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的思想不管用什么方法,总归是被我领导到了正确的路线上来,只要他们有一些能力,想来要做出一些成绩绝对不算困难。
看着他们在办公室里默默努力,我顿时倍感欣慰,欢快的离开了办公室下班去了。
毕竟我现在身上背着几条人命,身份不算太好,所以也没有想要出去走走的心思,就直接回到别墅去了,由于没什么事情做,就修炼了一段时间,连晚饭都忘记了吃,到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忽然想试试之前的那对电磁哑铃,结果发现我能够承受的重量居然涨了整整三十公斤。
这点倒是让我觉得十分意外,我知道我的实力在从那边回来之后渐渐融入我的身体,身体素质提升是必然的,只是没想到提升居然会有这么大。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公司,这回居然比盛老板去的还要早,部门的事情我了解的很少,昨天我已经激起了那三个职员的工作欲望,接下来的事情就要从我自身来改变和适应。
我去找了一下近期的信息资料,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昨天张澜和我说的公司竞标的事情,这件事情对于盛老板来说不算太大,但对于公司来说却十分重要,竞标失败,盛老板只是损失了一个赚钱的机会,但竞标一旦成功,这对于公司来说却是一个跨越性的开端。
公司的水准绝对不输于其他公司,只是在我们部门这边还是一个弱项,无法拿出更好的方案,更好的介绍展现我们自己,虽然我现在已经开始整顿了,但显然要在这件事情上想要达到足够的效果却还是有些勉强,我必须从其他方面想办法,虽然我知道盛老板估计不回在乎这一点的得失,但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这件事情做好,毕竟我本来答应他做他保镖的,后来死的那一次也是因为我自己大意,这份人情始终都没有机会还上,现在弄成这样我实在不好拒绝,更不好做的差劲。
其他几个竞标公司的资料都有,但暂时我只能找到表面上的那些信息,意义不大,也没什么接触的必要,现在再想办法打听也没什么好的手段,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去和投标公司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从那里得到一些信息,或者给对方留下一些好的印象。
于是我坐在办公室里一杯杯的喝着咖啡,等到确定盛老板今天不会过来了之后,我果断拉上了郭彤一起,在投标公司的负责人那边预约了行程,最后约到一家咖啡厅会面。
等我开车带着郭彤到的时候,那位投标公司的负责人已经在那里坐了有一段时间了。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来迟了。”
“没有啊,我也才刚起床,在酒店附近随便喝点东西,现在正准备离开呢,两位有什么要说的还请尽快哦!”
这位负责人看上去也就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看上去比我手下这几个刚刚登上工作岗位不久的人还要年轻,穿着休闲,模样还算很英俊,只是看起来有些懒散,估计是那家投标公司的公子哥,富二代。这样的人能力如何很难让人判断,但他们的生活环境却让他们能够拥有自己独特的一套交谈手段,而且效果往往出人意料,想要讨好他们可比其他人要难得多。
“我来说吧。”郭彤迈出一步走到我身前,“我们想要了解一下贵公司对此次众多竞标公司中心里的目标,不知道能否告诉我们呢?”
这位年轻的负责人饶有兴致的用目光扫视着郭彤身材的曲线:“我姓傅,是傅氏集团的公子,我父亲这次叫我负责这些东西,我也是很不情愿的,你们也都知道投标只是对外说说而已,心中的目标肯定是有的,但肯定不是你们。”
“为什么不能是我们?”郭彤不解。
“因为我对你们不感兴趣啊!”傅公子微笑着说,“你长得还算不错,能在喝完咖啡之后看到你,老实说我的心情非常不错,但是美女我见得多了。所以我就直接挑明了说,几家竞标公司的实力都差不太多,我最终选谁对于我们来说其实没什么区别,不过你们公司有什么地方能让我有兴趣的呢?如果没有,我又为什么把这个名额交给你们呢?”
郭彤被说的哑口无言,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不过我却没有呆住,甚至我从这位傅公子的口中听到一丝转机,就看我能不能将其把握住。
“不知道傅公子说的感兴趣,是傅公子个人呢,还是傅公子背后的傅氏集团呢?”
“这件事情我是负责人,我说的都算,但是集团是我父亲的,能够帮上公司的忙我自然也感兴趣。”
我觉得有些难办,我本以为他这种人对未知事物会产生难以抗拒的好奇,但显然我估计的不那么准确,这样我就很有必要衡量一下是否要透露出一些秘密来换取好感了,毕竟有些东西知道的人多了本身就是一种危险。
不过困难是相对而言的,对于有能力的人来说,只要他放下底线,就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比如说我。
“老实说,我身上肯定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如果能够谈妥的话我不介意展现出来,但现在看来却希望不大,那我就只展示一小部分,怎么样?”我表情放松下来,微笑着说。
“你觉得一小部分能够收买的了我吗?”傅公子的语气带着不屑与玩味。
“我觉得一小部分就足够了!”我自信的说,“我只是个小人物,当然这是我一直努力而成的,很少有人知道我家里的事情,知道我的经历,我的能力,小人物的背景让我不必担心被人调查,也让我不必担心会失手。”
郭彤完全掌握不了我们谈话的节奏了,而傅公子也越发的不屑起来。
“你选择成为一个小人物,就注定一辈子只能是一个小人物,像你这样的小人物能隐藏什么有用的东西?你是神偷还是杀手?抱歉,我这里有不下十个专业保镖,你能做些什么呢?”
我笑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该说抱歉的是我,很抱歉,我曾经是一个心理医生,也是一位催眠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