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此话一出,瞬间就有些冷场,范雪诗怕君殇璃拒绝,还没等君殇璃说话,就赶紧抢着说:“嗯,好,开始表演吧。”君殇璃瞥了范雪诗一眼似乎在怪她的任性,可是眼神仍然不失溺爱,不过范雪诗此言既出,秀女就毫不客气地表演起自己的才艺来。
秀女轻轻拍了拍手,优美的乐声应拍响起,随着音乐的节奏依依起舞,玉步盈盈,粉袖翩翩,眸似秋水,一转舞袖,一片花香清芬,有一份天然去雕饰的自然清新,尤其是杨腰柳眉的气韵风姿,温婉清丽,妩媚动人,微微一笑中却透着几分淡淡却无法忽视的冷漠,羽扇如云,一片绰约的神韵,升滑水袖,无数淡粉若雪的花瓣从袖而降,飘落万分含情纯粹,突然间无数蝴蝶飞来伴随,平增一种奇丽远华,朦胧如诗,又惊喜一般袖闪捧升无数红瓣,飘落无声塑造出无法想象的惊艳之韵,看得人屏息凝视,范雪诗知道,这便是霓裳羽衣舞,不过略加改良,当初此舞倾天下,可惜时隔多年,如今此舞早已失传,能够根据原舞式姿跳到这种程度,已实为不易。
一舞舞罢,蝴蝶围绕,久久不散,范雪诗柔和地问道:“叫什么名字?”“臣女董可心”秀女语气极为傲冷默然,范雪诗依旧温和地问:“家父是?”“臣女家父督查御史。”“嗯,舞跳得很好。”范雪诗转而看向君殇璃,君殇璃阅舞无数,不过此舞极为少见,君殇璃也是第一次见如此新奇惊丽的舞蹈,也是极为惊奇,范雪诗悄悄咬咬牙说:“撂牌子。”君殇璃吓了一跳,对范雪诗摇了摇头,可惜范雪诗此话已出,无法收回了,董可心更是感到意外,皇后当真气节大方,更没想到竟是皇后撂了牌子。
第三场秀女选完了,后面还有三场,君殇璃略显气恼地小声说:“下面的可看不得了,再往下看,我不选,雪诗也就都给我选了。”“董可心的舞跳得多好啊,应该选。”“雪诗,下面的你可千万不能再选了。”范雪诗调皮地说:“我看看吧。”君殇璃轻轻叹一口气。
第四场和第五场确实没有合适的人选,范雪诗也就没再作主,到了第六场最后一场反而佼佼者众多,范雪诗看得眼花缭乱,突然,眼睛定格在倒数第三个秀女,秀女穿着白染淡蓝烟笼绸裙,绸光亮泽,细绣淡粉小花,端庄大方,发髻自然朴素,簪粉纱花,插一支白珍珠金步摇,垂下一颗小紫珍珠,细致润泽,庄素规矩,秀女眉目如画,实为清秀佳人,范雪诗问道:“叫什么名字?”“臣女蓝韶华。”“家父是?”“臣女家父吏部尚书。”“名字不错,撂牌子。”蓝韶华的欢喜简直掩饰不住:“谢皇后娘娘。”君殇璃微微皱眉,还好是最后一场,选秀结束了。
范雪诗回到椒房殿,一想还要布置宫殿,范雪诗的头就疼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