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济州百姓的不舍声,韩轩等人回到了梁山。这次又新得三位头领,众人也是开心不已。吩咐亲兵拿那安家费给三位好汉。本来三人还战战兢兢,今见韩轩如此待他们如此之厚,也不在说什么了。
当下韩轩便在聚义厅道:“当今天子昏庸,一心只图享乐,朝中大权尽被佞臣蔡京等人掌握,他们为讨好皇帝,又大行苛捐杂税,甚至卖官粥爵,使得各地吏治黑暗,民不聊生。如今天下百姓皆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这天下虽大,但真正为老百姓着想的,恐怕也就我梁山一家了。还望众家兄弟齐心协力,好好为咱百姓出力,好好为我梁山出力。在此,我韩轩拜谢各位了。”
说着韩轩便朝底下的众位头领拜了一拜。
接着韩轩又道:“新来的三位头领,白胜就做时迁的副手,走报机密。(对于这个安排韩轩思考很久,原著白胜上梁山后作战十分勇敢、机智,作为走报机密头领,完成过很多艰难的任务。他其实是一个有胆量、有本事、讲义气的好汉。在济州大牢,白胜在严刑拷打之下,誓死不招,供出晁盖等人是在官府已经掌握人证物证的前提下,无可奈何才透露出极有限的信息。并不能算是叛徒。而且在原著中,在征辽时,白胜为了报信,曾经从山顶上滚下来。单单就这一点,韩轩就要委以重用。)萧让便做那行文走檄之职,并做王伦的副手,帮助管理梁山书院。
金大坚便做那专管建造兵符印信之职。吩咐下去,今晚大摆筵席,为这三位好汉接风洗尘。”
不知不觉又过了几个月,韩轩见梁山一切都稳步发展。这一日便召集众头领道:“今日我欲下山,前往那沧州拜访一下那闻名久已的小旋风柴进。各位兄弟各司其职,好生守卫梁山。”
底下众位头领虽然也有担心韩轩的安全而提出了反对之声。但在韩轩的坚持下,大家最后勉强也同意韩轩的远出计划。
这一路上,韩轩一个人,路倒也轻松畅快。这般行了三五日,韩轩便来到凌州地界。只见此时夕阳西下,已近黄昏,韩轩就在路边胡乱寻了个村店坐了,点起两斤熟牛肉,十个馒头,又一壶酒,就独自一人在那吃着。不到小半个时辰,那天灰蒙蒙的,赶着就要入夜,韩轩叫过店小二,随身掏出二两多散碎银子结了账,正要离开,忽听一个洪亮的声音:“小二,结账!”
这边小二听了,忙向旁边那桌跑去,看了看桌子,对那人道,“两斤熟牛肉,一壶酒,肉馅馒头十个,多谢客官,共二两钱!”
那汉听了,点头道:“却也实在,只是小二哥,我身上没钱,先赊与我,以后给你钱。要是实在不行,你来打我一顿抵账!”
韩轩在一旁听到那汉的话,来了兴趣,倒也不忙走,只是站在一边看。只见那汉子身上虽然罩着一件薄薄的冬装,却仍看得出十分的膀阔腰圆,一张圆脸上竟无眉毛,也无胡须,看起来甚是骇人。便见那小二在一旁叫苦道:“这位爷,我却打你作甚?只我这店里是小本生意,经不起贵客赊账啊!”说完,只是在一旁苦苦哀求。
那汉倒也不跑,只是端坐在那里,催道:“只一顿打,叫你好想,我也好受!”
韩轩越听越觉这汉有些意思,便从怀里掏出一个五两重的银锭,喊来那小二,将钱与他,说明与那无眉大汉结账,多的钱找还他。那小二欢天喜地的去了,找了三两银子与那汉。那汉倒是接了,也不道谢,只是睁着怪眼朝这边看,看了一会,便跑到韩轩跟前道:“你这汉子,给我付钱干什么?我焦挺有恩必报,你既然给我付了钱,我自然要报答与你。我见你也是赶路,便跟着你,直护送你到个所在,到那时我便走了,也好报与你的恩德。”
原来是他!这边韩轩听到这人就是那一拳打倒浑身横肉、力大无穷的李逵,再一脚彻底让铁牛心服口服败走而逃的没面目焦挺,便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那中山府人氏,祖传三代,相扑为生,却才手脚,父子相传,不教徒弟。平生最无面目,到处投人不著;山东,河北都叫他做没面目的焦挺啊!对了,焦挺哥哥,不知你为何称为没面目?”
这边焦挺拱手道:“昔日我爷与我说过:江湖人闯荡四方,人也欺得,人也杀得。只是不可欺良善,不可杀无辜。我当时便听在心里。所以再好的兄弟,若要昧良心,我也不讲情面,故而被人唤作没面目!不知哥哥是谁,怎知晓我焦挺如此详细?”
