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整理,我们三个又回到我们熟悉的车内。看着熟悉的彼此。
我们知道之后我们的人生会是全新的旅程。
“那我们去哪?”斯蒂夫问到了关键。
“我们回玛格丽特城!”多兰说。
“但是……”
“我问过莎拉,那个红头发的女医生”多兰看到斯蒂夫在胸前夸张做个括号的比划,多兰翻白眼,说:“对,就是那个胸大的女医生,我跟她聊过,阿初的情况,她说过阿初可能病毒发展缓慢,可以用最初的丧尸病毒解药试一下。”
斯蒂夫还是一脸的担心和怀疑。
“我没有骗你,如果丧尸解药无效,我们三个离开,到时,你要去哪,我们就去哪!”多兰诚恳。
斯蒂夫一时拿不定主意,他看向我。寻求答案,多兰的眼神也像是在说给她一个机会。
我当然相信多兰。
我也担心玛格丽特城是否还相信还会有丧尸被治愈,估计我到了城下他们看到丧尸来了,就会开枪。
最终,我还是微笑点头,示意:我想去,我也要去。
真正让我做了这个决定的是:我对与多兰母子一同美好生活的想像。
我向往于此。
我们行驶在路上,车里装载的是热闹的摇滚乐,斯蒂夫干着啤酒随着音乐的节奏,释放身体的能量。
多兰衔着烟,摇晃脑袋,她没喝酒,但她开车的节奏还是像一个醉汉。
路上的风景与我在梦中见到的一样。我们驶过了沙漠,穿过一个森林。
我已经看到了森林小径的尽头,我们只要出了森林小径就会见到玛格丽特城。
这时,车子渐渐慢了下来,停在了森林的出口,油表上显示没油了,多兰对我们笑了笑,:“没事,我们走过去吧,快到了。”
我们下了车。
斯蒂夫搡扶着还负伤的我说:“阿初,没事的,忍耐一下。”
我走出森林,被眼的景色所吸引。
在那空旷的草原,玛格丽特城的隐形防护罩渐渐隐退,它的真貌出现我们面前。
这建立在北海悬崖雄伟城堡。有着高而坚固的城墙。耸立的瞭望塔把周围的一览无遗。
玛格丽特城的城门正在慢慢开启。
斯蒂夫热诚向着玛格丽特城的方向呼喊。
“我们到了。”多兰说。
我们面前不过是1千米左右的草地。
“我们走吧”
每走一步,我的心中加速,我看着城墙上的人们,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待我,我这样一个丧尸。我担心,也害怕,但我的脚步没有停下,反而满心欢喜地越走越快。
我放慢脚步,集中我的听力,那超强的听力还能存在,我听到玛格丽特城城墙上有人地说:他们回来了。
但我更感觉到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正在接近。
我集中倾听,在我后方有一股声音。
那声音像是千军万马汹涌而来,一浪接一浪。
多兰注意到我停了下来,便到我身边问我:“怎么了?”
我转身注视着后方。
那个我们刚路过的森林出口。
这时,多兰的血锈色,经历多年风霜的景逸X5的车顶上,爬上了一个刚成为丧尸的农场小孩。
他像小狗一样,迷茫地在车上嗅着气味像在寻找什么?
“嘿,那是我的车”多兰突然大叫。声音响彻整个森林。
多兰的叫声,吸引了那个小丧尸,他目光空洞注视着我们。
“该死的,给我滚下来。”多兰甚至连掏出她常带在身上的格洛克19式手枪。她爱这车,我们是知道的,我们在富人区奥芝废城曾有机会换更名贵,或跑得更快的绝版跑车,多兰也没放弃她那快作古的景逸X5。
为了她的爱车,她会毫不犹豫杀了那个小丧尸。
即使小丧尸歪着脑袋看我们的样子还挺萌的。
但这时,多兰惊呆停了下来。
在小丧尸身后很快又跃上了一个接一个的丧尸。他们弓着身子像是猎犬,整齐划一呆呆地看着我们。
多兰似乎意识到什么,她绝望地说:“我的车看来彻底报销了。”
“跑”我大喊。
丧尸们像是终于找他们想找的东西,向我们飞奔而来。
多兰母子才意识到我们的危险处境。
跑
开始朝玛格丽特城跑去。
一大群不断聚集的丧尸,他们张牙舞爪地如同海浪一批又一批朝我们涌过来。
他们响应战斗的召唤而从四面八方涌来。
我们拼尽性命奔跑越来。
斯蒂夫跑没几步,便叫停:“不行了,我实在跑不动了,我胃疼!”
“还不是你刚才吃得太多”多兰停下来照看斯蒂夫并责备。
“对,我也很后悔,如果知道今天要死在这儿,我会吃得更多。”斯蒂夫笑说“我只是开个玩笑,别担心,我们还有时间,等进玛格丽特城我们会安全,丧尸再多,他们难道能破那钢铁之门?”“
吱嘎,玛格丽特城城门传来巨响。
当我们看过去,发现,玛格丽特城的城门竟然正在关闭。
城门是实心橡木制成,12米,厚达30厘米。
玛格丽特城关闭时,就如打开时一样的缓慢,沉重而缓慢。
照这样的速度,在这些丧尸赶来之前,城门已经成功关上。
但是,我们就可能被关在门外。
我与多兰面面相觑,多兰拉上斯蒂夫,:“没时间了!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