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唠叨叨吹了两个小时牛皮,王咛也感到一些困意。
并买了一箱方便面,买了保温水壶。王咛哼着小曲悠悠荡荡走回老房子。
离房子只有几百米远时,王咛突然想起刚才丽姐说的话。顿时让王咛毛骨悚然,后脊骨发凉。
“你的老婆偷了我的摩托,偏偏就是爱上了我…………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想你想到昏天黑地,电话打给你美女搂在你怀里,我恨你恨你恨到心如血滴。”
“喵!……”一声粗旷野猫撕鸣扰断王咛歌声。瞬间内心砰砰直跳,气息凝固在老房子外。
王咛站在屋子外,月光照耀在房梁上折射皎洁之亮。聚精会神四处打量,生怕突然蹦出一只披头散发的猛鬼。前后掂量几分钟,还是觉得不进屋了。王咛越想越怕,都怨平日看恐怖片捞下毛病。
把手机音乐放大,爬上屋外杨柳树。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是家里打来的。
王咛平住心神接听,“喂!”
“小咛啊!中秋学校里放不放假。放假的话回来几天,一家人过个中秋。”
“妈!我不回来了,中秋节只放假一天,我打算在学校了过。”王咛没把被学校开除的事说出来。
“那好吧!你姥姥最近生病了,最念叨你。好在没什么大事。你在学校要认真学好技术,别顽皮捣蛋让你爸省省心。”
“我知道了。”说到这里王咛眼睛有些酸,风儿扶过有些湿润了。
“再外照顾好自己!”
“妈我知道了,要熄灯了,宿舍不让打电话。”王咛把电话给挂了。靠在柳树上看着星空,今晚月亮好美噢。明月几时几愁几多!以后路要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无论前方多么坎坷遥远。
打开扣扣进入班级聊天群冒泡,以前哥们四眼互损,让王咛心情好了几分。
“老王你在哪潇洒?”
“我在家里。”
“你小小子会待在家里,我才不信,定是在哪泡泡网吧。”
“去你大爷!”王咛回了一句,把班级扣扣群闭幕消息。一条私聊扣扣消息让他陷入回忆。
被开除那天,是因为打了学校官儿代儿子,那小子被王咛揍得像猪头,家里有些背景,王咛才被学校开除。拼爹时代,拼背景时代,伤不起出身只有回家种田,王咛苦笑一声。归根结底为了班内一位女同学,她的名字叫做亓官仙。是班花又是校花,总被官儿二代儿子骚扰。王咛冲冠一怒为红颜。
“咛怎么不说话?”亓官仙在次发来消息,王咛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在”发过去一句消息回她。
“你还好吗?”
“我很好……”
“你回家了吗?”
“嗯。”
“你后悔吗?”
王咛稍微停顿一久,回了一句我不后悔,并关闭手机网络。
不后悔,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也不知什么时候,王咛爬在树上睡着了,夜里醒了几次有点冷,做了很多个梦。
梦中被一头熊追赶,拼命跑!拼命跑!熊追上了王咛,后面上万丈悬崖。心一横闭上眼睛一跳。
“砰好疼!”王咛醒了,眼前一头羊正舔着脸。那滑滑舌头让王咛浑身起鸡皮疙瘩,急忙一纵弹起身来。身边围着一群羊。
抬头一看,泡面还在树上夹着。王咛从树上掉了下来的。哑巴少女连忙把羊赶走,急忙掏出手机一看,中午十二点了,难怪少女早羊都赶回来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还怕鬼神作甚。王咛提着泡面拎着水壶,走进屋子。先把厨房打扰出来,就足足花了两个时辰。
房子搁置十几年了,电线早已老化。王咛从屋外捡来一些树枝生起火了。好在王咛抽烟,不然又要跑一次小卖店买打火机。
烧水的铜壶里面沉淀一层绣皮,王咛水果刀刮也无济于事。只好加水烧了两次才把异味去除,第三次才可以泡面吃。
吃完早饭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今日任务就是把房子打扫干净。吃完泡面,点上一支香烟缓解一下疲劳。忽然想起书包里还有一些零食。
从包里翻出十多个阿尔卑斯棒棒糖,和两盒巧克力。这时再次听到猫叫,“可恶!昨晚就是被猫给吓的,看我抓到你,非扒皮烤了吃不可。”王咛怒气冲冲走出房子。
然而一个熟悉身影,却站在院子里抱着猫。小女孩摸着猫头,呆呆看着王咛。
机灵一动,从漏兜里掏出阿尔卑斯山棒棒糖。“叫声哥哥就给你。”
小女孩咽口水,抬起手又放下。显然在做思想斗争。
“没事的,拿着吧!”王咛再次轻声开口。小女孩又一次伸出手来,这一次她接过阿尔卑斯棒棒糖,熟练剥开糖包装纸,看到她吃到嘴里满足样子,很是可爱。尤其她妈妈缘故,这小女孩估计在村里没有玩伴。王咛寻思一定被其她女孩欺负。
“你干嘛谁让你拿别人东西,我是怎么教你的。”王寡妇突然出现在院子里。
“是我主动给她的,不能怪她。我想她也希望能和同龄孩子一样,吃糖果上学玩耍吧!”王咛怕王寡妇打小女孩,出口说道。
“我没钱给孩子上学。”王寡妇抱起小女孩准备走,她家正是我所在房屋隔壁,院子是连在一起的。
她走了几步忽然回头。“谢谢你!”
冥冥之中希望她们母女以后过得好一些,王咛就算有伸出援助之手的心,也是力不从心,何况如今王咛自身难保。
下午任务很重,还有两间卧房一间客堂要打扫。王咛先是去了一躺市里,在寺庙却得一道护身符,外加一道震邪曲鬼的灵符。
这才回到冯家村,安心打扫房子。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晚上十点多。整间房子现在看起来,像几分人住的样子了。
吃完泡面,王咛发现正堂有把太师椅,看起来又霸气又古老,本以为是古董。细细看下来,椅子脚部有一段字:“YN制造。”
王咛把椅子挪到院子里,坐在上面抽着烟,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