这边韩轩道:“实不相瞒,兄弟我也不是别人,那梁山韩轩便是在下。我本要去那沧州柴大官人庄上,今日走到此处。不知哥哥如今却要投何处?”
这边焦挺一听翻身便拜,“原来你就是那潜地龙韩轩,端的义气深重!实不相瞒,我如今也没有目的,只是四处乱撞!今得见哥哥,无论生死,我便跟着哥哥了!”
韩轩见他爽直坦率,心中甚喜,笑着把焦挺拉到自己桌下,当下从包里取了一千贯钱,递与焦挺,对焦挺道:“我梁山规矩,头领上山便又一千贯安家费,哥哥还请手下。”
这边焦挺也不推脱,便生受了,韩轩一笑,道:“我身边差个亲随,不如你日后就跟着我吧,做我的亲随,职务就是守护主营的亲随头领!”
那焦挺翻身拜下道:“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当下韩轩扶起焦挺,两人胡乱找了家客栈歇息。第二天清早韩轩起床开了门,只见焦挺已经在门外守卫。
那韩轩也吃了一惊道:“咦?焦挺,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这边焦挺拱手道:“哥哥已经任命我为哥哥的亲随头领,那自然要尽忠职守,因此我便一早就守在主公门前。”
那韩轩听罢,摇了摇头道:“也罢,走,咱们俩去店里吃点早饭,完了咱们还要去那枯树山去拜山呢。”
不一会,韩轩和焦挺便已经吃完了。约莫四五个时辰,韩轩便和焦挺来到了这枯树山下。早有喽啰前来相拦。这边韩轩道:“烦请各位兄弟报与你们家的大王,就说梁山韩轩前来拜山了。”
那些喽啰一听是梁山韩轩,一面不相信的小心戒备着,一面让人前去通知他们的寨主。
没过多久,只见山上下来一条好汉,炸开声道:“你们哪个是梁山韩轩韩哥哥?”
韩轩见这人,身高一丈八尺,头戴三尺高的烟卤大帽,脸色雪白,毫无血色,七窍下天生两道红杠,如同七窍流血的无常鬼。便朝那人拱手道:“早闻枯树山丧门神鲍旭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小弟不才,正是梁山韩轩。”
这边鲍旭听罢,翻身便拜道:“早闻哥哥大名,只恨无缘相见。小弟我早闻梁山红火,天天想着前去入伙,可惜一直无人引荐,今得韩轩哥哥亲临,我便携着我枯树山六百多号人投了哥哥你那梁山,还望哥哥不弃。”
韩轩慌忙扶起道:“小弟何德何能,承蒙哥哥不弃,愿来我梁山入伙。只是我要往沧州一行,不能陪哥哥一起了,这样吧,我休书一封,哥哥带着我的亲笔书信,前往梁山,到了梁山自然有人接待。不知哥哥愿否?”
这边鲍旭大喜道:“愿意,愿意。老想着上那梁山入伙,怎么能不愿意?来来来,还请哥哥上山,先痛饮三百杯再说。”当下韩轩便介绍焦挺与鲍旭相识,三人上山,摆下宴席。今晚韩轩便和焦挺在这枯树山休息了一晚。
此日一早,韩轩便和焦挺向鲍旭辞行。鲍旭相送。
这边韩轩朝鲍旭拱手道:“哥哥不必再送,还望哥哥早到你梁山,你我二人再在那梁山把酒言欢。”
那鲍旭也拱手道:“还请哥哥放心,我这就回去,带着我手下喽啰收拾了山寨就往梁山入伙。还请哥哥一路小心。”说完又朝焦挺拱手道:“还请焦挺兄弟保护好哥哥。”
这边焦挺也不多话,朝鲍旭拱了拱手。韩轩也朝鲍旭拱了拱手,便和焦挺一路向北。这一日,韩轩便和焦挺来到了大名府。
大名府是大宋朝四京之一。为宋朝的陪都。宋仁宗庆历二年(公元1042)建陪都,史称“北京”,当时大名府人口达百余万,而且在北宋时期,大名府还是北抗辽国的重镇,其繁华可想而知。这次韩轩来大名府,便是为了拜访一下他的师兄,水浒原著武艺第一人,卢俊义。
这韩轩带着焦挺进了大名府,也没有直接去拜访卢俊义,而且去了梁山在大名府的酒店。这边韩轩到了酒店,给了腰牌,掌柜的连忙将韩轩请到楼上,韩轩和焦挺上了二楼,韩轩便见到了在大名府的朱贵,分礼坐下,韩轩问道:“这边情况还好吧?”
