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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萧易寒大获全胜 楚君颢毒素复发

萋萋芳草路,袅袅云水处。且听风吟细细懒回顾,醉狂殊途。长亭晚,对夕阳,怎不忆潇楚。凯旋路途,且行其近。明黄色的龙旗迎风招展,像是在对着远方的士兵,庆祝胜利。

那是东麓复国的第三个年头,四月三十日。东麓的士兵与蜀国,在丹阳城浴血半个月之久,终是夺回了丹阳城。一路欢呼高歌,向着久别的家乡——东麓回归,心头压抑不住的的喜悦。

未至京都城门,便有一条红毯。直直的铺向领兵的将军——萧易寒,他下得马匹。上前一步跪在地上,向前来迎接的君颢叩拜,并且汇报军情:“东麓萧易寒,不辱使命,战胜蜀国!”

当初萧易寒从江州赶来的目的,是要向楚君颢说明。他自己打算带回江苓嫣,再也不过问政事。谁知到了东麓,却发现全城戒备,还有粮食兵器也都悄悄运往了丹阳城。

于是这一路上,听说蜀国和东麓交战的日子。越来越近,由此看来东麓是要接受一场浴血奋战的。封丘会盟上的停战协议,只是需要过了这个寒冬。没想到才只几个月,蜀国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出于赎罪的心理,萧易寒还是摒弃了自己的私念。自愿请命做领兵大将军,去往丹阳与蜀国交战。这还是符合了君颢的心里,他将楚云宏从蜀国传递来的丹阳地图,还有一部分前锋士卒全部交付萧易寒处置。

有了这一份地图,还有百十余名东麓勇士。萧易寒信心满满,于是在四月九日的那一天,提前五天来到了丹阳城做埋伏。不仅仅截杀了半道上帮忙的陈国军队,还放火烧了他们的粮仓。

乍暖还寒的天气,明晃晃的火光,将蜀国将士从睡梦中惊醒。他们连忙赶去扑火,却已是为时晚矣。转身再回头预备作战,却发现营帐已被东麓占领。蜀国的后援部队,却迟迟没有动静。

“也多亏了陈国呢,”萧易寒回忆起这场战斗,有些心有余悸,“若不是梁贵妃提前下了密旨,那些陈国士兵,早就灭了我们……”本来陈国也是为了蜀国的既得利益,才答应了这场战争。

幸而楚云宏飞鸽传书告知梁贵妃,希望贵妃能够权衡轻重。毕竟她已经嫁到了东麓,总是要为夫家着想的。“朕回宫后,定要好好奖赏梁贵妃,”君颢不曾料想,梁玉珍会是如此深明大义之人。

一杯烈酒,是楚君颢对全体将士的感谢:“诸位将士,未保家国,不惜性命,朕在此代表全城百姓,向将士们举杯庆贺!”“皇上万岁,东麓万年无期,东麓万年无期!”高呼的口号,入得天地。

城门大开,两边百姓夹带欢迎。不停地欢呼着:“皇上万岁!萧将军神勇!”的口号,一时之间,全城沸腾了。萧易寒身穿铠甲,坐在高头大马上,伸出手来向左右的百姓招手致意。

那么一刻,萧易寒顿时感觉到什么叫做荣归故里。得意洋洋的心神,让他不觉飘飘然。起初守在边关,他也一直胜利而归。只是边关人烟稀少,很少有百姓为他欢呼拍手的。

望着拥挤的人群,萧易寒忽然希望,可以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如果此时此刻,阿凝也在就好了。那样就可以与自己一起,分享胜利的喜悦。正好趁此机会,向楚君颢说明,带回江苓嫣,恰到好处。

一片晴空,万里无云。暖风吹来,水波不兴。曲曲折折的回廊,将宫苑里的池子环绕的蜿蜒如霞。一道洞月门内,是楚君颢特意摆设的“庆功宴”,为了所有的将士。

花环柳荫,纵横交错。高柳绿槐,莺歌燕舞。觥筹交错,笑语不断。越是热闹的场景,却越让萧易寒感到内心的孤独。若是往常日子,阿凝定然会守在一边,笑意盈盈的望着他。

“不知萧将军可否要什么赏赐?”楚君颢看着萧易寒的眼神,有些漫无目的。其实心底里,依然猜出了他的心思。若是让萧易寒入兵部为官,想来定然是会拒绝的,此时他的心应该在江州。

“此番战争,陈国帮我不少忙,”萧易寒拐着弯子说道,“贵妃娘娘应该立头等功!”他一面说着,一面将目光投向梁玉珍。如此庆功宴,会让后宫一个妃子入座,可见这个妃子不同寻常。

