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不禁为这个女子痴迷,正所谓“一见千染,便失终身”。
千染照了照镜子,很是满意:“就这件吧,再来一件低调奢华的衣服和一件红色略显妖媚的衣服。”
“好嘞,这三件服饰共九百七十万整银两。”
千染没有带零散银两,便直接给她一千万两整的银票,霸气的说:“不必找了。”
“谢郡主恩赐!”老板娘笑眯眯的数着钱,好不恶心。
“不必谢我,来人。”千染厌恶的皱了皱眉。
队长应声道:“属下在,郡主有何吩咐?”
千染淡淡的扫了老板娘一眼,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封了锦绣阁,所有财产缴入国库,就当是本郡主给皇帝舅舅的生辰礼物。”
“凭什么!!”老板娘吼道。
“就因为你的以下犯上之罪,没诛你九族就不错了,知足吧。”队长不屑的瞥了老板娘一眼,有句俗话说得好:狗眼看人低。
老板娘心灰意冷的跌坐在地上。
接下来的两家倒是没那么麻烦,因为有个队长带着,方便了许多。
“王柏,佣兵商会在何处?”王柏就是那个队长的名字。
“郡主去佣兵商会有何事?”王柏诧异道,这个郡主不是废物吗?
“接点儿任务。”千染淡淡地说。
“那属下带郡主去吧。”
“嗯。”
*************佣兵商会**************
“请问您要接些什么任务?”前台服务员很是恭敬的说道。
“最高级的任务。”
“有的,紫色顶级五星任务:除掉万年凤凰,驯服也好,杀掉也罢。只要让它从千冥谷内消失就好。奖励面谈。”
“我接了。”
“郡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万年凤凰甚是可怕!”王柏听到是万年凤凰,就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千染直接无视掉他的这句话,继续说道:“我要交任务。”
这回不仅仅是王柏惊讶了,整个佣兵大厅的人都沸腾了。
“这个姑娘怎么可能交得了任务呢?”
“就是啊,那只万年凤凰太可怕了,据说就离神兽级别只有一步之遥了!”
“这个柔弱的小姑娘不是在开玩笑吧?”
千染淡淡地说:“可否把那个挂上任务的人叫出来,我要交任务。”
前台服务员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好......好的,请您稍后。”
一柱香的时间,周围人群只增不减。千染迎面走过来了一个陌生男子。
“你就是要交任务的?”陌生男子疑惑道,居然是如此年轻柔弱的女子?
“对,怎么?”
“我是凯米勒交易家族的族长——凯米勒·凡多。”凡多礼貌性的伸出他那只生满老茧的右手。
“染月郡主——千染。”千染为了给他些许面子,伸出她那只柔弱无骨的柔荑。
“那郡主您如何证明?”
千染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唤道:“涣”
幸好佣兵大厅够大,不然就该被涣庞大的身躯撑到崩塌了。众人都讶异的看着这一幕。
“涣,趴下,碍眼。”千染微微皱了皱眉头。
涣很是听话的趴下了,千染在众目睽睽之下很是若无其事一般的坐在涣的身上。
“现在足以证明了吧?”
“是的,那么郡主您需要些什么?”
“顶级药鼎一个,皇血草、火焰花、寒冰箭草、腐骨灵花、青龙参、蚀心菇、千金藤、幻心草、千幻伽蓝、九尾龙葵花、芝雪草、云霖花等若干。”
“没问题,我还为您办一张卡,将这些许东西都存在您卡上。”说罢,从衣兜里拿出一张黑金色的卡递给千染。
围观的观众不禁惊呼出声:“这是黑金卡啊!就连皇族都不一定有一张!”
“对啊!咱们大陆上拥有这张卡的人屈指可数!”
“对了,我还希望在场的人保密到后日。”千染要求道。
“好。”
......
将近落日时分,千染终于回到府中。当先去了偏院。
偏院并没有想象中的尖叫声,反而安静的可怕。
进去之后,吩咐家丁将他们带到偏院正厅。
千染坐在主座,淡淡的说道:“知道为什么把你们拉过来么?”
