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韩轩收拢军士,在一旁摆开阵势等待那禁军前来。不一会,那一队禁军便过来了。只见那旗号“登州兵马提辖孙立”。韩轩见罢,笑道:“那位兄弟愿前去迎战啊?”
这边石秀要争头功,原来石秀先前去了那祝家庄打探消息,不知道那孙立是自己人。这边韩轩便低声对石秀道:“那孙立是自家人,你这次去许败不许胜,就让他擒去做内应吧。”那石秀听罢,领命出战去了。
且说孙立腕悬虎眼钢鞭,手持钢枪,驰乌骓马。迎战石秀。只见两马相交,刀枪并举,两个斗到三十合,孙立卖个破绽,那石秀见罢,挺刀来战,那边孙立虚闪过,却把石秀轻轻地从马上捉过来。直挟到庄前撇下。喝道:“把来缚了。”这边韩轩见孙立捉了石秀,便挥了大军来抢石秀,那边祝家庄庄墙上那铁棒栾廷玉见是登州孙提辖到来。便对身边的祝彪道:“这孙提辖是我弟兄。自幼与他同师学艺。今日不知如何到此?”
那祝彪眼见孙立擒拿了石秀,也是大喜。忙让手下庄客开了庄门,放下吊桥,放孙立部进来。这边韩轩紧追不舍,追到吊桥处,被庄墙上地乱箭射回。
那孙立进了祝家庄,栾廷玉接住问道:“贤弟在登州守把,如何到此?”
这边孙立答道:“总兵府行下文书,对调我来此间郓州守把城池,提防梁山泊强寇,便道经过,闻知仁兄在此祝家庄,特来相探。哪知这梁山大军居然正在打这祝家庄。那贼寇派了一人来战我,我和他斗了三十多合,被我擒了下来。”
那栾廷玉早在庄墙上看得了,知孙立说的是真的,也是大喜,当下栾廷玉便引孙立等上到厅上相见,讲礼已罢,那栾廷玉便对祝朝奉说道:“我这个贤弟孙立,绰号病尉迟,任登州兵马提辖。今奉总兵府对调他来,镇守此间郓州。”
这边祝朝奉拱手道:“老夫亦是治下。”
那孙立谦虚道:“卑小之职,何足道哉!早晚也要望朝奉提携指教。”
那边祝彪问道:“不知提辖可有文书在这?”
这边孙立道:“怎么可能没有。”当下孙立便将文书印章给祝彪等人看了。那祝彪等人再聪明哪里知道梁山有那萧让金大坚二人。
祝彪等人看了,也不疑有他。便请孙立做了尊坐。那孙立便叫顾大嫂引了乐大娘子叔伯姆两个去后堂见拜宅眷,唤过孙新、解珍、解宝参见了,说道:这三个是我兄弟。”然后又指着乐和便道:“这位是此间郓州差来取的公吏。”说完又指着邹渊、邹润道:“这两个是登州送来的军官。”祝朝奉并三子虽是聪明,却见他又有老小,并许多行李车仗人马,又是栾廷玉教师的兄弟,还有那朝廷的公文印章,哪里有疑心,只顾杀牛宰马,做筵席管待众人,且饮酒食。
孙立见众人都打消怀疑,便笑道:“今日我擒得的那个梁山贼,还望老朝奉命人做辆囚车装了,给些酒菜,将养身体,休教饿损了,等他日再拿一些,一并解上东京去,也好教祝家庄天下传名。”
这边祝朝奉谢道:“多幸得提辖相助,想是这梁山泊当灭也。”
当下孙立便在那祝家庄站稳了脚跟,并越来越发挥着内应的角色。
