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人知道了那个地方的存在。”
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大厅会议室里,一群身上穿着着亚麻长袍的白发老人们坐在圆桌之前愁苦的讨论着未来。
一位虽然没有白头发但是下面白胡子更长的秃头老人敲了敲自己面前木板怒气冲冲的叫道:“原先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已经不会在尘世里面留下一星半点痕迹,现在这个忽然间蹦出来的散播谣言者又怎么说!”
“听说是遗迹里面对面的一个古神——”
“我不管什么古神!”
秃头老人使劲的捶击着摆放在自己前面记录信息的木板,虽然疼痛的只是自己的手掌,但总是在转瞬间就在半空中不明发光粒子修复的鲜血和破皮显然明白展示了其主人的怒气。
深深呼吸了一口从后面送上来充斥着药物成分空气之后抖颤的手停了下来,光头老者似乎暂时平复下了自己的内心。
“在发现事情之后就没有什么补救的措施吗?比如清理干净知情者;还有原先那么多资源催生出来潜伏的工具为什么不用!”
靠墙壁站立一个略显年轻的学者低头看着光滑地板回应道:“据我们收集到的数据来看,恐怕这一个突变个体的武力已经达到了溢出的境界。”
“所以意思就是说不管是一号加上二号用上各种手段也是没有机会把这一个变数排除掉。”
“就算是有论外级别,也不至于就会在未知的情况下靠近未知的危险吧。”
“那一个个体已经放出了消息,下一步的目的就是那个地点。估计会有很多原本只是处于观望当中的家伙跟随着这一股浪潮前去。”
“该死!就算没有这一个计划外的家伙,那些隐藏起来的怪物们一股脑冲过去的话那些明里暗里的伏笔也吃不消。”
手下纷纷扰扰开始喧杂起来,这是有多少年没有在这个掌握了世界整体走向的小房间里面出现了。
首座的秃头老者挠了挠已经开始变得瘙痒起来的皮肤后悄悄打了一些手势。
刷!
就像是抹消幻影,刚刚还人满为患的会议室一下子就是剩下了秃头老者一个人。
“这样真的好吗,独断专行可是会在将来遭到诟病哦。”巨大的桌子中央,一个半透明的靓丽身影忽然间浮现出来。
长长的直发一直披散到脚下,穿着一身就好像是新人吉服一样的大红色纹金凤凰衣服。美则美,奈何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活脱脱的女鬼令人看了之后完全就生不起任何与之交往的原始欲望。
就算是特意把裙子花边剪短显露出白生生的大腿也一样。
“虽然我知道没有人能知道这会议室里面发生的一切,但影响不好还是散了吧。”
区区一介死物,就算虚幻的外表弄得再过逼真也改变不了这只是一个工具的事实。
秃头老者听着红衣长发女子发出的从百分之五十降低至百分之二十的声音,又目视着那原本就透露着朦胧绝美的脸蛋开始模糊闪烁起来。
“这种情况下也只能把最后的武器拿出来应付了。”
现在已经像是一幅画卷一样漂浮在半空中的女子用那一如既往冰冷机械的声线说道:“暂时我不介意那么做,那一个未知的兵器恐怕是一个看起来更加危险未知的存在。也许在这里静观其变在统计的概率看来世界和平的几率还会更高一点。”
“静观其变吗?”
伸出手挠着那一颗已经没有任何累赘光瓢,秃头老者首先想到就是那一个完全没有办法预测掌控的突变个体。
“有方法预测到那个家伙接下来可能做出的事情吗?”
“可以预测,但是所有答案都没有切实干预可能,也没有现有的手段应对。”
这就很伤脑筋了。
不知道怎么蹦出来的这一个突变个体,不光自己身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怪异实力,更加难以琢磨的是那种油盐不进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别致思想。完全是在憋死各种精算师,烧毁各个计算仪器。
人类、或者说处于金字塔顶端的高等生物,都是社会性很强的群居动物。影响他人以及被他人所影响这是不可能被会变的钢铁现实。
在这一股看不清方向但始终共通的浊流里面只要有条理慢慢加入一些佐料,是这一个组织从一开始就践行的信条。现在终于有一个看不穿、探不明的艰险横挡在了世界安定与毁灭分界线中间。
“必须把东西带上,不能把世界未来放到除了我们组织之外任何一个群体个体的手里。”
一个不知名的彩色金属圆球由虚幻变成现实,稳稳地停留在秃头老人的手指之前。
“我本身的功能虽然说是可以从大数据上观察操控这一整个世界的点点滴滴。但是,像你手上的未知以及将要去面对的那一个未知都是无法干涉的。”一边的红衣女子依然板着一张俏脸试图对整个地下话事人进行最后的影响。
“系统,进行最后的重启消毒程序!”
“是,进行重启!”
看着一直陪伴着自己多年的女子形象化为虚无,半空中和左右的壁板上不断闪过深奥的乱码,老者的身形也开始扭曲变形。
房间,陷入了昏暗。
一个壮硕的身影单手抓着一只小小的金属球说不出的激动:”多少年了!不知道伪装成急公好义卫道士多少年了!终于,整个世界的开关,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掌握到了手里。世界,就是这样轻松小巧的重量?“
从一开始见到这个死物之后,首领内心的欲望就开始无限的蔓延开来。
为什么,像是这样美丽的女子没有生命,只能根据死物的逻辑服侍着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男人!
为什么,像这样有能量的组织只能徒劳不断修补着世界,连一点别的思想都不能诞生!
为什么,像是自己这样天纵天骄,要留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为了别人终老一生!
接下来,就是完全为了自己的欲望前进了。
堵在成功前面最后一个阻碍物的称呼,那一个突变个体的名字第一次从首领的嘴巴里冒了出来。
“白缘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