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转眼就过去了一个星期,在我日以继夜的不断努力之下,我的修为有了很大的提升,鼓动真气,一掌挥出,可以轻松推动一本书,凝聚在周身,也能单手举起七八十斤的东西,虽然比起之前的实力还差了不少,但至少是个进步。
同样,我能够举起七八十斤的东西,也就意味着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可以出院了,而今天正是我出院的日子。
走出医院,任由刺目的阳光照在身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王馨看着我一脸的笑意,牵着我的手就要去找地方好好大吃一顿来庆祝我出院。
于是我们找了一家餐馆大吃了一顿,我的饭量顿时引来一群人的目光,我倒不怎么在意,反倒是王馨一直在旁边小声说我是吃货。
不过我也没有办法,我现在修炼刚刚入门,对食物的摄取大大提升,之前在医院跟本没有机会这样大吃大喝,直到今天出院才能这般痛快一回,也就任由王馨去说了。
吃完饭,我们便回家去了,还是那个盛老板让我住的房子,只不过这回已经送给我了,也不知道我父亲答应了他什么,但不管答应了什么,反正我都丝毫不在乎,既然有地方住,环境条件都不错,我也没有必要再花功夫去找。
家里多日没有人打扫,地面家具上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灰,我们花了不少功夫去打扫,总算有了些家的样子,屋角还有一个狗窝,可是芬里尔却不在这里,这让我有些微微不舍,却也没有能力挽回什么。
等打扫完屋子,洗了个热水澡,除去一身的灰尘,总算能够休息一下了,但我修炼入门的好处之一就是精力旺盛,在不一直修炼的情况下每天只要睡三个小时就完全恢复精力,一旦修炼起来那更是根本停不下来。所以我打开电视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打算回房间修炼一段时间,不过这时我忽然觉得肩膀一沉,转过头来,却发现王馨已经侧着脑袋趴在我肩膀上睡着了。
她这段时间为了照顾我,可以说是身心疲惫,现在突然放松下来,所有的困倦全都涌了上来,我有些心疼的看着她的脸,轻轻把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然后坐在她身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就像我在医院的时候她看着我一样。
这样坐了一会儿,我忽然觉得有些傻,摇头笑了笑,看了看时间,却已经是下午了,仅仅是打扫房子就花了半天的时间,想了一下,现在却也不适合入定修炼,就换了身衣服出门去了。
去市场挑了些菜回来,又买了瓶红酒和蜡烛,便回到家里钻进厨房忙活起来准备晚餐,等差不多到了吃完饭的时间,我就把一切都布置好,轻轻把王馨叫醒,在她闪烁的目光中吃了我给她做的第一顿饭。
吃过饭后我本打算修炼去的,但可能是喝的有些多,觉得脑袋有些眩晕,就躺下来去睡觉了。
迷迷糊糊似乎刚睡过去,却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亮了起来,我豁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另外一片空间。
这里仿佛是一间石室,没有窗户,不过石头的墙壁被打磨的十分光滑,甚至能够反射出人的面孔,在四个顶棚的墙角有着四盏样式古朴的壁灯,这灯却没有形状,只有光亮,十分神奇。
屋子并不算大,里面摆放着许许多多有着些许古怪的仪器,这里似乎是一个实验室,却不是普通的实验室,至少从我看到的这些东西并不能够分辨出这个实验室的用途。
这些仪器摆放的并不整齐,就连下面的桌子放置的也有些不太和谐,可能是因为这里的主人并不是一个善于整理的人。
屋子的一面有一扇门,却没有把手,我朝门走了过去,正想着该怎么打开,结果手刚刚砰在上面,门就自己打开了,在门的后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我在的这边刚好是一边的尽头,走廊左右都有着一对一对的房间,加起来要超过二十个。我顺着走廊向前走了一段距离,走到右手边第七个房间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心神一动,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东西,就在门前停了下来,把手轻轻放在了上面。
门打开了,露出里面的光景,自动亮起的冷色灯光将房间映照的毫无死角,迎面看去就见到有两排两米多高的圆柱形透明容器,里面放着一个又一个浸泡在淡蓝色液体中的生物标本,有动物的内脏,也有人类的肢体,更有看不出是什么的怪异东西,在每一个容器之上都有着一个标签,上面写着我看不懂的文字。
这房间很大,这样的容器也足足有一百零一个,不过并不是每一个里面都有东西,还有一小部分是空的,其中有一个容器是单独放置的,似乎十分特殊,里面装的是一具人类男性的尸体,身材匀称,长发垂到腰部。
我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想要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却只看到一片朦胧的雾气,我揉了揉眼睛想要看得更清楚,继续盯了一会儿,我突然发现尸体脸上的雾气开始慢慢散去,露出他的真实面容。
“呵——”
我猛地惊坐起来,却发现刚才的那些居然只是一个梦境,只是那梦境实在太过真实,几乎让我以为自己又穿越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或者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踏实而正常的睡觉了。其实就算做了梦也不算什么,但是这样怪异的梦境实在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特别是在最后的那一刻我看清楚了那具尸体的面孔,那个面孔不是其他人,居然就是我自己的面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或者只是单纯的一个梦?又或者寓意了什么?
我实在猜不出来,再深究也毫无头绪,随着我的情绪渐渐平静,那梦留给我的印象也越来越淡,过了一会儿就不记得什么内容了,只记得我做了一个梦,看到了我自己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