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大群倒是觉得,就普通人来说这个家伙已经算得上是很强了吧。“
“区区小虫子而已,水熊可不会对地上捕食虫子的虫子放上一丁点注意力。”
白缘愁捏了捏自己手上的硬壳虫,就好像是挖出了一团鼻屎一样随便揉搓了两下就弹到了地面上。
“我就在旁边先看看,你们先来。”
虽然说白缘愁猛然出手让旁人感到眼前一亮,但是不管是在场的哪个家伙都没有把他当成可以计算的战斗力。
在成百上千年的宿命冲刷之下,不管是潜意识里还是自己的主动认知里,凡人只是旁边墙壁上面的陪衬都已经牢牢地镶嵌进了命运中间主角的思想里。
是的,没有必要去管。
不管是那个家伙现在手里的底牌里,都不止一个都不需要自己亲自出手就能愉快的把白缘愁轻松抹掉的底牌。
凤歌捋了捋自己肩膀上面的羽毛后就把注意力又放到了对面的灭却神和那个自称是大明太女的威胁上。
没有到达一定的层次,就算是想要分出精力来注意也是一件比较艰难的事。
手上出现了几根锋利的长翎刚刚想要出手,凤歌就歪了歪头:“嗯?真的需要这样做吗?”
点点头后,甩了甩身上五彩斑斓的各色羽毛后,凤歌跨上了旁边的一只大鸟。
“看来我们的了断需要再换过个地方了。”
一阵翅膀的扇动和嗡嗡声后眼前的三个人就由天空扬长而去。
……
“呼,他们终于走掉了吗?”
好不容易强忍着没有破绽的白时雪,终于两腿一软差点坐到了地上。
还好旁边出现的朱玉倩及时的把她一把托住。
“不用畏惧,现在只是让你出来增长一些经历,不会让你上战场的。”
白缘愁也在旁边认真点点头说道:“是的,不用担心。我可是很强的,就算是他们一起上也不可能突破我的防御伤害到你。”
朱玉倩和变回本色的灭却神相视苦笑了一阵后,才对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意外人员说道:“好要先问清楚一下,小弟弟你现在到底有什么绝活?”
白缘愁拉了拉旁边缝着衣服的一个少女为佐证说道:“我别的什么不是很清楚,但是如果说需要形容的话那就只有强,非常的强!“
“那可以冒昧的问一下现在小兄弟你到底学了些什么武学?”
“粗粗看了一点三才剑。”
“……”
听了白缘愁惊人的发言之后,朱玉倩和灭却神只能无奈了。
现在是要拯救世界,所需要的是武功盖世的大英雄而不是随便学了两手东西就可以看场子的杂鱼级!
没办法,只能到时候尽量照顾着点了。
朱玉倩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到别人身上的那种人,要不然也不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转过头的朱玉倩和灭却神看着远方,并没有注意到白缘愁脸上的那股可惜了的神情。
太女看着灭却神问道:“为什么在占尽了优势的情况下还不出手?”
“他们的目的从来都不是单纯的杀戮,吸引它们汇聚而来就只有合为一体召唤复活诞生了我们八支首的母体——上古陨落的一代巨魔。”
“恐怕他们都会聚集到章贡府里面的遗迹里尝试举行仪式,因为不管是消灭掉我们多少人还是和他们需要完成得目的是背道而驰的。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赶上去阻止他们!”
摊了摊双手后,灭却神无奈的说道:“他们单纯的就像是刚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子,一路上所造成的一切伤亡都可以说是控制不当或者说根本没有想过要去控制的结果。”
白时雪在中间忍不住好奇插了一句:“按你的意思来说他们都是无害的咯?只要好好和他们沟通,就能找出来和平共处的方法。”
“现在虽然是无意识的在摧毁这世界,但是如果让那个上古魔神再复生出现的话,就不能保证对方会怎么想了。”
“不能把整个世界的未来寄托在根本摸不清楚真实底细一片未知存在身上。”
伸出手拍了拍白时雪的肩膀后,太女道:“那你又是怎么摆脱了他们集体的羁绊?就像是偷吃了罪恶果的人类始祖?”
“我只是从无限的轮回里面找到了这么一条还算是略微带着些许光芒的道路而已。”
“但是任然变质了。”
白缘愁像是对着一块市场里的食材一样品头论足地说道:“现在既不是神魔后裔、也不能算得上是人类的这一边,只能算是一个被抛弃在两岸中间的一个可怜怪物而已。”
灭却神也感叹:“是啊,现在的我只不过是想在这个漩涡里面得到安然的埋葬——”
向后面家人走去的白缘愁就这样冷冷的说道:“连对面的那些家伙的价值都比不上,但是如果我将来心情好的话也许会倒贴着力气把你的存在给抹杀掉。”
“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
从身上把刚刚冒出来的嫩芽拔掉后扔到一边的灭却神说道:“也许将来有着那么一天,但是现在从他身上只能看到那近乎盲目的自信。”
“潜力会有的,而且你不觉得像是现在这种表现才更容易让敌人看轻他从而得到更多的发展时间?“
“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是呢。”
前面朱玉倩和灭却神之间的谈话并没有刻意的掩盖,所以白缘愁在后面很容易就听清楚了两个带头人对自己的评价。
但是,需要去反驳争辩吗?
不需要,口舌之利从来都不是需要关注的重点。
关键是只要自己本身足够强!
现在证明给对方看?
又不是耍猴,要那么多的花把势干什么!
再说,要是一不小心没收住手脚把自己人给干掉,那乐子就更大了。
等到自己有了需求,再出手!
点点头后白缘愁拉着脸上还有些愤愤不平的雪凝衫向后面走去:“人,最好是为了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