那朱贵拱手道:“大名府的酒店已经成熟,主公无需担心。只是不知主公这次前来是?”
这边韩轩笑道:“我本是要去那沧州拜见那柴大官人,顺便来到这里看看,明天还准备去那卢府拜见一下闻名河北的卢俊义。对了,你们这边的酒店以后也要密切关注着他,以后可能有事!”
朱贵听罢,拱手领诺。韩轩便吩咐朱贵安排一下他和焦挺休息。
次日清晨,韩轩便让焦挺在酒店休息,韩轩便自己独自一人去拜访卢俊义。走了不到一个时辰,韩轩便到了卢俊义的家里。
这韩轩朝守卫行了一礼道:“烦请兄弟通报,就说友人登门拜见。”这边守卫看了韩轩一眼,见不像坏人,便进去通报去了。
不一会,那卢俊义便出来相迎,见了韩轩,也暗自疑惑道:这人与我说是友人,可是我与他也不相识啊。当下带着疑惑请韩轩入了厅堂。堂前还有一人在那舞棒。韩轩见那人,六尺以上身材,二十四五年纪,三牙掩口细髯,十分腰细膀阔。带一顶木瓜心攒顶头巾,穿一领银丝纱团领白衫,系一条蜘蛛斑红线压腰,着一双土黄皮油膀夹靴。脑后一对挨兽金环,护项一枚香罗手帕,腰间斜插名人扇,鬓畔常簪四季花。那人见家里来了人,也停下舞棒,持棒立在一旁。这边韩轩便和卢俊义入了堂,分理坐下,早有小厮奉了茶,那卢俊义道:“贵客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不知贵客来我卢府所谓何事啊?”
这边韩轩笑着起了身,朝卢俊义行礼道:“陕西大侠周侗门下四弟子韩轩拜见大师兄。”
卢俊义听罢,连忙将韩轩扶起道:“你是我师弟?你真的是我师弟?师父还收了你这样英俊的弟子?”
这边韩轩听罢,也不答话,便向那立在一旁的那个汉子借用了哨棒,就在厅堂前那空旷地里舞起了周侗交给他的入门枪法。那边的卢俊义早已看呆了,不知不觉想起了当年他师父周侗教他武艺的点点滴滴,想着眼泪就跑出来了。
一套枪法舞毕,韩轩还了哨棒,跑到卢俊义面前跪拜道:“这下大师兄可相信我是货真价实的师弟了?”
这边卢俊义看了韩轩的枪法哪里还不知这韩轩就是自己的同门师弟。连忙将韩轩扶起道:“原来师弟居然真是同门中人,真是大喜,大喜啊。之前不知情形,还望师弟恕罪。”说着便在身体里掏出周侗赐给他的玉佩。
韩轩见罢也将自己的玉佩交给卢俊义细看。果然两面一模一样的玉佩中正面都是‘周’,后面一人是‘卢俊义’,一人是‘韩轩’。
卢俊义韩轩喜极而泣,正准备先后进入厅堂,这边韩轩对卢俊义道:“大师兄,这位兄弟舞得好棍法,不知是哪位英雄好汉?”
这边卢俊义见了那大汉道:“哦,他啊,他的名字叫燕青,自小父母双亡,由我卢府养的他长大。为见他一身雪练也似白肉,我便叫一个高手匠人,与他刺了这一身遍体花绣,却似玉亭柱上铺着软翠。若赛锦体,由你是谁,都输与他。不则一身好花绣,更兼吹的、弹的、唱的、舞的、拆白道字、顶真续麻,无有不能,无有不会。亦是说的诸路乡谈,省的诸行百艺的市语。更且一身本事,无人比的:拿着一张川弩,只用三枝短箭,郊外落生,并不放空,箭到物落;晚间入城,少杀也有百十个虫蚁。若赛锦标社,那里利物,管取都是他的。亦且此人百伶百俐,道头知尾。北京城里人口顺,都叫他做浪子燕青。”说完便对那燕青道:“小乙啊,快来拜见我师弟。”
那燕青连忙相拜,这边韩轩慌忙扶起道:“真是条好汉子,如蒙好汉不弃,我韩轩愿与兄弟义结金兰。”
这边燕青听罢,也是大喜,毕竟这燕青看了韩轩武艺,又见韩轩俊俏儒雅,便生了相交之心。听了韩轩如此说,自然喜不自胜的同意了。当下二人便在卢俊义面前对拜八拜。韩轩年长为兄,燕青年幼为弟。”
卢俊义见韩轩和燕青结拜,也是大喜,连忙将二人引入厅堂,分礼坐下。卢俊义道:“师弟说你是韩轩,莫非是那梁山韩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