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梧桐镇的人,都对这件少女遇害案关注非常,梧桐镇这个地方,一直以来都是太太平平,民风最是淳朴,突然出现这种事情,很多人都没法接受。
如今终于听到了新进展,自然急切非常。
“死者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我们怀疑,正是那个害死镇里姑娘的人!”苗若文说得慷慨激昂。不管这个人是怎么死的,他不能再祸害人才是正经。
“你们找到了什么证据?”苗若平问他,书读得多,自然想得问题也全面。
“我们从那个死人身上,发现了那个死去姑娘的装钱荷包。”
“他就是凶手!”苗若兰直接道。
“你说啥?”除了苗刘氏,所有人都好奇的问她,苗若兰怎么会这么肯定呢?
看了自己的娘亲一眼,苗若兰将今天的遭遇讲了一遍。
听了她的话,一家人都很是气愤,苗若文和苗若平都挺自责,觉得没有保护好妹妹。
苗刘氏温柔的道:“大家不用自责,若兰被人救得及时,没受什么伤。”
自己娘亲这么说,那就真没出什么事儿。
不过苗若兰接下来的话,却让大家的心又提了起来:“可是二哥,坏人有两个,一个被杀了,一个逃跑了。”
顿了顿,苗若兰接着说:“二哥,我担心他明天回来找我报复,虽然不是我杀的他的同伙,可他的同伙却因我而死。”这不过是她的托辞而已,她只是不确定,明天那个坏人是不是会真的出现。
苗若文严肃的点头:“我会回去跟李捕头说,这事儿可非同小可。”
苗瑞海问苗若兰:“若兰,就你的恩人叫什么名字?咱们应该登门感谢。”
“他只是个过路客,叫做任毅的。”苗若兰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无甚特殊感情,可名字却是记住了。
“那咱们只能心里祝恩公长命百岁了。以后若是还路过梧桐镇,一定要好好招待。”苗瑞海一脸感激的说。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都出去各忙各的了。
可苗刘氏却不放心苗若兰,将她留在屋子里,还把院门从里牢牢插上了。
今天苗瑞海和苗若武都在家里,说是要看店,其实却是不放心苗若兰,怕那个坏人上门来找她。
苗若兰有些哭笑不得,心道:“这倒好,自己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却说二赖子见大赖子一死,就赶紧撒腿跑了。
他跟大赖子不是亲兄弟,不过是从南方逃荒而来,路上又“志同道合”、“志趣相投”,就认了兄弟。
因为两人做事很是泼皮,所以被人叫做大赖子、二赖子。
自从来到梧桐镇这个地方,两人终于能吃饱穿暖了。
慢慢的俩人就留在了梧桐镇,除了讨饭外,可开始打点零工、做点卖力气的活,活着轻松了不少。
时间一长,俩人又不满意了,他们两个大男人,居然连个婆娘都没有。
想要娶媳妇,俩人手里又没有多少钱,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的,人才又不是多出众,没有哪个姑娘愿意跟他们。
一日两人又去村子里打零工,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个长相秀丽的小姑娘。
不知道怎么就起了坏心,抓住小姑娘拖进树林里,开始的时候没想弄死她,结果两人没轻没重的,活活将姑娘弄死了。
开始的时候俩人还忐忑,怕人知道是他俩干得坏事,结果过了几日,发现什么事儿都没有。
这下放心了,寻思一下,将人弄死还是真不错的办法,死人可没办法认出他们两个来。于是又寻了一日,躲在树林里,遇见了路过的苗若兰。
可大赖子和二赖子这次却马失前蹄,二赖子险险逃脱,大赖子却死了。
二赖子觉得自己幸运极了,在破庙里想了一夜,觉得自己应该离开梧桐镇,他跟大赖子总是一起,难免被人联想到,到时候一严刑拷打,他可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扛得住。
离开梧桐镇之前,二赖子总觉得自己应该最后做点什么,也不枉费在这个地方待了这么久。
最后掂量掂量手里的银子,一狠心,就往八味酒楼去了。
点了壶酒,要了四盘菜,他坐在窗边吃喝起来,心里盘算着该往哪走合适。
无意往窗外一看,一个女人妖娆的身影吸引了他。
虽然只是个背影,可这小蛮腰扭的,人心都碎了。大冬天的,穿的却十分清凉,风一吹,身上的裙子被吹起了一角,二赖子揉揉眼睛,觉得自己看到了这个女人白花花的大腿。
跌跌撞撞的下了楼,二赖子直奔这个女人而去。
跟着女人走了几步,看到一个胡同,就将她一把拖进了胡同里。
二话不说将女人摁到在地上,手上忙活着,嘴里也不闲着,什么脏话浑话不停的说了出来:“你个不要脸的小妖妇,穿这么少是来勾搭大爷的吗?来让大爷堵堵的嘴,省的你满大街勾引人。”
这个女人却不同于上一个又哭又闹的,眼珠转了转而是十分配合的道:“大爷,你要堵我的嘴,还要看看有那个本事没,我的胃口可大着呢,一般人满足不了。”
二赖子一时直觉的所有血液都奔腾而下,匆匆的就脱了裤子,扒了女人裙子,运动了起来。
女人抓着二赖子宽厚的膀子,将腿盘在二赖子的腰上,大声的叫了起来:“你个挨千刀的,可慢点啊!”
胡同虽然说偏僻,可跟人来人往的街道也就隔了一座不厚的墙而已,女人这一喊可好,所有人都听到了。
众人当笑话一样聚在墙的这边听着,自然吸引了李捕头等人的注意。
这不是抓采花的贼呢,这不现在就遇到一个正强迫妇女的吗,虽然寡妇尚小庆不是什么正经的,看着也不像是被强迫的。
尚小庆因为这件事还很是开心,她的名声更响亮了,上她的炕不仅能舒服,还能让坏人伏法呢!
抓回去一审,也不用什么酷刑,二赖子立马就着了。
很快就被判了死刑的二赖子有些不明白,他怎么就那么想不开,非要去八味酒楼吃顿饭,还在街上看到个女人就忍不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