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沉重地走出只听殿外哭丧声彼此起伏,丞相冷冷地看了一眼皇后开始宣读皇上遗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轩皇子德才兼备,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博古通今,才识过人,出类拔萃,宜继大业,即日起登基为皇。”皇后不可置信地大笑说:“不可能,众所周知轩皇子早就死了,你少在这妖言惑众!”“呵呵,皇后娘娘,轩皇子当年被您的贴身宫女佩儿淹至昏厥,扔至街道,先皇后来暗地调查,找到了轩皇子,将轩皇子安排至膝下无子的君庄主府邸暂时收避,便是如今的茶庄庄主。”皇后像疯了一样大声哭喊:“不可能,不可能,凭什么,那贱人早就死了!”“皇后娘娘请节哀。”“节哀?哈哈,节什么哀!本宫就知道会这样,耀儿已经率兵冲过来了,在场的人,一个都跑不了,你们全都要死了灭口!”“唉,皇后娘娘,您和耀皇子虎视眈眈,先皇怎么会想不到这一步,早已布下重军了,但愿耀皇子平安。”皇后失望至极绝望失神地一下子跌坐在金造地板上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皇后脑羞成怒拔出安置在墙上先皇的剑,剑锋直指丞相气急败坏哭喊:“我杀了你,你这奸臣!”丞相巧妙一躲,俯身夺过剑来说:“皇后娘娘,此事已成定局,还请娘娘节哀顺变!”皇后吐出一口急血,她一生在宫中勾心斗角,到最后竟然什么也没有得到,为什么,为什么!绝望之下撞向金墙,当即暴毙。
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惊讶,没想到曾经无限风光的皇后最终落得如此下场,这宫中究竟是断送了多少人的初心,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终究都是为了荣华富贵而自己害了自己,没办法的,丞相感慨良多。
君殇璃得知这一消息,惊奇万分,谁也没想到君殇璃竟然成为了皇上,范雪诗听到了这件事情,沉默良久,其实范雪诗当初并不想嫁与帝王家,然而如今的事谁能想得到呢,不由得感慨:“真是天意弄人啊。”父亲却说:“当今朝局不稳,你们要尽快赶至皇宫,平息纷争。”“唉,父亲母亲,入宫以后我们就不好见面了,请受女儿一拜。”范雪诗含泪拜了父母三拜,“好女儿,去了宫中你一定要记住一个字,那就是善,得饶人处且饶人,一定给自己留后路啊。”“是,女儿记住了。”范雪诗热泪盈盈,说完坐入马车,同君殇璃和君母一同赶至皇宫,丞相府所有人都目送着马车远去。
马车容人很少,一辆马车最多容两人,范雪诗和君殇璃同坐一辆,君母单独一辆,范雪诗掀起窗帘渐渐地丞相府远了远了,直到看不见了,范雪诗才恋恋不舍地合上,“雪诗,后悔吗?”“既然选择了,就不后悔。”“嗯,好,雪诗你放心,哪怕身处深宫,我也只爱你一人,永远都是这样。”“但愿如此。”范雪诗流下两行清泪,“雪诗,你若不信,我们拉钩。”“拉钩?”“嗯。”君殇璃轻轻拉起范雪诗的手与她的尾指相绕轻轻念道:“拉钩上锁一百年不许变。”范雪诗终于破涕为笑说:“一百年也不许变哦。”“嗯,一百年也不许变。”就在这时马夫说:“陛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