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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鱼台县

只见那范氏听了这话嘴角的笑容掩都掩不住了,也忘了推辞,只说:“那就多谢过童先生了。”

童妍咳嗽了一声,开口说道:“我一个账房先生,可没有徐夫人这么大的手笔。不知道你家那边一般的闺蜜添香大概要多少钱。”

许是见苏缘给了那么多嫁妆钱,就并不在意的说道:“童先生说笑了,我们那姑娘给添香能给上几个铜板就不错了。”

苏缘听了笑着说道:“那许员外郎买绿音做妾要多少钱啊?”

那范氏没有防备,开口直接就说道:“五十两。”

苏缘要的就是她亲口说了这句话:“哦,原来就五十两啊。”

完了说道:“有我记得绿音的身契上写的也是五十两。这倒是刚好能给绿音赎身。”

似乎是吃准了范氏是不会拿出这五十两银子的,

那范氏竟然想也没想的说道:“那从您添妆里扣了不就行了。”

苏缘听了这话就笑了,说道:“你这是在拿我们当傻子吗?”

绿音此时在一旁也是在也听不下去:“娘!你开别在这里胡说了!开始红章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我是不会给人做妾的!”

苏缘听了这话,依旧含笑着望着范氏。

范氏这才反应过来,苏缘之前不过是逗弄她,话里自然也没了之前的恭敬说道:“我可是问过的,绿音还有几个月可就二十了,夫人要是没有给绿音许配人家,我这当娘的可是有权给我女儿说亲事!我是她的亲娘,我想把她说与谁,就说与谁!”

苏缘的面色也淡了下来,毫不客气的开口说道:“那也还要几个月,就算你现在去官府去说,怕也是没用。”过几个月,苏缘她们人都已经在京城了,这范氏还能有本事追到京城去。

那范氏一见苏缘是不想放绿音走,但是想到已经收了许员外家的二十两定银,心一横就又要就地撒泼起来。

童妍见范氏要撒泼,毫不客气的开口道:“你且死了心在这里闹,我等下就吩咐下去,若是在见你在我们徐府的地界撒泼打诨直接就送了官府去。毕竟若不是看在绿音的面子上,我们夫人若是想要给你几板子,也就是几两银子的事。”

范氏听了信以为真,竟真的就不敢再闹下去,苏缘叫了下人,让人将她送了出去。

绿音站在一旁,一时间也没做声,倒是红章拍着胸脯说道:“吓死我了,刚才我还以为夫人真的是要听信了绿音娘的话了,还说夫人明明知道怎么回事还要应承她。”

红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直接赶走范氏,却还要来这样的一出戏,但她想着苏缘这么做总有她的原因,便也不追究。

绿音则是知道的,其实苏缘这次见范氏不过是想给绿音吃颗定心丸,其实范氏给绿音找了门亲事,绿音是动过应承的心思的。

而且她并不相信自己的母亲真的会将自己许给别人做妾。

而且还是收了银子的贱妾!

要知道那是比签了死契的丫鬟都不如的。

绿音以前从来都很得苏缘的重用的,虽然所谓的重用不过是给少爷小姐做些衣服绣些荷包,但绿音觉得自己在丫鬟里还是很有脸面的。

只是老爷出事以后,绿音发现自己一下子就闲了下来,后院让红章打理的井井有条,苏缘也忙着跟童先生学习算账,绿音突然就成了闲人。

加上她娘三番四次的来徐府找她,弄得她心力交瘁。

便真的有了想要听了她娘的话,离开徐府,不跟着苏缘上京的打算。

只是她没想到被苏缘看了出来,还特意让她看清楚她娘的真面目,让绿音明白了一件事,她回家就只有一个可能。

反复的被自己母亲当做货物一样出卖。

苏缘见着这几日绿音整个人精神了很多,没有了前几日的犹犹豫豫。

心里想着自己这番心思到也是没有白费。

再怎么说绿音前世也是没少帮助自己,总不能让她就算跟着苏缘去了汴京,心里却还带着遗憾吧。

后来苏缘听红章说绿音的弟弟又来过一趟,似乎想要解释那天的事,但是绿音见都没见。

苏缘启程的日子是六月初十,其实昨天曹新跟付子卿已经带着大部分的行礼和一些货物从水路出发了,也是为了苏缘她们几个女人和小孩的安全,所以大批的贵重物品都由曹新她们走水路先运往京了城。

苏缘他们虽然人多,但是轻装简行,一路上也没急着赶路,几个女孩在在一起,路程还没过半,后面载货的马车倒是多了两辆。

本来一路上都是顺顺利利的,只是路过衮州鱼台县的时候,苏缘跟几个孩子到还好好的,倒是红章跟徐相还有几个没出过远门的下人开始有些水土不服,最后不得不在在鱼台县的客栈停留两天。

