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殇璃半醉半醒地来到新房,掀开范雪诗的红盖头,看到凤冠霞披的范雪诗不由得感到万分惊艳,坐到她的身边,轻柔地说:“雪诗,你今天真美。”范雪诗羞涩地笑了笑,君殇璃又附在她耳边温润如玉地说:“雪诗,你放心,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人。”吐出的气息轻轻薰红了范雪诗的脸颊……
第二天,范雪诗早早地去婆婆请安,是位慈祥善良的老妇人,拉着范雪诗的手一个劲热心地说:“媳妇,殇璃如果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尽管告诉我,我教训他。”“嗯,娘我知道了。”君母一听范雪诗喊她娘,高兴地合不拢嘴,两人说完了话,范雪诗就出来了,看得出来,君母对范雪诗很满意,范雪诗又走到大厅里,君殇璃早就等了她很久了,范雪诗笑着说:“先吃就可以了,等我干什么。”君殇璃半开玩笑地说:“我想等等我娘子。”“那好,现在吃吧。”君殇璃微微一笑说:“娘子,可要改口叫我了。”范雪诗不好意思地说:“嗯,等我什么时候心情好再改口吧。”君殇璃的笑意更浓“那可不行,来,叫一个。”“我就不叫呢?”君殇璃调笑地不怀好意看了她一眼,眼光中却隐含着深情,范雪诗被他这一眼看得越发羞怯,终于像乖兔子一样极为小声地叫了一声:“夫君。”虽然声音很小但足够让君殇璃听到了,君殇璃轻笑道:“好了,好了,吃饭吧。”然后用象牙筷夹了一块晶莹剔透的莲花膏放入范雪诗面前精致的金盘中,范雪诗气乎乎地吃起来,君殇璃在心里想真是好可爱啊,不禁抬手揉了揉范雪诗的柔发。范雪诗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夫君,我娘家是邻居,有空的时候我可以回去吗?”“当然可以。”君殇璃溺爱地说。
不过,当今皇上病重,京中虽不透半点风声但人人心中都明白得很,皇上怕是快撑不住了,臣子们都急着去讨好巴结皇后之子太子,丞相也守在宫中,随时等待皇上召见,但是丞相却并没有声张拥护谁当新皇,因为丞相心里明白,当今太子昏庸无能,太子之所以能当太子只不过是由于皇后城府极深,其两个哥哥一个为朝中重臣位同右相,另一个身为镇国大将军,掌握兵符,实在是动摇不得,皇上才封皇后之子为太子,以稳朝局,不过皇上治国安邦,实为圣主贤君,定不会让太子登上皇位,可惜阅观众皇子德才,无一具有贤良之才,若传位,白白断送了江山,一时倒也不知立谁为皇,然而众皇子野心勃勃,跃跃欲动,当真叫人人心惶惶,虑恐不安,不知皇上思传于谁,丞相是皇上最信任一人,是如今必然随皇上左右的,也免有皇子篡改圣意,范雪诗倒是对这些朝廷之事不感兴趣,只不过是认为老皇上很可怜,只能眼看着江山断送在自己手中,倒真是应了那句夺江山易守江山难啊,这也成了京中人茶余饭后的热点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