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并不是很大但是异常坚决拳头,紧紧地握住自己的五根指头对着帅气男子俊美的脸上盖了过去。
看起来异常缓慢,好像随随便便就能挡下来一样,但是男子已经没有了精力、没有了勇气再次出刀了。他在这个人鸟巢穴当中积累下来的所有志气和积累,都在刚刚的那一场刀舞当中被宣泄了个尽。
如果说中间能有一小段缓存的时间,或者能打败白缘愁的话,也许还有可能把自己身上的锐气和诗意全部收回到自己的身体当中去,变得比原先更强。可是现在,没有机会了。
那一颗上面开始闪耀着耀眼红光的拳头,恐怕自己就算是把尖刀捅进指尖的缝隙,也只是自己手臂被巨力折断的下场。可是那一颗直冲冲毫不掩饰直奔自己脑袋而来的拳头达到它的目的地之后,留下来的也就只有半颗碎烂的西瓜吧。
在白缘愁的威压之下,并不是所有在场的家伙全都动弹不得。
在白脸帅哥的前面,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阻挡在了白缘愁铁拳之前。
小叽,一只普普通通的人鸟。
只是因为胸大以及审美观比较合得来而被捧上了这群女人鸟的首领宝座。当首领有什么好的,不光在打架的时候要从在最前面导致阵亡率居高不下。就算是在使用抓来的男人时候,在其他人都用完之前也要在外面放着哨,这就是女性上位者必然要经历的事情。
可是怎么说呢,像这个被关在这里好久的人类,有点意思。
好听有趣的故事。
只是在外面放哨的时候,听着里面别的人鸟都不会在意的故事。小叽也开始慢慢的成长起来,慢慢的被来自人间讯息沾染,变成一个开始吃人间烟火的仙女。
这些被火烧过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苦得要死——好烫!
看样子人间的女人好像是会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身上的软肉用东西遮挡起来,那就先用这些褪下来的羽毛先伪装一下,当成忽然间长出来的新毛就不会被同族笑话了是吧。
好开心,被这个人类取了一个名字。以后,我就叫做小叽好了,叽。
不好,有外来者进来了,大家都打不过他。
这个人类出手了,为什么?对方不是和你一样的种族吗?对方不是要来救你吗?
好高兴,终于能为这个人类做点什么了。为了他死掉的话,大概就会记住我的名字和样子,一辈子都忘不掉吧。
“小叽——!!!”
手上的小刀不知道什么时候跌落到了地上,眼前女人鸟的胸前,是一个已经洞穿了的大洞。
自己,从那一个拳头下面逃过了一劫。
可是那一个,永远都不能保持着一个冰冷仙女表情。总是嘿嘿傻笑,露出一嘴难看尖牙总是在自己身边晃荡的小叽,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勉强抽动着自己脸上的肌肉,摆出一个难看的微笑之后,小叽说话了。
“活下去!下一次,我不用生蛋的时候,一起生个孩子吧——”
声音渐渐微弱,最后连鼻息也完全消失。
小叽,死了。
“啊啊啊啊!!!”
苍白帅哥的脸上开始浮现出血红,从白缘愁手上的尸体上面拔下了一根羽毛之后就从几人的缝隙当中飞驰而过,一脚从高高的岩洞里面跳跃了出去。
底下面,可能会有残存的女人鸟。所以,并不会死。
大群和水熊本来是要阻拦在洞口前面的,但是看到了一个眼神之后,就自动的让开了道路。
……
“为什么呢,水熊本来可以轻松解决掉问题的——”蓝发少女鼓着嘴巴将掏出来的锤子放回到自己的身后。
“大群觉得,要是让其再成长一段时间的话,恐怕会变成预料之外的变数。”冷静的红发妹子也只是冷静的提出自己的建议。
“变强了才好,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把你们既不杀也不放掉就这样带在身边吗?”
没有等两个女仆回答,白缘愁就开始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们要是可能会变得很强的话,我也会高抬一手把你们放走。你们要是会在时间的流逝中不变或者是越变越弱的话,那我绝对会把你们最强的一刻保留下来。”
摸了摸手上两个颜色不同的顺滑头发之后,白缘愁说道:“所以像现在这样没有什么价值的你们。我只能先带在身边,看看将来还会不会有成长的可能——”
两个少女听到了白缘愁的一席话语之后,身上的毛发都炸起来了一遍。
在她们可怜的小脑袋瓜里面,从一开始就是处于混沌的状态,能下好大的决心保存自己的生命都是因为两个孪生姐妹从灵魂血脉深处相互施加的影响。
现在,她们都是为了对方而活。
白缘愁先把自己手上的挂件先甩落到地面上,再从洞窟口观察了一下底下的情况:“要是这家伙能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给我像这一次的惊喜,那就不虚了。”
这一次,能从这麻雀窝里面找出一枚凤凰蛋,可以说就是白缘愁攒了好久才得以返现的人品。但是,中了奖之后的地方还能接二连三的开出奖来吗?这很难说,但是刚刚虽然也有白缘愁刻意的放水,真正的生机却是对方爆发出来的那一种令人欣喜的强大情感。
可以说,就算是有暗箱操作,也要有暗箱操作的资本,普通没有价值的蝼蚁有谁会去注目。
“仇恨,也是一种催人向上的强大能量。”白缘愁把双手从两个女仆身上收回来之后,从雪凝衫身上接过来一件崭新的外袍随意的披在身上。
”倒是这东西,貌似也有了让我使用的价值——“白缘愁看着地上像是破麻袋一样的怪异物体这样说道。
从自己身上弄了点东西往下面轻轻一弹,白缘愁就好奇的观察着将要发生的变化。像是这样两个新物体组合到一起之后的反应,说句实在话白缘愁还真的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奇妙的东西。
“还能留下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