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站了很久,见到房间里面的小念然似乎是因为太疲倦了,而困乏的睡着了,洛悠然才从门前走开,去找夜魅了。
她想要让夜魅加快一下动作,她一刻也不想要见到小念然生病的样子了。
“主子,您怎么过来了?”夜魅开口问道。
“我来看看你的药方配的怎么样了”洛悠然开门见山的说道。
“已经快好了,主子也不要太担心了,只是有几位药材还要我亲自去山里采摘。”夜魅开口道。
“让我跟你一起去吧。”洛悠然自告奋勇的说道。“念然生病,而我却什么都帮他做不了,是在不像是一个做母亲的样子。”
“恩——”夜魅并没有阻止洛悠然的决定,吱吱跟着去也可以,正好也可以跟着散散心。
“需要寻找什么药材,长什么样子的啊?”洛悠然开口问道,她对艺术不懂,对药材更是谈不上懂。
夜魅一一的跟洛悠然讲了,她们两个人才朝着城外的山上走去。
……
木申已经在南尘武的训练之下,已经具备了能够当国君的所有素质,已经能够单独的处理所有的事情了。
于是,南尘武将朝堂上的事情全部都交给了南尘武,而他,则悄然的潜入了东临。被蛊毒给弄得焦头烂额,儿子又染了水痘的冥夜,对南尘武的悄然潜入,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洛悠然跟着夜魅来到了郊外一处奇珍异草比较多的山峰上,为了能尽快的凑齐夜魅研究出来的药方上面的药材,洛悠然跟夜魅决定分头行动,她们两个人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走了去。
洛悠然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变得非常的强了,只不过是听到夜魅讲过一次那些药材的样子,她已经将它们给深深的记在了脑海当中,没有用半个时辰,已经找到了两种药材,不过这还不够。
因为这一次的药方上面,需要二三十种药材,其中有十五种药材是比较稀有的,一般在药店或者是皇宫的国库里是找不到的。有的也不是找不到,而是必须要用刚采摘来的才可以。
洛悠然一点都不敢停歇的继续寻找着,目光不断地在周围扫视着。洛悠然真真确确的发现了自己与以前的不同之处,以前的时候,她的目力根本就没有这么好,而线下,她隔着老远,就能将所有的植物看的一清二楚,甚至连上面的纹理都看的清楚。
她不知道是因为修炼的心法的缘故,才能够做到这般,还是因为在魔域的时候,吃的那些杂七杂八的果子起了作用。
忽然,洛悠然的目力扫过的地方,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地方,好像,前面躲着一个人。
洛悠然的目的主要是来寻找草药的,对人,自然是不感兴趣的,而且这座山也不是谁的私有物,偶尔出现几个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洛悠然的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她似乎有些不祥的预感,倘若不是因为心里记挂着还被病痛折磨着的儿子,她一定会去深究这不安到底是来自于哪里的。
记挂着儿子的洛悠然,一心只想要找到夜魅跟她说过的那些药材,根本就没有理会眼前即将出现的危险。
洛悠然弓着身子寻找药材,对方才发现的人,一点都不感兴趣。
而躲在山林里面的南尘武,似乎也发现了忽然闯入自己视线的女子了。
第一眼相见,就发现对方惊为天人的美丽,漂亮而又不是俗气,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诱人的气息,婀娜的身姿,不凡的气质。一向对女子都不会动心的南尘武,在看到洛悠然的第一眼,已经动心了,或者他自己还不曾发现吧。
强烈的占有欲让南尘武在见到洛悠然第一面的时候,就想要将她给得到,然后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洛悠然依旧弓着身子寻找草药,每当找到一种药材的时候,脸上会出现些许的笑意,将采到的药材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以后,又会专心致志的寻找下一种草药。
南尘武不禁看痴了,他以为这世间的女子,也不过如此了,却没有想到,东临一行,竟然让他遇到了一位这么超凡脱俗的女子。
洛悠然似乎感觉有一道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本来是不想要去搭理这一道视线的,可是视线太强烈了,让她感觉浑身上下都非常的不舒服。
洛悠然转身,对上了那一双痴迷的眼睛。
南尘武跟洛悠然对视了片刻,便急忙的收起了自己的目光,他觉得他这样大大咧咧的盯着眼前的这个青春的女子看,是亵渎了对方。
“请问您是这儿的仙子吗?”南尘武甚至都不知道,他竟然会问出这么不靠谱的话来。
“我不是仙子,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洛悠然开口道。“我还有事要忙,抱歉。”
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啊,是做什么的啊。怎么看着乖乖的啊,被他盯得,真的是很深的不舒服,洛悠然此时只想要早一点找到所有的要此案,然后离开这儿,特别是离开这个奇怪的人。
“不知道仙子你有什么事要忙,需要我帮忙吗?”南尘武恐怕怎么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会中东开口去帮一个女人。
“不需要。”洛悠然冷冷的回道。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她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的好心人有多少呢。
“好吧——”南尘武开口道。但是他却依旧没有放弃跟着洛悠然的脚步。
“你要是再跟着我,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洛悠然被南尘武给跟的厌烦了,才开口说道。
南尘武不说话,不过却还是依旧跟在洛悠然的身后,亦步亦趋的,就好像是要跟定了洛悠然似的。
洛悠然对这个陌生男子的纠缠,非常的厌烦。她忽然顿住脚步,转过身来,默念心法,从掌心生出一道紫色的光芒来,朝着南尘武的后脑勺打去。
南尘武冷不丁的受到了洛悠然的攻击,还未曾做出反应,就已经昏了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