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的尸体被抬走,窦氏一边安慰受惊的亓灵,一边对皇后说着:“皇后娘娘,如今死无对证,怎么办?”
“死无对证?那么多人都听到了,量那亓曳不敢狡辩,我们只需坐等那恬不知耻的女人出现即可。”
皇后一干人等走后,不久人群也散了。
亓曳看着这所有的一切,面无表情。
“亓姑娘不想出去解释解释?”,宇文尨一双大手再次赴上,环住不足盈盈一握的纤腰。
“几个小小的穴道,困不住我的。”
亓曳对此并无多大惊讶,她从未想过这种把戏能困住他,解穴对他来说,只需要时间。
“你究竟想干什么。”
宇文尨放开亓曳,撩起她的衣袖,嘴角一丝完美弧度。
光亮细腻的藕臂上,一颗小小的守宫砂赫然而立。
“要不要本王,替亓姑娘解释解释,嗯?”
亓曳甩开宇文尨的手,冷冰冰的:“不需要。”
宇文尨嘴角再次一歪,“既然如此,那本王就跟他们说本王是奸夫好咯。”
“你敢。”
“没什么是本王不敢的,说不定还能因此娶了亓姑娘。”,宇文尨似笑非笑,语气却有几分认真。
“王爷!”
玄冰一声焦急的呐喊,打断了假山内的某男,只见某男阴沉着脸望向山外。
这个呆子经常破坏老子的好事。
宇文尨走到假山口,玄冰喜出望外,抱拳跪地,“王爷,卑职总算找到你了,已经查明....”
玄冰惊讶地看着宇文尨身后的女子,一脸不可置信。
“滚。”
玄冰更是惊讶,王爷这是...叫我滚?
“别让本王说第二遍。”
玄冰惊觉,脚尖一跃速速离开了。
宇文尨转身,却见亓曳早已走出几米开外,身形一闪来到身前:“亓姑娘就那么想离开本王?”
亓曳不语,走过宇文尨。
一双大手再次入侵她的腰肢,亓曳反身一转,被迫再次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宇文尨望向亓曳那汪看不出情绪的黑眸。
你还是如同初见时那样冰冷。
宇文尨又一次坏坏的笑,张扬着玩味的霸道。
亓曳看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盘旋着暗红色赤蛇的戒指,血红的颜色与一身素衣强烈对比,十分引人注目。
宇文尨抬起右手,那纤细的无名指上,十分相似于亓曳指上的另一只戒指上方点缀着黑紫色的小蛇,吐着信子,如初见时那般妖冶。
“素衣不适合你。”,宇文尨打量许久,方才开口。
亓曳一记冷漠的眼神,试图取下戒指。
很奇怪的是,戒指就好像生长在皮肉上,轻轻一扯便会钻心的痛。
“亓姑娘别做徒劳功了,这个戒指只有本王知道如何取下来。”
亓曳淡淡的声音:“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本王钟情于你。”
宇文尨神色一改假山里的戏谑,轮廓分明的脸庞散发着柔光。
亓曳坚信宇文尨有其他目的,不再过问,面不改色地转身。
宇文尨没有上前,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嘴角再一次扬起完美的弧度,低头把玩修长指间的戒指。
指间的黑戒散发出成熟而神秘的迷人魅力,诡异,残缺,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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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角落,女子的声音:
“主人,大事不好了。”
带着白色面具的男人,转过身,发出低沉的声音:
“我已知晓,无需慌张。“
“可,万一皇后她....“
“记住,你的任务是让她活着,只要有一口气就行,其他事不用管,不到万不得已,不用出手。”
“是。”
女子没入黑暗之中,留下一阵如月光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