果然,梁玉珍听到了萧易寒的夸赞。一时微微躬身道:“本宫是为东麓着想,为天下苍生怜悯。小小举手之劳,不算什么。倒是将军有什么需要,只管对皇上说就是了……”

“既然东麓与陈国亲如一家,想来嫣儿也应该回到我身边,”萧易寒缓缓说道,“这次也算是,嫣儿对我东麓的一次救助……毕竟,她也是我的堂妹。我不能放下她不管的——”

说来说去,萧易寒最终的目的,其实还是要江苓嫣回来。座上的楚君颢听了萧易寒的一篇言论,不觉拍手啧啧称赞:“萧将军倒是很会说话,自己不去请求,偏要贵妃帮你来说。”

这番话是讽刺无疑,其实也是说萧易寒又多了一个说客。就是梁玉珍,仿佛是在无形中,将梁玉珍拉至自己身边。而且两个人当初在陈国以兄妹相识,想来梁玉珍不会不帮着自己的。

一时之间,在座的梁玉珍有些眉头微蹙。她没有想到,萧易寒竟会是如此用心。她本来与此事无关,上次就是因为和左相一起,还被误会成了左相的人。怎么这次,又莫名跟萧易寒扯上了关系。

本来萧易寒抛弃燕姐姐,就已经让梁玉珍很是不满了。她也不顾众臣在场,遂指着萧易寒大声道:“本宫只是来参加庆功宴,萧将军说话,不用拉着一个扯着一个的,免得让人起疑心!”

话说出口去,却让梁玉珍自己吃了一惊。自从入了宫门,她的任性早就收了起来。偏要如此激怒她,也就唯有萧易寒了。仿佛往昔正直的萧易寒,变作了自私自利的伪君子。

枝头栀子花的微微暗香,浮动在空中。偶然落下来的花瓣,正巧落在梁玉珍的发梢上。她生气的样子,却是让楚君颢想起了一个人。不论时日过去多久,总不会忘记那个叫做燕婉凝的女子。

“玉珍何必,为了这档子小事儿,发脾气?”楚君颢轻轻起身,为梁玉珍拂去发梢上的花瓣,转而为她整理了零乱的发丝。接着慢条斯理的对萧易寒说道,“如今江苓嫣在陈国,还要陈国说了放人才可——”

是了,萧易寒怎么没有想到。江苓嫣已经被贬为庶人,生死自有陈国做主的。他渴求的望着梁玉珍,希望她可以伸出援手。谁料到梁玉珍早就不再理会他,反而笑着望向君颢,那副柔情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的阿凝。

青山妩媚,重峦叠翠。一道斜阳,揉碎万点绿萍。浮云蹁跹,聚散一点。萎落一池落花,流逝过往曾经。驻足那年时光,谁还会记得当时的栀子花开,盛放在安静的午后。

推开窗子,可以嗅得到淡雅的栀子花香。君颢招了招手,示意王连瑛扶自己起身,然后坐直了身子。望着那盆充满着阳光般的栀子,微微的露出笑意。仿佛是,看到了另一个新的希望。

“今年大约,是朕最后一次看到栀子花开了……”君颢说话的声音有些微弱,他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然后便歪在软榻上喘着气。一旁的王连瑛赶忙为他端来茶水,却被君颢轻轻挡了下去。

有暖风吹来,拂动着窗外柔软的柳条。燕子叽叽喳喳的在枝头跳动,歌舞着又一季春的来临。墙角处的青杏,也在此刻微微泛红。等待着有心人的采摘,一片红霞的灿烂星空。

从昨天的庆功宴回来之后,君颢就一直觉着心口隐隐作痛。他只当是旧疾复发,并未当做什么事儿。直到夜里稍微看了会子书,头脑便开始发昏。双目之间,也是模糊的看不清任何东西。

直到那个时候,君颢方才明白。婉凝失去双眸的痛苦,以前婉凝常常说要报仇。君颢只当是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连亲姐妹也不放过。原来失去光明的日子,却是这般难过。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星微弱的光亮。君颢知道那是晚霞的余晖,和着栀子的味道缓缓吹来。他微微闭着双目,躺在软榻上,感觉很是舒服。好累,他感觉好累,尤其是今天。

五彩斑斓的梦境,萦绕在他的心头。他可以看到栀子花开的一旁,凝儿笑意盈盈的站在旁边。为他研磨铺纸,为他端茶递水。或是散步,或是说笑,或是下棋,或是垂钓……

凝儿的笑,凝儿的泪,凝儿的怒,凝儿的怨。都在此时汇聚眼前,君颢方才彻底明白一件事儿。原来婉凝一直一直都是在乎自己的,试探了这么久,这份心思任谁都会累的。

“皇上,皇上?”王连瑛看到君颢熟睡的模样儿,却又怕出什么事儿。并不敢让君颢睡着,他甚至于真的害怕,如果就这么睡过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他索性轻声唤着,尽量让君颢醒着。

