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脑海里面接收到了新的被整理好的讯息后,白缘愁睁开了眼睛。
又有被找到的杀生石了,而且并不是只有人类。
没有战胜自己的宿主,从脑海里面、眼神中间的画面都是和铺天盖地的血液分不了干系。倒是有一个家伙,至今都没有收集到他的信号,好奇怪。
从凌乱的思绪里面再将自己的注意力拉回到现实后,白缘愁发现自己和手下的几名少女现在正站在一条河流的中央,看样子自己还是逆流的想要通过斜上的路线穿过这一条大河。
看了看旁边也算是盲目的跟从着自己的雪凝衫身上晃荡了一下之后就开口问道:“我们前进的这个方向有什么东西吗?”
不会无缘无故的走出这样笔直的行进路线,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暗中引导着自己。
张口咬断了手上的一根线头,雪凝衫才古怪的看着白缘愁回答道:“前辈,这一条路的尽头,就是靠近大海的大明陪都啊。现在前辈的一家人,应该就在那里。”
家人?
闭上眼睛白缘愁开始仔细的感受起来自己身体里面的细微变化。
没错,当自己没有目标的想要行动的时候,身体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引导着自己向另外一个方向微微倾斜。身体里面的基因染色体?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在正常人能观察到的引导性里面,恐怕最常见的就是闭上眼睛之后在平地里面走出来一个不断重复的圆圈了。这,也是属于一种两腿之间的暗中引导,和一个人在不知不觉中变成好人或者是坏人没有区别。
但白缘愁可不能这样放着自己内部里面的一个未解之谜不理会而去做别的事。
”那就先去陪都好了。“
无奈,这种东西要是在发现的时候没有去注意。等到关键的时刻忽然掉一下链子的话那乐子就大发了。
反正都像是没头苍蝇一样乱撞,那么去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所谓啦。
白缘愁向后面跟屁虫一样尾随着自己的两名女仆吩咐道:“那就找一个交通工具过去好了,我要先静下来好好想想。”
然后,在一脚把前来讨食的小母鸡远远的推开之后,从雪凝衫那里弄来了几块比较宽大的布匹。
“等到了再叫我。”这样说了一句话之后,白缘愁就像是一只陀螺一样飞速旋转起来,布匹也在向心力的作用之下附着到他的身上。
“啪。”
在雪凝衫呆滞的目光下,前辈变成了一个长条形的包裹,干脆的倒在了水熊和大群摊开的四只白嫩的小手上。
“大群,接下来的任务好像变得很重了——”天蓝色短发的纤弱少女这样说道。
“水熊,主人的安危就放到了你我的肩膀上了——”粉红色的姐姐这样回答道。
是我落伍了吗,还是说是这个世界节奏变化的太快?
雪凝衫什么也不知道,但是现在第一件需要做的事,就是赶忙上前把两名女仆手上的包裹小心翼翼的缝上自己中意的图案。
“叽——”
后面的小叽,在没人看顾的情况之下弄得浑身是水,还是孜孜不倦的向两名蕾丝小短裙少女手上的包裹伸着舌头,好像里面有什么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一样。
“离前辈远一点,你这个肮脏的肉鸡!“嫉妒了好久的雪凝衫,用丝线把小叽拉的远远地。
好嫉妒,为什么这家伙能有这么厚颜无耻的脸皮,一个劲的傻乎乎的把那一张贱贱的脸蛋往前辈身上凑啊。
现在不行了,可不会这样轻易的原谅小叽。
在两个娇小无口女仆的默认之下,小叽身上原本显得比较合身的宽松衣服被雪凝衫凌空操控的针线紧紧地崩到了一起。
就像是沾湿了水之后,紧紧地贴在身上完美的描绘出了女子身上每一点轮廓。就算是身上的每一处沟壑、每一点起伏,也能通过紧绷到快要断裂的布匹好好研究出来。
“不能呼吸了,叽——”顶着胸前两团肥厚的脂肪,肺里面需要的氧气要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勉强够用。
但在旁人看来,这却是在不折不扣的大发福利。胶质紧身衣、这也是一种艺术,水底下面的游鱼也透过波澜不惊的水面偷偷地窥视着神秘的山谷夹缝,就算因此被小叽一把抓出水面也乐此不疲。
“鱼,好大的鱼,叽——。”手上开始刨去鱼鳞的美少女乐此不疲。
在河中间拦下了一条捕鱼船之后,就有最圆滑的雪凝衫出面和对方沟通道:“船家我们一行人要前往陪都,把我们捎上吧!”
船家刚刚把黏住了几条肥鱼的渔网收回了船上,就见到了几名看起来就飘在水面上的女鬼堵住了自己的渔船。
雪凝衫再次强调:“我们要去陪都!”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身上的黑痣后,渔夫确定对方没有开玩笑。
但是开什么玩笑!就这一只小破船,还能带这么多人一直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渔民试图向这几个看不出来具体意图的人解释清楚来龙去脉。
但是失败了,谁叫这里的船最大的就是这个,没有地方说理去。在几个女子随便展示出了一点武力之后,渔夫只能暂时放弃了自己的主业转职去了。
船舱里面,大家都跑进来之后就显得有些拥挤了。于是小叽被赶到了船舱外面,手上拿着一尾从渔夫那里偷来的胖头鱼,嘴巴一张就啃掉了大半个鱼头。
连忙把自己的精神收回来后,渔夫再也不敢偷着眼睛去打量眼前这个丰腴饱满的美丽女子。
开什么玩笑,这些家伙除了外表之外还有什么地方像是一个正常的人,怕是哪里的山精野鬼变出来的人皮吧。
渔夫并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有时候缺钱又碰上了合适的人选之后也是会撕下伪装把前来渡河的有钱人给一阵板刀阳春面了事。
不然为什么就只有这一艘船能入的了过客的眼帘,光靠平时打鱼为生能吃上饱饭就实属不易了,又从哪里来的闲钱置办出这样好的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