三天后,韩轩便下令让众人按着原计划开始进攻祝家庄。韩轩一队攻打祝家庄前门,王进一队攻打祝家庄后门。祝家庄里见梁山贼众前来攻打,也是一阵混乱。那栾廷玉道:“今日这梁山贼寇前来厮杀,不可轻敌。我与祝彪引了一队人马出后门,杀那一队人马。祝龙,你与祝虎出前门,杀那攻打前门的人马。师弟,这次就请你帮着老朝奉防守寨门,这祝家庄根基大业就交给你了。”
这边孙立拱手道:“我定会谨守寨门,请师兄放心。此番还预祝师兄旗开得胜。”
那栾廷玉祝彪并祝龙祝虎各带三千人马,分前后奔出了庄门,抵御梁山军马。其余的都守庄院,门楼前呐喊。此时邹渊、邹润已藏了大斧,只守在监门左侧。解珍、解宝藏了暗器,不离后门。孙新、乐和已守定前门左右。顾大嫂先拨人兵保护乐大娘子,却自拿了两把双刀在堂前踅。只听风声,便乃下手。
那孙立见祝家庄众人和梁山军马战到一起,便开始动作,由内而外,先救出石秀出来,又杀了祝朝奉并一应家眷,让解珍、解宝便去马草堆里放起把火,黑焰冲天而起。四路人马见庄上火起,并力向前。
那边祝虎见庄里火起,先奔回来。那边孙立见罢,大喝一声:“你这厮那里去!”祝虎听罢,早已知道发生了什么。拨马就往回走,那孙立马好艺高,翻身便追,看的近了,只一枪,将祝虎刺于马下。
且说那前门,祝龙应了秦明的挑战,出了阵和秦明战在一起,斗了数合,那祝虎一走,祝龙一人面对那几千梁山军马早已心寒,又见那秦明武艺高强,早已怯战,那边秦明见罢,又使出三分力气,二人斗了三十多合,秦明一棒打在了祝龙头上,那祝龙翻身落马,这边秦明又打一棒,那祝龙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韩轩见罢,大喝道:“祝龙已死,降者不杀。”那群喽啰见了祝虎跑了,祝家庄又已经起了火,恐怕也危在旦夕。这边见有人扔下兵器投了降,三千喽啰也就都降了。
这边韩轩见罢,也是一阵大喜。率军进了祝家庄,那边孙立早已经在吊桥下相迎。两人相见,不约而同地大笑一阵。
那孙立迎着韩轩到祝家庄正厅处,那边喽啰报了王进部前来。那边韩轩连忙站起身出了正厅,那边王进朝韩轩跪拜道:“这次末将攻打祝家庄后门,幸不辱使命攻破之。俘获铁棒栾廷玉,
降卒两千余人,只可惜让那祝彪往西逃去了。”说罢,将栾廷玉带到堂前。
韩轩连忙将王进扶起拍了拍王进的肩膀道:“有劳将军了。”
那栾廷玉见了孙立,破口大骂道:“你这厮做官不为朝廷,居然反了当了贼寇,你忘了咱们师傅教导的了吗?”
这边韩轩见那栾廷玉这样说,接过话头道:“哥哥此言差矣。”说罢,亲手将其松了绑,扶到上位道:“如今咱大宋朝内有江南方腊、淮西王庆、河北田虎起兵造反,朝上还有蔡京,高俅等贼寇,外有辽、金、西夏虎视眈眈。且不说我梁山多好,就说这朝廷,真值得咱们好男儿效忠?孙立哥哥做了官,不还是给奸臣做走狗?咱们梁山虽然不大,但也是一心为民,替天行道,为百姓做点实事。再说如今的天下,正是吾辈乘天下大乱,揭竿而起,成就一番轰轰烈烈的功业的时候。不强胜于哥哥龟缩于这个小庄?韩某不才,恳请哥哥辅佐于我,为国为民,替天行道,杀贪官,除恶霸。开疆扩土,杀胡狗于贺兰山外,如何?”
