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已是几个小时后,飞机即将降落在新加坡机场。
这时,一股暖流出现在叶晗脸上与身上,叶晗一惊醒,只见一貌美的空姐拿着已经空着盘子,嘴里一直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我愿意赔偿,对不起”。
再一看,叶晗身上,全是被食物倾泻着,脸上都是汤,样子十分狼狈。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是我不小心!”,这空姐美丽的相貌做起错事来,都让人找不到生气的理由,她还一个劲的在原地道歉着。
而叶晗早已去了洗漱间,想着整理掉身上的污渍,握着水就往脸上浇,或许是因为那些食物残渣入眼,已至于在清洗到第三次时,依然无法完全睁开左眼。
这时,那名貌美的空姐已站叶晗左侧,一个劲的道歉着,直到叶晗说了句“没事”,她才略感心安,在仔细的看着。
已经两百多年了,头一次让人这样看着,叶晗竟有些开始手忙脚乱,一不小心,连右眼也掺进些许油渍,辣得让叶晗十分难受。
叶晗就像无助的瞎子,一直不断的用水冲洗了眼睛;突然,感觉到电击般的温暖,那貌美的空姐竟在其毫不反应的情况下,直接抓了叶晗的双手。
“你别动。!”,只见貌美的空姐双手抓握着叶晗,见其无反抗后,才缓缓放下右手,从脖子上解下自己的粉红色围丝巾。
轻轻的将细薄的粉红色的围丝巾折叠后,触碰在叶晗的脸颊上,直到眉毛间;瞬间,一股从未感觉到奇特香味窜入叶晗的鼻中,这种特别的香味让人心跳加速。
那貌美的空姐,轻轻说道。“你又受伤了!”
而叶晗刚已感到一股暖流冲出鼻间,一摸,果然是受伤了,是流鼻血!
没给叶晗喘息的机会,那貌美的空姐就拨开叶晗触碰在鼻间的手,而后,撩撩自己的长发,靠近叶晗的眼睛,在围丝巾擦拭的同时,一股暖风吹来,她竟然在朝着叶晗的眼睛里吹气。
狭窄的洗漱台边,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发香,以及围丝巾所散发的香味!
二百多年来,第一次有这种特别香味让叶晗的鼻子一直在流血,止不住!只感觉身体特别燥热,像有一团烈火在乱窜着;
终于,叶晗顾不得鼻血浸染在嘴唇上,直接亲在貌美空姐的润滑的小嘴唇上,没容,叶晗说出一句“好爽”。
“流氓!”五指大山袭来,“啪”的一声盖在叶晗脸上,盖得叶晗两眼直冒金星,
“哎呀,好痛,这下手力道,是要我命啊!”
那貌美空姐走了,只留下叶晗还在捂着嘴巴直喊痛,无奈,只得自己继续清洗眼睛了。
许久,清洗许久的双眼眼渐渐明净时;这时飞机已降落在新加坡机场,没多大功夫,所以人都下去了。
许易峰拿着那落下洗漱台边的粉色围丝巾,攥在手里,放在鼻间;那股清香的味道让人沉醉,没错,是她!
无论叶晗在看着机场站台出入口,人流进出,都没有发现那一个人,确切而说,是叶晗,也不知道这个围丝巾的主人是谁,因为叶晗没看清她的样子!
“没看出来啊?你也是一个情圣,这坐一次飞机,就留了人家的贴身物品!”,许易峰调侃着叶晗攥在手中的粉丝围丝巾,自其下飞机以来,那傻笑已不时流露在脸上。
“你胡说,哪有什么贴身物品!”叶晗虽然否认,但许易峰不知邪眉暗示着其手中,这就老不正经的开始抢夺了,要拿过来看一看!
然这时,叶晗可没有时间瞎闹,眼看着那架飞机已下来最后一位空姐了,是三十几岁的乘务长,叶晗追了上去。
从乘务长那里得到的回答,让叶晗心头有些难过:这东西不属于机上的空姐人员的随身物品,不过今天好像有个姑娘混在乘务员队伍里。
乘务长朝着远处走去了,叶晗则一头雾水:有个姑娘混在乘务员队伍里?这个该怎么理解?难不成乘务长会冒这样的风险,还是说,那姑娘的身世背景不简单?想着,想着,就觉得头皮发麻,自己这一吻,整不好要被大卸八块!
“好了,别乱想了,这都到新加坡了。走”,许易峰拉着叶晗像拖拽个小绵羊似的,直上外面的专车,就消失在道路尽头。
一路上,许易峰都没有发现被跟踪,这小兔崽子果然识趣,看样子应该没在新加坡逗留。
约十分钟的路程,专车停在了新加坡市中心,最为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前;从前台拿了拿到总统套间的钥匙,就上楼了。
两人的房门号还都是相连的,许易峰一进入房内就绅士多了,放下行李,喝杯水就去洗簌。
而叶晗,一进入房门,随脚一撩门关,像个泄气的球,直扑到柔软的床榻上,许久才翻滚过来,看着那挂在手里的粉色丝巾,那痴呆的样子就如同灵魂被勾走似的。
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当叶晗醒来时,已是明月高悬,夜光柔和倾洒在阳台的挂帘上。
站在阳台上,向左可以眺望到无穷无尽的霓虹灯区,车流涌动;而向右,远观到一条跨江大桥如长龙蜿蜒在水面上。左右两边形成的落差,让人心沉醉,此景,唯有独饮苦酒浇愁。
“咚咚咚”的门铃想起,一服务员走了进来道:“叶先生,你好,这是有人摆放在前提,托我们送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