地跑进厨房。她打开电饭煲,一看,满脸失望,只见电饭煲里只剩巴掌大的一块锅巴,于是用饭勺挖松,加些花生油、酱油等搞拌,然后三两下就吃完了。她捂着空空的肚子,翻起了冰箱,偌大的冰箱里只有两包吸臭味的碳。她不死心地掀开米缸,也是一粒米都没有。她跌坐在地上,无奈地叹息,“唉,唯有喝水填饱肚子。”
楚令纯找到暖水瓶,倒了一大杯开水,猛吞了下去,再倒,牛饮了起来。她摇摇空水瓶,摸着装满水的滚圆圆的肚子,自嘲地笑了起来。
通常喝得太多水,难免要上多次厕所。结果楚令纯当晚就上了20次厕所,背上腿上的伤口血刚凝固了再裂开,痛得她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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