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敲门的人却没有主动进来,我老妈有些好奇是谁来了,没有等我说话就主动走过去开了门,却看得一个相貌出色的女人站在门口,脸上充满了尴尬的神色。
“阿姨您好,请问严律在……”那人话还没说完,老妈微微侧过了身子,她就一眼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
“这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我就住个院,没想到居然这么多人来看我。”我笑着说,也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进来,她又和老妈重现打了次招呼,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老妈见状,拿起旁边的碗走了出去,只留下我们两个在病房里,我也懒得去想她是什么意思,就和轻轻坐下来的谭萱聊了起来。
“你这是怕我吃了你啊,干什么呢!”
“我只是担心你还……”
“担心我什么?上次不是都说过了,王馨现在没事,我已经原谅你了,倒是你还能不能别把我当个怪物似的。”
“我这不也是担心你才来的嘛!”谭萱小脸微红的说,“我听说你受伤了,还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过来看你。”
“哦,那最后是什么让你下定了决心?”我问。
“我想,我还欠你一句谢谢。”谭萱忽然正色起来,“谢谢你,要不是当初你和王馨救了我,我现在很有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不过我想现在应该没有人会再去想着要害你了,因为那样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比如说那个康华,现在不就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再比如说我,不就是凶了你几句,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我半开玩笑着说。
“我看过新闻了,这件事情我知道,我猜你也是卷进这件事情当中才受伤的吧?”
“猜得很准,不过那些都过去了,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了。”
“你身体怎么样?”谭萱问道。
我回答道:“如你所见,头部受创,不过没有变成傻子,那就问题不大,过不了多久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我就不多打扰了,你好好休息,快点恢复。”
我点了点头,谭萱留下一些水果在桌子上,就转身离开了,我目送着她走出门去,就看到我老妈在她离开之后立马推门进来,一副审犯人的模样看着我。
“臭小子,快说说这姑娘到底是谁?你可别做出什么对不起王馨的事情啊!”
看到我老妈的反应,我有些哭笑不得:“妈,你想到哪去了,这位是我之前的一个邻居,王馨也认识的,我就是怕有人误会还特意搬走了。”
“原来是这样,王馨她认识?”老妈似乎有些不放心,又再次确认了一遍。
“当然认识,我还能骗您不成?”
“那可说不准,你从小学的不就是些骗人的把戏吗?”老妈碎碎叨叨的说着,她对我学习催眠术可是有着不小的意见呢。
“妈,那叫催眠术,也不是什么骗人的把戏,您也是大家出身,怎么还在这种事情上闹别扭。”
“我不管,反正你要是敢对我用那什么术的,我就打断你的腿!”老妈恶狠狠的说。
见状,我十分配合的轻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惨嚎了一声。
“哦,我的头好痛啊,感觉就像有一个紧箍咒勒在我脑袋上一样,师傅,求求您别念啦!”
“你个混小子,你给我好好躺着,我也不打扰你了,等你出院我就回去。”
老妈说完就摔门出去了,我轻轻舒了口气,毕竟在有些事情是她还真是没玩没了,有时候和她打交道我觉得我这个催眠大师都快被催眠了。
我以为来看我的人到这里应该可以告一段落了,便趁着止痛药的药效还在,又闭上眼睛修炼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进度似乎略微慢了一些,但或许只是我的错觉。
等到我再次中止修炼,睁开眼睛已经是天黑了,倒是没有人把我从修炼状态中唤醒,看来暂时真的不会有人再来看我了,这种感觉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松一口气。不过随着内力的不断提升,我觉得就连我身上的伤口愈合起来也快了不少,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头上的伤口在愈合,那种感觉真的是十分的……刺挠。
也就是痒,伤口愈合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感觉,而伤口加速愈合,也就意味着伤口更加的刺挠。
痒得不行,却不能挠,这种感觉简直让人发疯,不过除了忍住也没有任何方法,但这样一来我也没有任何心思去修炼了,这般清闲下来,却忽然觉得肚子咕噜咕噜的一阵乱叫,那感觉就好像两天没吃过饭了一样。
虽然我早上只喝了一碗粥,但是我后来还输了葡萄糖,怎么可能会这么饿啊!
我试着按了按呼叫护士的电铃,很快就有护士打着哈切走了进来,我跟她说了一下我的情况,她没有当场发飙也是素质不错的,但她说我现在只能吃流食,这么晚了也没有地方去买粥,让我先忍一忍,我强忍着那种饥饿的感觉,眯着眼睛想了想。
“要不护士,你先给我来袋葡萄糖先垫一垫?”
照顾我的这位护士很够意思,我叫她给我拿葡萄糖垫一垫,她给我拿了两袋,一袋用来输液,另一袋给我留着垫肚子,对此我感激万分,抱起一袋葡萄糖撕开一个小口就咕嘟咕嘟的全喝了下去。
这一袋葡萄糖下去之后,我暂时已经察觉不到那种饥饿的感觉了,反正只要轻轻一动,肚子里就咣啷啷的响,这种感觉也是蛮不错的,只是感觉会从嘴巴里流出来,好在我的吸收系统非常先进,这种感觉不到一个小时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反倒另外一种感觉从我体内产生,让我身体躁动不安,浑身上下也不停地出汗。
我这才意识到,我从昨天晚上就开始输液,再加上今天的,还有喝的一碗粥和一袋葡萄糖,这全都是明晃晃的水分啊!可我却没有哪怕一次去……
“护士!护士!我,我要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