众人皆是冷哼,只是怒目而视皆不愿作答。
“明天就是本郡主皇帝舅舅的寿辰了,在本郡主看来你们好像似是不愿去的......”千染似笑非笑的扫了周围的人一眼。
“谁说我们不去了!”木鹤怒道。
千染当即脸就冷下来了,略带薄怒道:“区区庶女,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掌嘴二十!”
木鹤指着千染的鼻子道:“你敢!”
“你看本郡主敢不敢。”千染笑道。
“啪~啪~啪~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前厅。到了整整二十下的时候才得以停歇。
“千染!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木鹤怒声骂道。
“哦?”千染挑了挑眉。
婉姨娘连忙把她们的嘴给捂上。连忙赔笑道:“郡主莫动怒,家女开个玩笑罢了。”
“玩笑?”千染嘲讽的勾起嘴角,继续道:“如果本郡主不小心将她杀了,是不是也可以当个玩笑?”
“不不,怎么可能呢。是......是妾身管教不严,她就该掌嘴。”婉姨娘结结巴巴的说道。
“娘!你忍气吞声什么啊!她凭什么杀我们啊!”木鹤不解道。
“就是啊,娘,你不用担心姐姐的。”一直不发言的木泊,开口附和道。
千染斜睨了她们一眼,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
“她要是敢杀我,她就有违王法了!”木鹤怒声道。
“就是啊,她怎么可能杀姐姐呢,只不过信口雌黄罢了。”木泊平平静静的附和道。
“哈哈哈~”千染终于憋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木泊与木鹤道。
“笑你们无知,这是世界上没有王法。只有强者和弱者,弱肉强食想必你不是不懂的吧?”千染牵起一抹略带嘲讽的讥笑。
木鹤顿时噎住,只好干瞪她。
“不过,确实本郡主不会杀你们。”千染顿了一顿,扫了她们一眼,她们皆是哼了一声。“不过本郡主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来人,将木鹤扔到军营里充当军妓,木泊则脱光了扔到柴房里充当家丁的房事玩具,记住都不许让她们死了。婉姨娘嘛......”千染似有意似无意的看了看她。
“卖入妓院,也不可死了。”千染面无表情的说。
“剩下的人明日随我一起进宫参加皇帝舅舅的寿宴。”千染说罢,挥袖离去。只剩下三个女人的愤怒的尖叫声。
回到房中,运转一个周期后。跳到房檐上拿出古筝边弹边唱起了《腐草为萤》:
纤弱的淤泥中妖冶
颓废在季夏第三月
最幼嫩的新叶连凋零都不屑
何必生离死别圆润卵石间
缭绕重生的火种
光阴只方寸延续了枯荣
淋漓草檐下谁撞入窗前旧灯笼
擦亮了仓促的重逢
于青萍之末风露更婆娑
还以为此刻恰逢因果
是春秋开落或夤夜闪烁
哪个更值得一错再错
蛰伏的随断茎摇曳
腾空在一花一世界
躯壳快要冷却华筵还剩几夜
思念旦暮未歇
清浅池塘边重生破土的冲动
天地正玲珑殡葬了飞虫
迢迢河汉间有磷火坠地如彗锋
奢望着能生死相拥
于青萍之末风露更婆娑
还以为此刻恰逢因果
是春秋开落或夤夜闪烁
谁情愿将错就错
于盛夏之末入夜仍灼热
又一场离合开始凄恻
是扇底闪躲或雨水摧折
哪里都值得恋恋不舍
曲毕,千染看着满是璀璨星星的星河,勾起了一抹苦笑......从屋檐下跳下,回到房中入睡,睡梦中梦到了穿越前的那一幕,在睡梦中不禁掉落下一滴苦涩的泪水。越窗进来的男子看见此幕后心就像被人用双手狠狠地抓着,喘不过来气。男子用他那纤细的食指将泪水擦拭到自己的食指上,伸出赤舌,舔了舔自己的食指,恩,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