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上异常混乱,但也都正在争抢着交赎金;毕竟这两三百万新元,与他们的身价及身价比起来,如九牛一毛,甚至不值一提。
劫匪这番熟练周密,像似有备而来,然,这危急关头,就连叶晗这种隐形富豪都伶仃大醉,谁还知道这群人为何而来。
自劫匪登艇到现在,已近十来分钟,一劫匪的动作和言行都异常谨慎,言语间听似嚣张,又切中要害,极为沉稳。
这时,一劫匪站在叶晗的右边三米处;远离那些富人的眼目,煞有其事的看着海面,而刚从下层上来的二劫匪,就被手势唤到身边,在商议着。
不料,他们的对话,却被叶晗听得一清二楚,怎耐叶晗醉如死猪,不醒人事,还沉寂在梦境中,只觉一阵吵杂声吵得让人无法入眠,一劫匪从怀中摸出一张相片说道:“记住,那些钱都是小事,我们这还有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办,你赶紧带上三个人,去舱内仔细搜,一定要抓住她。”
收到命令,二劫匪招呼其他三人,就朝下层游艇内舱的休息区而去;
一切井然有戏,一劫匪则还停在原地,有雅兴的看着手中那张相片;
而叶晗在迷迷糊糊中竟然有些醒了,那些在梦境中听到的嘈杂声响,都像是回荡在峡谷内的声响。
虽脑胀得厉害,可眼前,一劫匪手中那张相片,相片上的人虽模糊,但那模糊的脸却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时,叶晗也顾不得头痛得厉害,径直扑到那个劫匪身上去,嘴里念念道:“快把媳妇还给我,快把媳妇还给我,还给。。”后面的字还没说出口,一劫匪躲开了,而叶晗则撞在旁边的贴上,直接晕过去了!
“他娘的,真是晦气。”一劫匪爬上木板上的叶晗,不由破口大骂着;边说着,就要举起冲锋枪,将这不识好歹的酒鬼打成筛子!
三劫匪跑过来拽住一劫匪;“哥,金主说过,只要那个女孩,不杀人。”
一劫匪,一擤鼻子,破口道:“今天算你走运,把他丢下面去!这回,可没杀人,是这酒鬼自己不走运,摔下去的!”,这时,又过来一人,直接将额头流着鲜血而昏迷的叶晗,直接丢了下面一层。
“硿”的一声闷响,叶晗被重重的砸在下面;这声响,就算菩萨在世,也救不活了!
几劫匪的脸上才露出笑容,而转去催促那些富人,赶紧刷钱赎命;否则再过二十分钟,下面那个死人就是你们下场。
三名在下面搜人的劫匪,在一间柜子的夹缝,看到外披的裙丝;眼看就要柜子将那女子抓住了。
这时,下面传来枪响“咚,哐哐,嘣”与器皿撞击声,下面发生了交火;叶晗不管留学的额头,左手捂着肚子,拉开柜子就喊道:“快跟我走!”
两人刚跨过劫匪的尸体,几梭子弹就招呼而来,扫得对面杂物乱飞,全是小洞!
那姑娘受到枪火的惊吓,被散落的硬物打在小腿上。
两名劫匪刚走过去,就被叶晗用尽最后的力气踹开伸缩门,击打在脑海处,倒地。
“咳咳,”咳了两声,正要拽这姑娘走,这姑娘则说道:“不行,丫鬟还在那柜子。”
那姑娘正打算往回去救那丫鬟,密集火力从楼层上扫下来,叶晗被迫拽着姑娘的手喊道:“我们先走,他们要抓的人是你,你丫鬟不会有事的!”
冒着枪林弹雨,叶晗拽着那姑娘直往游艇前端冲,而跃入水中的瞬间,其两秒前的位置,就被袭来的肩扛火箭弹击中,爆炸而开;而叶晗与那女孩已消失在茫茫海水中。
游艇在海面上起火,在远处的岸边都可以看到,必然,会有海警出现,那些劫匪坐上前来接应的摩托艇消失在远处的夜幕内;
游艇破裂沉没,只留下那些富人抓着浮物,飘浮着等待救援。
晚间,新加坡的电视都滚动报道了这则新闻,但海警也无法找到两人的尸体,只说,目前打捞工作还在紧张有序的进行中。
次日清晨,在新加坡一处偏僻的外海滩礁石边;
阳光明媚,海水湛蓝,微风吹拂在二人身上,谁也不知道这二人怎么出现在十几公里外的区域。
“咳咳。”那姑娘微醒,咳出跳入水中被呛的海水,水留在唇边,在周围景色的映衬下,特别好看,宛若美人出芙蓉,静谧宜人。
睁开眼,缓缓起身,右手摸着额头,好晕,或许是犹豫太饿的缘故。
这时,昨夜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身边这人就是昨夜冒死相救之人,他不会是死了吧?
光娘一碰他额头,直喊道:“哎呀,好烫。”,这像是发烧了!但这人竟然没有一些反应。
这姑娘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种场面,不只从何下手,因为那人额头上全是血迹;是逃离,游到精疲力竭而飘浮带这里时,额头就一直在冒血,后来,血债干了,黏在额头之上。
直到姑娘摇动着叶晗的身子多次,而没有任何法眼,她才慌张的看向四周,没有一个人。
那姑娘用纤细的右手,拍着叶晗的脸颊,还特别着急的说着:“喂,你醒醒啊,喂,你可不能死在这里啊。”
突然,这姑娘在毫无征兆的前提下,双手扶住叶晗的脸,顺势就亲了上去,原本停留在姑娘唇边的海水,顺着两唇的接触,滑在叶晗的脸上。
就这样,往来多次,这姑娘亲了又亲。
突然,叶晗的心脏剧烈怦动,血液回流,直上大脑;将叶晗从鬼门关那里拉了回来,这才缓缓苏醒,刚缓缓睁开眼;一名貌美清秀女子在紧张的盯着自己。
这一刻,如庭前花瓣落,无声胜有声!
叶晗看着那姑娘的脸颊,有一种仿佛在昨日见过的感觉;再一看那姑娘与自己的距离,那未干燥的嘴唇,连鬼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海风一吹,打破了这样尴尬的气氛,那姑娘缓缓开口到:“你终于醒了。”
叶晗这才发觉自己盯着人家的嘴唇,已经看的太久,甚至有些入迷了;才答道:“哦。”
“哎呀,头好痛。”突然的疼痛,让叶晗有点难受,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先是把头撞破了,再被人从上层跑下去,没有全身多处器官受损也就算了,而只是觉得头痛。
叶晗闭着眼忍着疼痛,就感觉暖意袭来,那是姑娘用纤细的手抚摸着叶晗的额头,没有丝毫的陌生感,就是尽情的摸,任性的抚;好一会儿,才将手抽回,然后放到他自己的额头上上,眨了眨眼才说道:“不知公子何姓?不过,你真是发烧了。”
称呼他人为“公子”,是古代一种尊重的表现,可见这位姑娘也是知书达理之人。
叶晗可没有心情关心这个;脑子烧坏不要紧,不过,那双手的“温度”足以抚平心灵上的“创伤”就足够了。
自从昨天在飞机上强吻那位空姐后,这种红尘的感觉,已将叶晗这两百多年来设立的心里城墙冲没了。
这番要开始跳入红尘了?叶晗一摇头道:“不行,会倒大霉的!”
那姑娘则被叶晗这话说懵了,什么倒大霉?刚死里逃生,又要?想着,就打算站起来,结果一声“哎呀”又倒下去了。“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