因为几个人并不严重,第二天苏缘就把两个孩子留在客栈留给了绿音绿音照顾。

完了就苏缘就跟着童妍和苏景亭他们开始逛起了鱼台县。

鱼台县算是去汴京的必经之路,其繁荣的成度自然不必多言,其实苏景亭因为上次的事并不是很愿意出来。

但因为苏缘除了跟着父亲从汴京回到大名走过一次水路之外,便在没出过远门,于是看见什么都兴致勃勃的样子,苏景亭也不好拒绝。

本来几个人在闹市逛了一阵之后,林林总总买了一堆的东西本来打算找个茶社歇歇脚,谁知道在过一个迎面走来一个抱着花瓶的人,摇摇晃晃的就冲着走在前面的苏景亭撞去,苏缘走在后面只来得及听到了一声脆响。

“哎呀!”

等苏缘走到苏景亭的身边才看见一个穿着绸缎衣裳的男人看着地上的碎片,在那里捶胸顿足。

“这可是我刚花了几千两银子买的前朝的古董啊。”

说完抬头便看向了苏景亭,也不再管地上的碎片,嚷道:“长没长眼睛啊!走路不会看路啊,你看看这个你打算怎么赔吧!”

以为那人长得凶恶,语气也不好,苏缘以前从没有见过如此凶悍之人,因为站在苏景亭身边的关系倒是吓的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苏景亭看着这个人越看越觉得眼熟,却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看着苏缘有些受惊的样子一下将苏缘拉到身后,严肃的开口道:“这位仁兄明明是你突然蹿到我的面前来的,怎么就说是我没长眼睛了呢。怎么如此不讲道理。”

可是那人确是十分的痞气,说道:“少废话,这古董花瓶我可是花了一千两银子买的,如今你给我撞坏了就得赔!”

童妍从后面走上来,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花瓶碎片,随后拿起了一块碎片摸了摸有仔细的看了一会,才开口道:“我看着这花瓶釉色不仅不均匀,表面也粗糙的很,而且看着应该是才出窑的东西,而且这种花瓶满大街都是,想要买买应该也就几个铜板吧。”

那人见着童妍是个懂行的样子,到也不惧:“我的花瓶我说值多少钱就是值多少钱,总之今个您们要是不给我留下一千两银子,就别想走!”

说完抬起右手朝前面挥了两下,身后便一下子跟上来四五个人。

这下就连苏缘都看出恐怕是自己刚才露了财,让人给盯上了。

今天苏缘本来心情好出门也没让人跟着,现在就苏景亭和童妍加上苏缘三个人,对面确是五个壮汉,周围的人早早就避而远之了。

苏缘看着刚才那个男人表情自信,就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必然是经常做的,而且十分的有恃无恐。

苏缘这三个人里,苏景亭虽然是会些拳脚功夫,但要他以一打五,显然是有些不可能。

此时苏景亭也是认出了这带头的男人,正是上回经过鱼台县时,那几个骗子之一。

看来还是那伙组织,苏景亭心里虽然愤怒,但想着身后的姐姐和苏先生,显然是有一些犹豫,要不要再一次给钱消灾。

苏缘显然也是如此想的,既然打不过,就没有必要硬钢,不过一些钱财罢了,这些人如此嚣张,想必官府也是不管的,既然如此苏缘更不能轻易招惹。

苏缘此时十分的后悔没有带几个会拳脚的人出来。

只是还没苏缘还没来得及拿银票。

就听到一声鞭子打在身上的声音,接着就听见为首的那个男人一声哀嚎。

显然是他挨的这一鞭子。

只听一个清脆的女声说道:

“你这骗子,昨天你的腿不是断了的吗?原来断腿一天就能长出来!”

苏缘寻声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米黄色胡服的女孩子,编的也是胡人的头发样式,耳朵上带这一对蔷薇样式的金色耳钉,身上再无多余的首饰。

看起来十几岁的样子,身后背着包袱,手里握着长鞭,虽然是满身的尘土样子狼狈,但是人看起来却是十分的精神。

无论是口音还是样貌都不难看出这女孩并非是外族人。

苏缘看了那个被打的男人,挨的那鞭子不偏不倚的正好是打在了右腿上。

显然这个女孩是很有些身手的。

那男子挨了打自然是不干了,也顾不上苏缘他们,看打他的竟是个孤身一人的姑娘家,直接啐了一口说道:“小娘们,一个人还敢在这嚣张。骗的就是你,敢打老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着挥手招呼了身边的几个兄弟,朝着那个姑娘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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