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可音看项羽挡在面前不让,向来不善言辞的她开始说一些不太好听的话,“你不是一直嫌我烦嘛,我走了还你个清静!”
“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去哪?”,项羽坚持不让,气得打横抱起可音往回走。“你放开我!臭项羽!”……
被项羽扛回来的可音独自坐在床榻上生闷气,臭项羽居然把门锁上了!没听说过人有三急嘛!可音肚子咕噜噜响了起来,完了好像要拉肚子了……“开门!”,可音箭步冲到门后把门敲得咣当响,情急之下破口大骂:“臭项羽!你死去哪了!给我把门打开!受不了了啊啊!————”可音抓狂的叫声惊飞了院子里的一群小鸟。
项羽在商铺购物时打了个喷嚏,不久就拎着梨花糕回来,见房门大开,三步并两步走进房间,“可音?!”,项羽有些紧张,这女人不会自己一个人走了吧!“找谁呢?”,可音悠悠地从门外走进来。“谁让你出去的?!”,项羽回头看见可音,有些恼怒,又因无意间被可音看到自己紧张的样子而羞愤。哼!可音越想越生气,要不是后院小厮帮忙开了门,自己非拉在身上不可!气呼呼地说:“你自己逍遥快活去了,把我关在房间里受罪,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项羽一时语塞,想来自己确实很冲动,但也是为了不让她乱跑啊,对于把她送给郡守这件事自己也有责任,内心满是歉疚的。“你一定是因为被我揭穿了真面目而愧疚吧?所以你现在是想赎罪咯?”,可音看着他手上提的梨花糕摇头,“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也会参与这等龌龊之事。”可音本来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说话向来口无遮拦,凡说出口的话都是相当伤人。项羽一气之下把手中的梨花糕砸在地上,胸膛上下起伏地,说道:“既然你这样省度我……你走就是了……”“你说什么?”“你走”……
可音再次拎起那个丑陋的“包袱”,走出了项家,这次,没有人拦她。好吧,可音承认自己是口直心快了些,但也不用真的赶自己走啊……好饿啊……好像走了很久,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也没有门匾,只是看上去很庄严的样子,一副闲人免进的气势,但也没见有人守着。也是要被饿晕了,于是可音上前敲门,谁知那门一推就开,可音跌进了这府邸。四处转了,竟不见一人!“天哪,怎么阴森森的……”,可音喃喃自语,瑟瑟发抖,“我刚才从哪进来的来着?”“谁?”“啊!——……”可音吓得大叫了起来,却立刻被人捂住了口鼻。慌乱中好像被拖进了房间,“你莫慌,我不是坏人。”,听对方语气平和,可音才停下挣扎,睁开眼。面前的人一席墨黑色锦衣,器宇不凡。“吓死我了……”,可音拍拍胸脯,问道,“你是谁?”。惹来对方嗤笑:“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他上下打量了可音,看见她手腕的伤痕时,像是懂了什么似的,委身一把抱起可音朝里屋走去。“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可音晕乎晕乎,这个人到底在干嘛?怎么好像驾轻就熟,知道自己是谁似的。他将可音轻轻放在床上……等等?床?“你干什么?”,可音一咕噜从床上爬起,警觉。那人开始脱衣服……脱衣服?!“你干嘛脱衣服?!”“你说呢?”“啊——你干嘛?……别碰我……”……
等可音醒来时,屋内已空无一人,没有一点光亮,这种荒凉的环境正如此刻可音的心,萧萧瑟瑟。被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夺去了自己的贞洁,浑身像被碾压过一样的痛楚和下面像被撕裂的疼痛都拉扯着自己萧瑟的心。可音动也不动的像被掏空了身体,拔走了灵魂。
安静的宅子除了可音再无他人,远处有一队人马朝这边行进,街道上的行人四下逃窜,尖叫连连。炮火声渐近,街道上的房子接连坍塌,可音因为被侵犯至极,渐渐失去了意识,下面沁出血丝,流进床单,手腕上的红痕晃晃红光,竟幻化成一枚红玛瑙镯,而正巧镯子脱手而出,滚落在来人的脚边,来人驻足……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