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坊盯着自己这个混账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里是又气又恨,虽然朱寂灭没动他一根汗毛,但被人三番两次的揍,传出去自己脸面往哪里放。
“你说你就不能给我争点气”,文渊坊还是没忍住。
“爸,你有没有搞错,是他打的我,你这话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混账,你还敢犟嘴”,文渊坊一气之下站起身来,准备抽这混账小子。
“妈,你看,我爸又打我”,文涛连忙拉过旁边的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做挡箭牌。
“好了,好了,好像这孩子不是你亲生的似的,早知道你这样对他,当初我就不应该把他生下来”,女人幽怨地抱住文涛。
“自古慈母多败儿”,文渊坊甩下一句话出了门。
“也不知道你这父亲咋做的,自己儿子被人打了还胳膊肘往外拐了,还县长,我看这县长也太窝囊了”。
文渊坊只把女人的话当耳边风,门哐的一声关上了。
出了门,文渊坊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然后拨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后对方接了起来。
“爸,是我,渊坊”。
“怎么突然想起打电话来了,一切都好着吧”,对面传来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
“都好着,我妈身体怎么样”?
“老样子,不好不坏,就是常唠叨你们几个孩子,说吧,打电话有什么事,别告诉我只是关心我们来了”。
还是老头子了解自己,文渊坊心里这么想,“有点小事得和您说说,文涛这臭小子和一小子杠上了,那小子把他揍了一顿,现在那小子被公安扣了”。
“奥,这么点小事你需要问我”?老人对文渊坊的能力表示怀疑。
“那小子是今年的全省状元”。
“奥,这么回事,不管是什么,不能因为成绩好就放纵,涛儿这孩子我清楚的很,别说他没责任,不过还是那句话,该奖的奖,该罚的罚,都成年人了该承担责任承担就是了,不过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吧,说,还有什么”,老人很清楚自己的儿子。
“事情还扯上了史家,我估计那小子这次有些麻烦,他直接跑到史家开的会所打了人”,文渊坊实话实说。
“奥,这么热闹,那就交给史家老二史义去处理得了,不需要你出面,省的有人拿这说事,也正好做个顺水人情,毕竟这些年史家也送过好多钱”,老人一针见血。
“史家史义那老狐狸早就征询过我意见了,我也是说公事公办”,文渊坊解释。
“既然解决了你还问我,以我对你小子的的了解,肯定还有内情吧”。
“这也是我最头痛的事情,我调查过了,那小子是朱乾坤的孙子”,文渊坊终于说出了事情的重点。
“混账,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个县城谁都可以得罪,千万别动一个人,你怎么就忘了”。
“我也不知道那小子是他孙子,直到上次我下乡才搞清楚,所以我怕把这小子弄里头,他要是发怒了,后果不堪设想呀”。
“什么都别说了,你就以孩子们小打小闹,赶紧设法把人放了,我估计上面肯定已经有人行动了,记住,抓紧,不然你就别指望今年升迁了”,老人显然有些生气,挂断了电话。
文渊坊挂了电话又拨了个号码,史义正在为这事烦着,突然见文渊坊来电,顺势觉的也许可以依靠他整整这小子。
“喂,W县长这么晚了还不睡,真是日理万机呀”。
“那个朱寂灭是不是还在你那里”?文渊坊直接了当。
“是呀,还在”,现在一提到这个朱寂灭史义就觉得头痛。
“赶紧把他放了”。
“啊”,史义怎么也没想到文渊坊也会这么说。
“我告诉你,放人,得罪了他你这家族也得玩完,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你”。文渊坊这话让史义大吃一惊,毕竟文家老爷子在市里的地位要高于林局,连文渊坊都这么说,看来这次真的是踩了地雷了,史小宝这臭小子惹的这事,回头一定得在大哥面前好好说道说道。
史义挂了电话再也不敢耽搁了,叫上吴青山,“走,赶紧去放人,这帮臭小子就知道给老子找事”。
吴青山掐灭手里的烟头,跟着史义跑了出去。
朱寂灭哪有一点儿害怕的意思?他正坐在椅子上拉着孙怡华的手小声地说着什么,还不时地眯着眼睛笑,跟只狡猾的狐狸似的,一幅无所畏惧的模样。
哪两个警察气死了,刚才施加“刑法”,这小子竟然反抗,而且打警察,******这世界太疯狂了。
他们拿着警棍决定来硬的,他@妈@的不打死你们这对奸夫****,我们就不是“人民警察”。
正在这时,审训室的门被人推开。史义一脸笑意地站在门口,当然还有站在身后的白纱女子。这女子似乎从天外而来,两个年轻警察第一眼就看到就沦陷了,的确,那就是一种绝代芳华。
一身白纱,宛如仙子,西施浣纱,恐美艳也就如此罢了。
女子盯着朱寂灭,然后将目光转向史义和吴青山。
“呵呵,夏姑娘是吧,很抱歉耽搁孩子这么长的时间。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我们绝不放过一个好人……不是,我们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但是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这次的事情是那几个小子不对在先,我代表他们向朱寂灭,当然还有孙怡华道歉。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史义觉得自己已经被气得语无伦次了,连‘绝不放过一个好人’这样的混帐话都出来了。
“朱寂灭是不会有错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回去好好管教自己家孩子吧,不然以后出了社会也是很难混的。”白纱女子板着脸说道,即便是板着脸,都美得让人心醉,朱寂灭从第一眼望到女子就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肾肺全部都化了,这让刚对他有些好感的孙怡华很受伤,典型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下把自己的手从朱寂灭手里抽了出来。
“是。这次回去就关他禁闭。”吴青山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连忙解围,毕竟史义也一把年纪了被一个姑娘家家的这么说老脸实在过不去,好歹自己比史义年轻几岁不是。
“朱寂灭。我们走吧。”白纱女子说话时人已经转身离去。
“好的。”朱寂灭站起来,看了看史义和吴青山身后,问道:“你儿子呢。我是不是应该为打扰他的美事道个歉?”
“呵呵,他有点儿事先回去了。”吴青山笑着说道。心想,他@妈@的你这不是赤@裸@裸打我脸吗?
“哦。代我向贵公子问好,毕竟那天他还没飞起来的时候自己让他先飞了,万一以后得个早泄啥的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不过我们村头有个老中医,治疗这个萎呀泄呀,不孕不育啥的那可是有一手。”朱寂灭笑着说道。
“……”,吴青山脸色黑的像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