露水一般薄凉的天气,幽深小径处。佳木葱茏,花林月下。一壶浊酒,蕴蓄几分醉意。早晨的雾气尚未消散,君颢缓步走到漪澜亭处。凝儿一袭栀子花色裙衫,让人想起了沉睡的栀子。

“一任风凉落花处,淡荡如初,且听繁华亦殊途,”婉凝撩拨着琵琶弦,一字一句,唱不尽其中的哀怨惆怅。缓步拾阶而上,有栀子花瓣落下。君颢看到婉凝的笑脸,有些模糊。

迷离处,有人在唤着自己的名字。君颢大汗淋漓的从梦中醒来,口中还不忘唤着:“凝儿——”的名字。却是看到了一脸焦急的王连瑛,王连瑛看到了君颢醒来之后,顿时舒了长长一口气。

冷汗可以擦去,梦境可以消除。只是心中的那份思念,怎可忘却。王连瑛看出了君颢的心思,却又无法直接开口。他知道君颢心中的苦,索性也只是抚了抚君颢的肩:“元大人如今在宫里,可让他来给皇上看看……”

云霞如瀑,流光短促。随着尘埃落定的期限,这本叫做《御前侍女》的书籍,也终是因为楚君颢的离去,而渐渐的落下帷幕。它所记载着的,不过某个王朝的兴衰,某个帝王的离世。

然而关于那个时代的故事,字里行间透露着一股淡淡的愁怨。据后来《东麓史》记载,东麓第十五代帝王圣祖德康皇帝楚君颢,崩于元和四月二十五日正阳殿。享年二十七岁,归位于王陵。

王陵周围至今,还栽种着大丛大丛的栀子花。每年三四月花开之际,片片花瓣随风坠落。和着缕缕清风,萦绕在这片王陵四周。陵寝一旁是一座简易的青庐,青庐内是一身素衣的燕婉凝。

每逢栀子花开的时候,她总会坐在青庐内。望着高大的陵寝出神,临死之前没有见到君颢最后一面。成了婉凝终身的悔意,她伸出手来,轻轻的抚着石碑山的字迹,亦是泪眼模糊。

“元大人说过,姑娘以后还是少些眼泪,”王连瑛轻声劝解,“好歹这双眼睛,也还是有恢复的希望……”晚年的婉凝总是双目发酸,看东西模糊。宫人常说,这都是早些年哭先帝时流下的泪水。

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命运。婉凝的命运,自从入宫开始已然注定。那个时候她远在江州,只是想着如何阻挡江苓嫣回京的路途。却不料,等到的却是一份噩耗。

有些恍惚,有些犹疑。离开京都的时候,君颢还是气定神闲,丰神俊朗。怎么才只离开月余,却已然是阴阳两隔。她跌跌撞撞的扶着纤云的手,望着那座高大的正阳殿时,只觉着心口发闷。

一口鲜血喷出口来,唬的纤云吃了一惊。婉凝却是连连摆手,抓着纤云的手,才要喘口气歇息的空当儿。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一阵哭声,婉凝先时一愣,转而便一头栽倒在地。

醒来的时候,她所看到的,不过是曾经的希望罢了。那个霸道的指使自己的人,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那个对自己真真假假的人。却再也不能够,与自己说上一句话了。

哪怕,哪怕是骂她一句,或者是说她“干涉朝政”“谋害皇后的凶手”。只要能够让君颢解气,婉凝都会承认自己的罪责。然而没有,周围静的可怕,静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

满地的太监宫女,跪在地上低声哀嚎。像是挤满了委屈的乌云,稍微有点儿风声就会下起阵雨来。王连瑛也是泪痕满满,满屋子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来。窗外传来钟声,已然是夜里子时。

很是奇怪,婉凝没有哭。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而是静静地坐在床头。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男子,不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楚君颢生的眉星剑目,神采奕奕。

“你是第一个,顶撞朕的人,”月色下的楚君颢,看起来有些冷冷的不易让人靠近。婉凝忽然有些后悔起来,真是不应该在这样寒冷的深夜,来到这御花园子,遇到当今的东麓皇帝。

斜阳午后,栀子花开的淡然优雅。婉凝推开窗子,看到桌案旁伏案的楚君颢。他的背影高大欣长,阳光投射下来的影子,也略微带着敬仰的味道。“从今以后,燕婉凝便是正阳殿的御前侍女。”君颢的命令,不容分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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