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今天中午你去我那,我给你做一顿好吃的好好安慰安慰你,以我资深的律师经验带你重回人生正轨,还有像打黑拳的那种地方,以后能别去就尽量别去。”
“我可不希望还有下次,这一次被坑的就够惨的了,不过我中午要上班没有时间,这可怎么办?”
“那就晚上来,我一个资深律师还怕你图谋不轨不成?”
“那你就不怕你男朋友知道了之后会有意见?”
“我男朋友在外地,他又不知道,更何况你是我邻居,邻居过来吃顿饭能叫什么事?”谭萱毫不在意。
“你说的也是,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用带什么东西吗?”
“你就只带上嘴巴和胃过来吃就好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资深大律师,我们晚上见!”
有美女相邀,心情自然好了许多,也算是这段时间唯一能让我开心一点的事情吧!
晚上有活动,白天工作也有盼头,再加上心情好了许多,跟几个病人都聊得很开,恍恍惚惚这一天就过去了,下班之后在回家的路上,我想了想,顺道去超市里转了一圈,虽然谭萱叫我什么都不用带,但我还是觉得带点东西比较好,至于带些什么?
一瓶红酒,一排蜡烛,这总够了吧,意境和心意全都在这里面呢!
洗过手,换了身衣服,我就跑去楼下敲了敲门,很快谭萱就跑过来给我开门,身上还带着一个围裙,她看着我手里的东西,也显得十分惊讶。
“就是邻居之间吃个晚饭,你拿瓶红酒过来干什么啊?”
“不不不,这不是红酒,这只是发酵的葡萄汁饮料,还兑了糖的。”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那这包蜡烛是干什么的,我们又不是吃烛光晚餐。”
“我是怕我们吃到一半突然停电,以防万一,有备无患嘛!”
“油嘴滑舌!”谭萱白了我一眼,转身进去继续做菜去了,我换了鞋进屋,发现她家里倒是和我家完全不同,我家里是怎么精简怎么来,她家里嘛,粉红的墙纸,粉红的沙发,粉红的抱枕,粉红的地毯,整个一粉红少女,任谁也想不到这么一个资深大律师居然会有这般少女心。
芬里尔就蹲坐在门口伸着舌头一脸淡然的看着我,我暗道了一声见色忘义,伸手跟它比划了一下蜡烛,示意叫它去拿打火机,它却没有任何反应,不过没关系,我自己带了,我又把蜡烛摆在桌子上,这回芬里尔倒是看懂了,把一部分蜡烛叼过去帮着我摆,很快就把蜡烛都摆上了。
这时,谭萱端着最后一盘菜走了出来,看到我摆的蜡烛,秀眉一立。
“谁让你把蜡烛摆上的?”
“它!”我机智的指了指芬里尔,芬里尔伸着舌头看了看两个主人,眨了眨眼睛,完全不明所以。
“小芬吗?这倒也有可能,它可比你聪明多了。”
对此我不好反驳,总不能和一条狼一半见识,于是我只得狠狠地瞪了芬里尔一眼,而芬里尔对此依旧是一脸茫然,只顾凑进谭萱的怀里享受那片刻的温存。
在谭萱的坚持下,我们最后还是把蜡烛给撤掉了,红酒她倒是收下了,不过没有一点喝的打算,看来我原本以为的烛光晚餐算是彻底泡汤了。
谭萱的手艺真是不错,做出的饭菜色香味俱全,看起来和酒店的大厨也有的一拼,想来没少练习过,我们动了两口筷子,就开始聊起天来。
“小芬应该不是狗吧,我上网上查了,就算白哈士奇和它的样子也不一样,我听说有很多农村把小野狼拴起来当狗养,平日里也和狗混在一起,长大之后和普通的狗也没什么两样,小芬不会是条狼吧!”
我给谭萱竖起一根大拇指:“你猜的可真准,没错,它还真就是一条狼!”
“啊!那不会有危险吧?”谭萱大惊。
“你都和它呆了快半个月了,你觉得呢?”
“我觉得还好,和普通的狗也没什么太大区别,就是叫声怪了一点,然后比普通的狗更听话,更聪明。”
“那就对了,我家芬里尔就是这么厉害!”
“那它咬过人吗?”
“呃。”我想了想,“还没有。”
“那它会咬人吗?”
“我想应该不会吧,毕竟它自己都把自己当成一条狗了,再说了他和我们这么熟,怎么会咬我们,你不信我给你试一下。”
我转过头去,看着蹲在地上吃着一块酱排骨的芬里尔,朝它挥了挥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手臂。
“来,芬里尔咬我一口。”
芬里尔愣了愣,没有理我,继续埋头吃酱排骨。
“你这样说怎么可能好使,它只会以为你犯贱,才懒得理你呢,你得这么跟它说。”谭萱也俯下身来看着芬里尔,同样指了指我的手臂,“来,小芬,你的前主人犯贱,非要叫你咬他一口,你快过去咬他一口,满足他的心愿。”
我心中一阵好笑,它一头狼哪听得懂这么复杂的东西,更何况你说我犯贱我就犯贱吗?芬里尔也是有智慧的,他不会自己判断……
“啊!”
我猛地拽回手臂,上面留着两排整齐的牙印,还带着血,芬里尔居然真的跑过来咬了我一口,而且在咬完之后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回身吃它的酱骨头。
“我了个去啊!我是不是真的犯贱啊!”我看着流血的伤口,实在有些欲哭无泪。
“啊!它怎么真咬啊!”谭萱一下子就慌了。
“这小家伙太聪明了,你要说让它咬我它肯定不会咬,可你却说我犯贱,那它当然要满足我了。”
“啊!那现在该怎么办,用不用打狂犬育苗啊,小芬以前打没打过预防针啊?”
“没打过,而且我以前也没这么犯贱啊!”
“那现在必须快点去医院打狂犬育苗,你手受伤了不方便开车,我从你去。”说着,她就靠过来要扶着我的手臂站起来,本来我也没什么大事的,可是她那胸前的一片雄伟贴在我手臂上的时候,我整个人一下子就软了,只能任由她扶着我出去,最后把我扶上了她的车,然后又匆匆回去,没过多久,她把芬里尔也牵了上来。
“你牵它上来做什么?”我不解。
“当然是去打预防针了,你不是说它还没打过预防针吗?那最后快点打了,越快越好。”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看了看一脸关系的谭萱,又看了看坐在后座,老老实实的芬里尔,我忽然觉得……
芬里尔,你咬的真棒!我现在还真的有点犯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