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到底是为什么发生呢?
有可能是因为一个女人,比如古代楚王征伐息国和郑国,就是为了息侯那漂亮的不像话的小姨子,咳咳,息侯的小姨子也就是郑国国君的老婆,长得,的确很漂亮...
也有可能是因为经济问题,神马国内贫富差距太大要转嫁矛盾啊,神马生产的东西太多卖不出去赔本了啊,神马经济危机这个那个的啦,历史上一战二战全是这么来的,没人天生喜欢打架,更不喜欢没有利益的打架,事实上有学者曾说过如果一战二战德国不挑起来的话那米国可能会先受不了挑起战争...
当然,这都是历史了...
蔡小白是怎么和永音和尚打起来的呢?
误会,全是误会。因为二人沟通问题,加上双方看待事物的问题,以及蔡小白年轻气盛拳头大之类的,于是二人联手毁了小半个村子....
是的,小半个村子,根据舒晴同学的分析,蔡小白同学和永音和尚二人施展的那一击所产生的爆炸便波及了数百米的区域,加上冲击波,两个人联手产生的威力使得现场看上去仿佛被火箭弹洗了一遍一样,不过爆炸点就一个罢了,那就是那个爆炸产生的大坑。
原本雷系便是属于超毁伤力的一系,再加上蔡小白经过增幅,所释放的威力远远超过之前施展的那一次;而永音和尚佛法高深不谈,其本身修的就是主攻伐的怒目金刚,攻击力超强;这就导致了一加一大于二,所以二人成功的毁灭了小半个村子,如果让拆迁办知道二人的事迹,估计会直接聘请二人...
现在,蔡小白正和永音和尚坐在一起,探讨赔偿的问题,因为根据陈秘书的分析,二人造成的直接间接损失加起来,也就是包括清理废墟,重新修路,盖房子,种植植物以及屋内设施什么的加起来,估计没有千万下不来。
至于为什么是陈秘书来分析而不是德发集团的董事长王德发来分析,是因为王德发王董事长看到那如同灾难现场的一幕,直接晕过去了,现在还没醒呢。
“我现在全身上下就九万,再多就没了。”蔡小白拿出了银行卡说道。
“我身上还有五十来万,再多,也是没了。”舒晴也拿出了自己的卡来。
“贫僧,贫僧没钱。”永音和尚羞涩的说道。
“我擦?你不会打算一分钱都不掏吧?”蔡小白惊讶的问道。
“额,这次事情本来就和贫僧无关,是施主你先攻击贫僧的,贫僧只是正当防卫而已。”永音和尚说道。
“要不是你之前欺骗我的感情,我会打你?再说了,你鬼鬼祟祟的来这干嘛?这村子的情况和你有没有关系都说不定呢,你还想逃避责任?”蔡小白怒道。
“贫僧是王董事长请来解决王家祖坟问题的,请不要用鬼鬼祟祟来形容贫僧。”永音和尚义正言辞的说道。
“那你躲人家家里偷吃是怎么回事?”蔡小白毫不客气的指出永音和尚偷吃的问题来。
“那,那是贫僧饿了,去那户施主家施舍些斋饭。”永音和尚红着脸说道。
“可是,人家家里没人吧?而且,宫保鸡丁属于斋饭吗?”蔡小白瞥了永音和尚一眼。
永音和尚理解蔡小白的眼神是:对方耻于与你说话并向你丢了一只蕾姆。
“没人怎么了?没人就不能给贫僧些斋饭吃吗?再者说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拘泥于庸腐之道,何谈佛法?”永音和尚也瞥了蔡小白一眼。
根据蔡小白的理解,永音和尚的意思是:对方接住了你丢的蕾姆,并向你表示感谢。
好吧,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了,你们别吵了,别忘了现在的正事是什么,还没搞清楚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王家祖坟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人就先打起来了,你们还有脸在这里吵。”舒晴怒道。
看到舒晴发火了,蔡小白和永音和尚通通闭上了嘴,缩缩脑袋,表示听从舒晴大小姐的吩咐。
“哼,要不是你们,我也不会受伤!”舒晴说着倒抽一口凉气,她那原本娇嫩光洁的背部通红一片,全是水泡。
“额,舒晴施主勿虑,贫僧来给你治疗。”永音和尚说着站起来,自告奋勇的打算替舒晴疗伤。
“你给我一边去,别想占舒晴便宜。”蔡小白直接挡在舒晴前面。
“蔡施主,舒晴施主的伤要紧,贫僧可不是什么占便宜的人,贫僧只是要给舒晴施主疗伤罢了。”永音和尚眨巴着他那双小眼睛说道。
“信你就怪了,一个无肉不欢的和尚会是个正经和尚?你那眼神已经出卖你了。再者说了,你一个金身和尚还疗伤?又不是辅助。”蔡小白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永音和尚也恼了。
“当我没准备吗?”蔡小白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木瓶来,“舒晴,走,我给你疗伤去。”
“这个,是什么啊?”舒晴看着蔡小白手中的小木瓶,很是疑惑。
“这个啊,是我特意弄的疗伤药品,就是怕遇到了什么强力对手受伤后不好跑路,啊呸,不好疗伤战斗用的。这个很好用的。”蔡小白说着晃了晃小木瓶,可以听到里面似乎有液体在晃动。
舒晴咬着嘴唇,沉默片刻说道:“好吧。”
“永音同学,照顾好陈秘书和王董事长,我带舒晴去疗伤。”蔡小白说着扶着舒晴走向卧室,留下躺在沙发上昏睡的王德发和坐在椅子上发呆的陈秘书以及愣在原地的永音和尚。
“阿,阿弥陀佛,贫僧,要不要去看一眼?”永音和尚思索道。
“来,舒晴,脱衣服。”
“别,别,小白。”
“乖,脱衣服。”
“不要,好丢人...”
