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江从红衣女孩身边穿过,出了教室门,即便如此,许灵江还是觉的眼前这个女孩很特别,似乎曾经在考古画卷里见到过,但他又确实想不起来。
朱寂灭现在死都不相信漂亮的女人盯着自己看是什么好事,实践证明,看了也是白看,就像昨晚上美女盯着自己看最后还不是床边都没挨的上,所以今天即便王傲柔亲自送他来学校,他也没觉的有多感激,因为这完全不如给他实实在在的来一次有意义吗。朱寂灭见许灵江都走了,那留在这里还有什么必要,也转身离开了。
红衣女孩望着朱寂灭出门,也跟了出去,这让田家良有点不高兴,本来还想利用这个班长的职找个机会去搭讪两句呢,谁想人家眼里根本就没有自己,完全对自己就是熟视无睹好吧,其他人见有人离开了,纷纷起身,准备离开。
田家良见状喊道,“大家先等等,我安排一下下午领取军训衣服的事情,还有这几天军训的具体事宜”。
众人闻言,又坐了下来,有人嚷嚷着,“我说班长大人,新官上升三把火呀,你快点行不行,这一早上了还没吃口东西呢,肚子早都嗷嗷叫了”。
田家良瞅了一眼,“谁叫你只知道睡懒觉,不知道早点起来吃早餐呀,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尚大鹏准备附和两句,听了这话突然觉的有点理亏,悄悄朝韩栋道,“你发现没有,我怎么觉的那女的对咱们朱老大有意思似的,你看那热烈的眼神,空虚寂寞冷吗,我的天呀,明显的要命,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就你知道的多,不过说实话,这小子昨晚才睡了一个,昨天那女的你也看见了,不吸干他才怪,这今天才回来,刚才要不是我微信通知他,估计他连地方都找不到呢,一来又泡上一个,这丫这肾我估计是铁做的吧”,韩栋第一次对自己的长相表示怀疑,在老家自己这张脸那可是少女杀手的,怎么到这里就不灵光了呀。
“原来是你干的好事,你说你做的这什么事,本就这样一个女的,狼多肉少的,你还叫来一只老虎,你这不是断了我的活路吗”。
“草,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连韩栋都有些嫌弃尚大鹏的自我感觉良好。
朱寂灭前面走,红衣女孩不紧不慢,两人始终保持着一个稳定的距离,女孩神态自若,风轻云淡,步履铿锵。
朱寂灭偷偷观察了一会,起初还以为这女的盯着自己不放,肯定是对自己有意思,现在看来又是自己想多了。
朱寂灭转身盯着女孩,“你也是考古系的学生,很高心认识你,你肯定不认识我”。
“不认识,你叫朱寂灭”,女孩盯着朱寂灭,一副孤傲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朱寂灭呀,我有这么出名吗,看来这人长的帅了就是麻烦”。
“是有些出名,但不是因为你的长相,是你打断了苏江义的腿”,女孩对这个似乎更感兴趣。
这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这个也不能说是我打断的,顶多就是意外,人吗碰碰撞撞的很正常的”,朱寂灭可不想给这么漂亮的女孩留下一个暴力狂的印象,作为一个将撩妹作为一项起码课程的人来说怎么可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不过话说回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都能做出来,为何不敢说出来,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虚伪,有句话叫真小人比伪君子可爱你应该听过,不过你这么虚伪的男人我也不明白自己的神识为什么对你有好感”,红衣女孩说得很认真不像撒谎。
“神识,这有点吹牛吧,我还元神呢,我还洪荒之力呢,没想到你还是很幽默了的,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盯着朱寂灭,对他的话不动声色,轻轻说了三个字,“风蔓莎”。
听到这几个字,朱寂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种感觉人世间真实存在着,谁也不可否认,朱寂灭似乎真的曾经听过这个名字,这三个字让他有种痛入骨髓的感觉,“真好听”。
风蔓莎对这种称赞置若罔闻,因为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兴趣时,可能觉的她放的屁都有可能都是香的,风蔓莎很清楚这有点。
“你搭讪的方式真的有一点老土,不过你这种暴力狂跑来学考古,我倒是很好奇”,风蔓莎终于说出了心中的好奇。
“你就因为这个跟着我”。
“我不是跟着你,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我还是那句话,我只随着感觉走,没人能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风蔓莎觉的这人很奇怪,自己走自己的路,只不过是那时那刻望见他的第一眼有种心痛而已,经此而已,而且刚也是他先停下来问自己的,难道这样就让他认为自己对他有意思。
“不怕你笑话,我学这个是为了一个梦,我总觉得我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朱寂灭实话实说,更多是转移刚才那个尴尬话题,朱寂灭的确时常大脑里会出现无数奇奇怪怪的画面,甚至有时候他会觉的拥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记忆,即便很模糊,但不否认这是真实的,就像这次高考,他就觉的那些东西他早已做过,他脑中蕴藏着一个记忆宝库,即便至今依旧未曾打开过。
风蔓莎盯着朱寂灭,似乎难以置信,一个梦,的确,自己又何尝不是追寻着一个千年的梦,她信了这个理由,风蔓莎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没有原因,人有些时候会为某一句话莫名感动,没有理由。
两人边走边说,就像一对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不一会就出了教学楼,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校园里一座花坛中,花坛中有一座亭子。
“你相信这个理由”,朱寂灭望着风蔓莎,因为以前他每次这样说,别人都觉得他脑子有毛病。
“相信,为什么不信”,风蔓莎叹了口气,“人生就像一场梦,许多事情本就说不明白,有时候我也觉的自己很可笑,一次灰飞烟灭何尝不是一次永久的解脱”。
朱寂灭盯着风蔓莎,一身红衣的风蔓莎,“我梦里时常也会出现一片红,血海滔滔,岸边有个红衣女孩,虽然感觉十分模糊,但她却真实地存在,我感觉你和她一样美”。
“你这个搭讪并不高明,但我却知道你没有撒谎”,风蔓莎盯着朱寂灭,那双眸子就像明镜,整个身体充满杀气,那双眼睛似乎要将朱寂灭穿透。
朱寂灭不敢直视,不然浴火焚身也是很难受的,朱寂灭将目光停留在风蔓莎胸脯上,突然被胸口一多鲜红如血的花吸引了,那是一朵鲜红如血的胎记,不但不丑而且可用绝美天下来形容。
风蔓莎眼中幻化出万千火焰,朱寂灭手指上一个青铜戒指发出嗡嗡的声音,朱寂灭突然觉的全身发热,目光中出现一片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