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清欢,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比我爹还喜欢念念叨叨了呢?”说着白小碎一脸一副此男已经无可救药的表情看向孟清欢,你这还没上年纪就已经这样了以后可没哪家姑娘敢嫁你呦.”,说完一张俏脸忍笑偷偷撇了眼身旁一脸铁青仿佛犹如用一颗大鸡蛋梗在嗓子里,开口说也不是,不说憋的难受的孟清欢,她心里那个乐,总算抱了集市上那一仇,竟然敢说她是他娘子?敢对她使坏心,就要做好被她欺负的觉悟了!
再瞅瞅笼子里睡的正惬意的白蛇,心想:她那个爹,在别人面前是气势汹汹,一脸严肃正经的样子,却唯独对她这个宝贝女儿是完全没辙,除了平时她提出想要出村子的想法,其它简直就是百依百顺,然而,这次自己私自带了条白蛇妖回去,想来那老头子要气的吹胡子瞪眼了。
不过虽是如此,她也决定这次要带这条蛇回去了,之前在集市时,她在看这条蛇时,便发现这条蛇的蛇口处隐隐有血迹,怕是有内伤,也难怪被那几个道士抓住了,既然带了回来,就等它伤好了再放它走,现在放任不管,难保又被这个那个道士抓去做药了!
夜晚的桃之乡灯火通明如白昼,此刻,正是村里享用晚饭的时辰,碧荷水桥旁一处简陋的木屋里,简单雅致的屋内摆设,干净整洁,房里此时却静悄悄,两男一女围着桌上一顿丰盛的饭菜,本该是愉悦和和气融融的场景,此刻却显得几分凝重的气息。
“白!小!碎!这就是你老子带回来的菜?!”刚喝完几盅酒的白卿天满面通红,一脸怒意的指着圆木中央放着的笼子,笼子里的白蛇猛然受惊,打了个冷颤,看到白卿天吐沫横飞两眉直竖的指着它,赶忙将瑟瑟颤抖的身子紧紧蜷缩成了一团。
糟了!这次爹是的真怒了,每次爹喝过酒后,一旦动怒时就会爆粗话了!白小碎心里苦闷的想,她这可怜的生辰之日怕是要在爹爹的训话下度过了,想到这一双美目楚楚可怜的看向坐在一旁的孟清欢,再看孟清欢,一手拿筷子,一手端着酒盅正在慢慢享受,这可恶的家伙,难不成压根就不打算帮她说几句好话?!好啊!孟清欢,我可记住了,以后可有你受的!
几番好言好语,又是捏肩捶腿的,又是端酒的,俨然一副乖巧模样的好女儿的白小碎总算感动了白卿天,这才饶了她。看着桌上醉的不省人事的两人,夜渐深,白小碎也感到了困意阵阵袭来,缓步提着笼子缓步走向她的卧房准备歇息了。
关上房门,刚换衣躺下的她,猛然感到一阵笼子里一阵浓浓白雾升起,呛的她连咳了几声,这是怎么回事?持续了一会的白雾过后,她放眼看向房间内,周围的摆设也没什么变化,细细看了看也没什么变化,那么那些白烟是怎么回事?
刚准备和衣躺下,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床榻上坐着一个年约七八岁的男娃,身着银白色衣衫,圆敦敦的脸,唇色如樱,光洁白皙的肉肉脸庞,闪亮银白色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金色的漂亮眼眸里藏着清冽和魅惑,虽是小孩,浑身却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还真是个漂亮的萌娃!正在感慨之时,便看到的是萌娃此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翘着二郎腿,手持长长竹青色烟管,一副懒散享受的表情盯着她吧嗒吧嗒的砸着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