“没事,来躺好。”
“嘶...好痛,你轻点。”
“我也是第一次,我尽量。”
“诶?这滑滑的液体是什么?”
“这个啊,可是好东西哦。”
“啊!竟然凉凉的?”
“当然,乖乖的,趴好不要动。”
“不要啦,这么黏,还有股怪味道...”
“他们两个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呢?”永音和尚惹不住了,听到里面舒晴的娇声喘息,他感觉卧室里在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即便是陈秘书这个历经风雨的人,此刻那严肃的脸也是通红无比:“小情侣,光天化日之下,竟然...”
“不行,我得去看看。”永音和尚说着就要进去,可是这时,屋外的动静让他提起了警惕。
“呜呜...呜呜...”一阵若有若无的女人哭泣声,在这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是如此的毛骨悚然,若只有一个人在这,估计早就吓得崩溃了,但永音和尚可不是一般人,听到这声音,皱起眉头的永音和尚小声说道:“陈秘书,你看好王董事长,贫僧要去看看。”
“大师,不要啊,你出去了,我和王董事长怎么办?”陈秘书惊恐道,他被这声音给彻底吓到了,加上今天的所见所闻让他没法不相信时间有什么未知的恐怖东西。
永音和尚沉默了片刻,从怀中掏出一串念珠来,说道:“这串念珠给你,拿好它,有它在,寻常鬼物无法近你”
陈秘书连忙接过这串看似普通的念珠,果然,在接过它的那一瞬间,陈秘书感觉自己的心立刻平静了下来,那惊恐胆颤仿佛从未出现一般,整个人感觉清醒了不少不说,平日里一些隐疾也悄然不见。
看着这串由九颗不知名的深色石头和金色丝线组成的念珠,陈秘书连忙将其戴在手上,老老实实的坐在王德发身边。
而永音,则是义无反顾的出了房间,随后,那女人呜咽声越来越远,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就在陈秘书舒了口气没多久,屋外偏偏狂风大作,呼啸的狂风和沙沙作响的树叶让陈秘书再次紧张不已,颤抖的双手紧紧握着手中那串念珠,闭着眼睛不知道念着什么。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吓得陈秘书大叫起来:“啊...”
“额,陈秘书,你怎么了?”蔡小白疑惑的看着吓得双手乱舞的陈秘书,好奇的问道。
听到是蔡小白的声音,陈秘书才放下心来,看着一脸疑惑的蔡小白,陈秘书长舒了一口气:“呼...刚才,刚才我们听到了外面似乎有女人在哭,于是永音大师出去查看情况了,虽然永音大师出去后那女人哭泣声没了,但是没一会儿又开始刮风,你们听这风,太吓人了。”
看着脸色苍白的陈秘书,蔡小白不由得摇了摇头,唉,胆子太小了。
蔡小白和舒晴的出现让陈秘书长舒一口气,心里也安定下来,看着低着头一脸通红的舒晴,陈秘书有些疑惑的问道:“舒小姐,你没事吧?”
“啊?!哦,没事,没事。”舒晴猛地抬头,看到陈秘书那疑惑的脸后,连忙说道。
看着舒晴那夸张的反应,陈秘书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蔡先生,这么关键的时刻,你竟然,你竟然还有空做那事,万一一会儿有什么邪物出现,舒小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力气...”
“额,我做了什么事?”蔡小白疑惑道。
“就是那事啊。”陈秘书说着还给了蔡小白一个眼神,仿佛在说是男人都懂得。
看到陈秘书的眼神,舒晴脸一红,她明白陈秘书想歪了,于是伏在蔡小白耳边,悄声解释。听到舒晴解释后蔡小白脸也红了:一群坏人,都想什么呢!
生气的蔡小白直接给了陈秘书一个白眼:对方并不想与你说话并向你丢了一只蕾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