那边栾廷玉听罢,只惊坐在那,这边孙立旁击了一下。那栾廷玉回过神来,朝韩轩跪拜道:“被俘之人,已是万死。哥哥有此大志,今得哥哥相揽,为国为民,我也应该出一份力。主公在上,请受栾廷玉一拜。”
这边韩轩大喜,连忙扶起栾廷玉,又朝孙立道:“今梁山得二位哥哥相助,真是如虎添翼。我韩轩也就是得了一双臂膀,真是大喜。”这边韩轩正说着,那边扈成带着庄客绑了祝彪赶了过来。
那祝彪朝韩轩叩头道:“寨主饶命,饶命。”
那孙立道:“哥哥,这祝彪饶不得,这祝家庄对抗梁山,就是这厮的主意。我在这边这几天,也了解到他的为人,的确心狠手辣,是个狠角色。”
韩轩听罢,点了点头道:“如此,也的确饶不得,就交给你处置吧。记得把他们一家的人头挂在祝家庄门头上,也给其他人提提醒我梁山不是好惹的,哼。”
那边孙立听罢,正要领命下去,这边韩轩道:“等一下”。说完,韩轩便看向栾廷玉,朝栾廷玉拜道:“哥哥,还请哥哥答应我一件事情。”
那栾廷玉慌忙扶起韩轩道:“主公且说,我答应便是,何必相拜?”
这边韩轩道:“孙立哥哥领兵混入祝家庄是我命令的,那时候孙立哥哥和哥哥各为其主,还请哥哥你不得为难他,怪罪他。”
那栾廷玉笑道:“我道如何,原来就是这件事情啊!哥哥都说了那时是各为其主,我栾廷玉再不济,还懂得这个道理的,放心,我和他师兄弟一场,说来我还应该谢谢他让我脱离了这个小圈子,怎么会怪罪于他?”
韩轩听罢,点了点头道:“那还等什么,还不握手言欢?”
那孙立看着韩轩,心里感激不已,当下便伸出手,那边栾廷玉也伸出手,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韩轩见两只手握在一起,也是大喜。便朝栾廷玉道:“这祝家庄的庄兵应该都是你训练的吧。他们对你很熟,你对他们也应该很熟。还请哥哥帮我收拢收拢祝家庄的败兵,重新整顿一下,剔除那些跟祝朝奉走的较近的庄兵,反正你全权负责,这收拢败兵的事,就交给你了。”栾廷玉听罢,点了点头便转身出去开始收拢祝家庄的庄兵。那边孙立见栾廷玉走了,便朝韩轩抱了一拳,带着祝彪便跟着栾廷玉一起出去了。
韩轩见了还站在一旁的扈成,便对扈成道:“兄长且坐,我还有事情朝你商量商量。”
那边扈成朝韩轩拱了手,便找了个偏座坐了下来。
韩轩道:“哥哥你在这扈家庄,咱们走后少不了被官府的人所盘问,你怎么做你也应该知道,反正都经过了这么多年,你也早和官府的人混熟了。我现在要说的,就是那祝家庄和李家庄的地盘,我准备都交给你了,而且我还准备在这独龙岗上建起一个城塞,与我梁山形成掎角之势,到时候我会派我梁山的建筑队来,你就好好配合他们就可以了。对了,这独龙岗辖下的那么多良田,你每年记得留给咱们一些粮食,我梁山泊会以市价买的。还有,我听说哥哥出过海,早年做过海贸不知是不是?”
那扈成道:“那李家庄不是还有李应吗?怎么可能也成为咱们的地盘?小人早年是做过海贸,也出过海,不知哥哥问此事可是要出海?”
韩轩道:“我准备让你做个向导,带我梁山水军出出海,顺便进行海贸赚点钱,到时候还请哥哥不要推脱。至于那李应,到时候我自有办法,我要好好想想怎么对付李应这只老滑头了,你先下去忙吧。”
扈成听了连忙拱手下去了。
韩轩看着扈成的背影,心里想着那扑天雕也要真正的发挥出扑天的气势,才不能让他还想原著那样平平淡淡的过了一生。
韩轩想到这里,就想看看那扑天雕的武艺。想到此处,便起了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