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云耀威满面颓然!
“那他到底说了什么没?”云夫人满面情急。
“没有,他将那染了落红的白布亲手递交给我,说让我回来问问书河昨夜去了哪便知是怎么回事!”云耀威想到早朝之后的事,心头的火烧得更旺,他一回到云府就先问了珠儿云书河昨夜到底是被谁传召入宫的。珠儿始终坚持是被花摇公主传召入宫,可是进了宫门之后,她就被小太监明福责令不得再跟进,而她似乎见着明福领着轿夫抬着轿子去了东边,东边不就是东宫殿所在吗?他听完心中是愤恨交加啊。
“南宫御这是要将我一军啊!”云耀威一声悲叹!“南宫御一身戾气,若要为君,并非良君!我和几个老臣正要上奏折,废除太子,将仁德的三皇子南宫攥立为太子,南宫御定然是知道了此时,这才与书河有了昨夜之事!书河,我问你你昨夜是自愿进入东宫殿的?”
“并非女儿自愿。”云书河听着云耀威的话,宛然从天外传来,她脑子慢了半拍的回答,她的思绪尚沉溺于对昨夜事情的思索中。恐怕一切就如父亲说言,她原来不过成了一个棋子,白白付出贞洁被南宫御给利用了,可笑她迂腐至此,到此时才明白。男女间的情意真是害人不浅啊,为何她昨夜被****所诱惑,偏偏忘记了思索这些呢。
“那我再问你,昨夜与南宫御的事是你自愿,还是南宫御逼迫你。”云耀威再问一句,他接下来要如何,以及云书河今后的命运会如何全看云书河做出怎样的回答了。
“是,是女儿自愿。”云书河说着便是惨然地笑,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如是如此便不能怪为父心狠了。”云耀威惨然地坐在圈椅内,颓然地闭了闭眼。
“老爷,你要做什么啊?”云夫人一脸焦急地问。
“云平,云展,你们给我把小姐拖出去杖毙!”云耀威提起朝着门外大喊了一声。云平云展进入书房。
“老爷,你,你要将书河杖毙,这使不得啊!书河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啊!”云夫人哭啼着。
“事已至此唯有如此了。书河啊,你要是被南宫御强迫的,我拼了这张老脸不要,将此事告到皇上那,倒可以为你讨个公道,也正好可以废除太子,到时候你即便清白受污,也还可以在尼姑庵中终老一生,可你却是自愿的,那为父就只有将你杖毙,以免落人口实了,你服是不服!”说出这话,云耀威是希望云书河能改口,若是她能说出是被逼的,那么一切就都简单了。
“女儿服。”云书河惨然笑答,她清白已失,全是自己受不住诱惑,又能赖谁,不管如何都是被人利用的,南宫御希望利用她来将父亲云耀威的军,让他放弃奏请皇上废除自己的太子之位。如今父亲又想反将一军,只要她承认是被逼迫,父亲就会向皇上参奏,南宫御强逼朝臣之女****后宫。无论怎样父亲这是要牺牲她啊。
南宫御将那染有她落红的白帕交给云耀威却什么都不说,这本就是要将她逼至死路,云耀威倒又给出她两个选择,其实不管是哪个选择她都要被牺牲掉。那么她又该如何选择呢,其实她本就无从选择,那倒不如就此沉默下去。杖毙又何如,死便是死了,若是还有来生,再也不投生官家了,再也不要随着父辈被卷入朝堂党争了。
“老爷,不行啊,不行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看着云书河被云平云展拖下去,云夫人已经哭至晕厥。
棍棒加身,疼痛落在身躯之上,可又怎比得心头的痛,昨夜不过是梦一场,如今她不过刚刚才入深渊,一切****,每一个亲吻和抚摸都是将她送入地狱的推手,她无力反抗啊无力反抗,但愿来生不在堕入****了,但愿她听不到男人在她耳畔的每一句甜言蜜语。
“好了,这就是前世的你,你只有一次机会回到前世,呆会她一断气你就进到她身体去。”漂浮在云府上空的度魂使者歌舒天指着脚下正在受刑的云书河说。他身后是现代21世纪宋春意的亡魂。
“我就只有这个选择吗?”宋春意秀眉微蹙这看着脚下受刑中的云书河,歌舒天说这个叫云书河的倒霉妞居然就是她的前世。她在前一天夜里就已经跟着云书河了。连云书河与南宫御的一******他们也没落下,她就当看了一场现场版的******,都是过来人,某些场面虽然香艳刺激,但是也就那样了,倒是歌舒天看得津津有味,一边看一边点评,一会说云书河,身材干瘪抱着睡觉或许会不舒服,希望她以后能养胖些,一会说南宫御体格精壮,夜夜御女以不成问题。着倒让宋春意万分诧异,不是说天人禁欲吗?眼前的度魂使者怎么就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