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朗清晨,一个豪华小区之中,有许多种族的老者在散步、练太极、互相聊天。一个车库之中,一个少年踩着浮空版从车库内飞出去,后方传来一个老人的大叫:“墨暝你给我回来!咳咳!”
这个少年叫做墨暝,父亲是虎煜楼的猎手之一,身为猎手,许久才能回家一次,这些人都是在前线上的战士。这老人,是墨暝父亲的朋友,由于工作,墨暝从小就和老人一起生活,而老人也将墨暝和他父亲视为孩子。
“才不要呢,略略略。”墨暝回头做个鬼脸就跑掉了。“墨暝,出去啊?”“刘奶奶,今天也出来练太极啊”“哟,这不是墨暝吗?”“赵爷爷好,今天您又起这么早啊”“哈哈,这不刚去飞了一圈,顺便去便利店买了点东西。”“墨暝,你这臭小子,给我回来!”“哎呀,刘奶奶赵爷爷,我选走了,不然让老爷子抓住就完了。”说完,墨暝浮空版一加速,瞬间离开。
小区门口,墨暝踩着浮空版在门卫的叫骂中从护栏上飞出。当墨暝来到他所上的学校门口后,有几人正在门口等着,墨暝远远看见那几人就是自己的好友:赵橡、约翰、凯丝等人,墨暝来到他们面前,说:“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到了?”约翰鄙夷地说“我们都到了这里半个小时了”赵橡补刀道:“准确的说是半个小时零四分,哦不,是零五分,刚刚你来到这里时还停了一秒。”
墨暝向他们竖竖中指,说道:“今天去哪?”赵橡突然凑过来,笑了笑说道“我这有几张票,是……”还没等说完,就被其他人打了一顿,赵橡肿着脸说道:“不去就不去嘛,干嘛打人啊,打成这样,我还怎么见我女票?对吧,凯丝?”凯丝无奈的摇了摇头,墨暝说道:“还真是搞不懂你家刘蒨是怎么看上你的?”“我长得帅呗,对吧凯丝?”凯丝一拳头将赵橡再次打倒在地,约翰说道:“赵橡,你也是厉害,连凯丝都敢……”嘭的一声,约翰也躺在了赵橡的身边,赵橡感慨道:“唉,这什么世道啊,长得越漂亮反而越危险,为什么挨打的总是我。”约翰小声的向赵橡说道:“凯丝可是翼人,虽然她平日没有显出翅膀,但翼人的力量也是很大的。”嘭,又一声,约翰的**处被凯丝踹了一脚,约翰捂着裆部痛苦的说道:“看到了没?”“恩,看到了,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活下去吧。”赵橡刚说完,约翰就被凯丝一阵痛揍。
“墨暝啊,还好有你,否则我就被凯丝打死了。”“我看,打死你也好,你也不是不知道凯丝的长处,听力敏锐啊!”“墨暝,我有件事一直想不通。”“什么?”“就是,为什么凯丝不打你?”“额,咳咳,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多人围着?”墨暝指着一处银行门口,有许多人围着,但都远远地看着。“别扯开话题,我问你呢。”约翰瞥了银行一眼,墨暝完全无视他说道:“过去看看吧?”说着,就向那边走去,约翰嘀咕了一句,凯丝瞥了他一眼,瞬间约翰向后倒退,结果扎在了赵橡的脚上,赵橡“嗷”的一声,约翰就拉着他停下,与赵橡探讨一下,墨暝与凯斯的事。
医院内,墨暝在病床上一声不吭,周围是那些好友,唯独少了凯丝,他们也都默不作声,还是赵橡先打破了沉默:“墨暝,不要自责了,那不是你的错,我们也没想到会发生那种事啊。”墨暝还是沉默着,赵橡便叫着所有人走出了病房。
赵橡他们刚走,墨暝痛哭起来,他会想着今天的事:他们走到那座银行周围,问了问那些路人,明白银行内有抢劫的,可墨暝不明白,只是抢劫而已,警察来了就可以了啊,为什么要这么兴师动众,而且好像连那些警察也无能为力。那路人告诉墨暝,这人不是一般的抢劫犯,据说是团伙,而且个个强悍,许多特警进去都死了。
墨暝他们走近点看,发现有一堆尸体躺在银行门口,血液都流了一地,墨暝等人感到恶心,突然,从银行内伸出一条机械手,想要抓住一个路人,那手刚伸出来,警察就集火攻击,可那只手好像刀枪不入,路人吓得四散而逃,那手随便一抓,便抓住了凯丝等人,墨暝奋力拉住那只手想要将凯丝拉出来,可惜,事与愿违,墨暝也被抓进了银行。
后来那伙人在不停的杀人质,知道要杀凯丝,墨暝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向着那个行刑的人撞去,可惜没撞到,但终归没有让凯丝死掉,又有一个人对着墨暝一枪,是已经禁止在市面上贩卖的实弹枪,实弹枪里面装的都是爆炸性子弹,就像将炸弹打入人的体内本来现在所用的都是激光武器,没有杀人的可能,只能起到麻痹和短暂性休克的作用。
墨暝的腹部中了一枪,已经穿透了身体,血与地板上的血,混合在一起,凯丝也被那伙人打中了心脏,正在绝望的时候,从楼顶上径直落下来了一个人,这人好像穿着机甲,但又与普通机甲不一样,像是一种覆盖在皮肤上的,这人一边躲闪着子弹,一边向着那些人突进,当与他们相隔几米的时候,那人突然一冲,那些罪犯就全部被切掉了头颅,那人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枪,对着后方想要袭击他的人一枪便打在了心脏上,非常准确,当墨暝再也坚持不住的时候,那人将一个胶囊强行塞入墨暝的嘴中,也不用墨暝吞咽,那胶囊自己消失了,之后墨暝不在感到疼痛,心想:这难道是止痛的?安乐死也挺好的,想想开心的吧,不是有人说临死前会想到自己这一生所度过的事吗?哎?我怎么还没死?墨暝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身处病房,自己的腹部缠了许多绷带,周围是赵橡他们,墨暝首先问了凯丝的事情,赵橡他们叹了一口气说道:“等你好了再说吧”“她,是不是,死了?”没有人说话,只是赵橡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墨暝自己在病床上懊悔着“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凯丝就不会死,不会死……”墨暝悲痛万分,不停懊悔导致身上的伤口也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