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下午便开始下雪,刚开始的时候,满院苍翠的树叶,千娇百媚的花儿都蒙上了一层白色的雪花,洛悠然觉得非常的漂亮,就站在门口多看了几眼,所以就导致她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
由于下雪的缘故,冥夜没去御书房,原想好好地陪陪洛悠然的,可是常德公公一个劲的念道皇上还有好些折子没有批阅,冥夜当时几乎想要把常德一脚给踢出去,不过在冥夜行动之前,洛悠然替常德求情了,让冥夜去御书房看折子,冥夜本意是不想走的,于是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把折子搬来了凤鸣宫。
在殿内看折子的冥夜听到洛悠然打喷嚏了,害怕她生病,想那一间衣衫给她披上,可是衣衫都是春兰她们几个宫女收着的,而他们都被冥夜嫌碍事打发出去了,冥夜根本就找不到衣衫。
于是,冥夜便拿了一床薄被出去,把洛悠然裹进被子里面。
感觉道肩膀上的重量以及腰间的力道,洛悠然的脸不争气的再一次红了。
“外面冷,到殿内去吧。”冥夜温柔的说道。
意识到自己身上裹的是一条被子的时候,洛悠然就自然而然的联想到床,然后就想起那天跟冥夜未完成的事,而冥夜的那句到殿内去吧,洛悠然自然而然的就想岔了。
“外面的景色这么漂亮,我想出去玩雪。”洛悠然小孩子气的道,她现在想的是,叫她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要到殿内去。
“外面这么冷,而且还下着雪,冻坏了生了病可就不好了,等到雪停了再出去玩雪也不迟啊。”冥夜好心的劝道。可是真的等到雪停了,却没有了玩雪的心情。
“可是我喜欢外面的风景嘛。”洛悠然使劲的往被子里缩了缩,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把冥夜给惹怒。
“你喜欢外面的风景,我画给你留着以后慢慢看可好?”冥夜看着洛悠然这样子,只当她真的是喜欢外面的风景,她喜欢的,无论如何,他会费劲一切办法替她拿来,又何况这区区一副画呢。
“好啊,好啊。”洛悠然听说冥夜要作画,就一时之间便忘却了自己的小心思,也忘却了她还被冥夜给裹在被子里,紧紧的抱着,她激动地想要跳起来,却发现她腰间的力道那么大,她刚想让冥夜放开她的时候,冥夜就打横把她给抱起来了。
“冥夜,我自己能走的。”洛悠然结结巴巴的说道。被冥夜抱在怀里,对洛悠然来讲,这并不是第一次,可是仔仔细细的打量冥夜,却是第一次。
其实冥夜长相不差的,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微翘的薄唇,以及一双迷人的眼睛。天哪,冥夜竟然在笑,洛悠然为自己突然的发现感到惊奇,印象里冥夜总是酷酷的,脸上从来都不苟言笑,那样的冥夜,已经是风华绝代,不曾想过,冥夜笑起来的样子,更是让世间万物都为之黯然失色。
“怎么了,为夫长得好看吗?”冥夜把洛悠然放到床上,见她还在发呆,便出声提醒,虽然她欣赏自己很好,不过她身上的衣服在门口的时候多多少少的被雨水給打湿了,倘若不尽快换下来,他真的害怕她会染上风寒。
“好看。”洛悠然鬼使神差的竟然说了这两个字,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已出口。
很明显,这两个字取悦了冥夜,他的心情好像更好了,内殿的温度好像升高了不少。
“看样子然儿对为夫很满意啊,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吞为夫入口了呢。”看着恼羞成怒的洛悠然,冥夜再度出言挑逗。
“你——”洛悠然气急,伸出小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冥夜的胸前。她那不痛不痒的攻击,倒让冥夜觉得心神荡漾,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的逐渐变得火热,喉咙变得干渴起来。
“然儿,别闹,为夫已经叫常德去准备笔墨纸砚了,你不是想要为夫帮你画风景吗?若是你再闹下去,为夫可就没有力气帮你画画了。”冥夜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低沉的声音却格外的好听。
“为什么没力气画画啊?”洛悠然一脸天真的问道,冥夜的功夫不低啊,况且她也没有用力啊,怎么冥夜看起来像是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吧,该不会是他受了内伤,自己并不知道吧。“你受伤了?”
然儿,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都被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了。不过这种话,冥夜这个时候是不会说出来的,他害怕自己会把洛悠然给吓跑了,他装作一副很虚弱的样子道:“没错啊,我是受伤了,而且是被你所伤。”没错,他这话到底都是没有欺骗她的。
“什么,我伤了你,我的武功没有这么好啊,怎么可能会伤了你呢。”洛悠然一副不解的样子。
“皇上,娘娘的衣服,奴婢拿来了,请皇上移步,让奴婢伺候娘娘把衣服给换了吧。”夏竹的声音传了进来,原是冥夜吩咐常德顺便去找一下洛悠然的宫女拿一套洛悠然的衣衫来的,也就夏竹胆大不知天高地厚,才在皇上跟娘娘这般亲密的时候松了衣衫进来。
幸亏是洛悠然的衣衫湿了,冥夜担心她,所以并未责怪夏竹,倘若真是夏竹撞破了皇上跟娘娘的好事的话,估计皇上会生气,不过皇上到底也不会罚她,因为她是皇后娘娘的宫女。
“把衣衫放下,你去吧。”冥夜压抑放开抱着洛悠然的手,去拿夏竹放下的衣衫。
“给我那衣衫干嘛啊?”洛悠然不解的问道。难道要去见什么人吗?
“笨蛋,你身上的衣服都湿了,你自己没察觉吗?真是不让人省心。”冥夜又重新走回床榻边上,像洛悠然招了招手“过来。”
听到冥夜如此说,洛悠然才意识到自己的衣衫确实是湿了,哼,都怪冥夜刚才做那般的行为,她才没察觉到。
冥夜现在是什么意思啊?感觉冥夜是不怀好意的,洛悠然非但没有如冥夜所愿的过去,而是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越发的往床的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