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的禄大离住宅很远,平时都开1个小时,但这一次却闯了6个红灯用30分钟赶到了家。
慕安到家立刻下车,车钥匙随意一丢,气喘吁吁来不及喝一口水就朝顾言的卧室跑去。刚才花园修剪盆景的管家立刻呆了,又微微一笑,拿起花洒继续去浇花。嘴里哼着小曲,边走边跳扭秧歌。
慕安粗暴地踹开门,看见顾言躺在床上,被子已经被他踢下床去,嘴里嘟囔着热,还一边解开自己的浴袍,扔下床,完美地落在被主人狠心踹下的被子上。慕安一脸黑线,看着床上只剩下内裤的裸男,最重要的是她还看着他脱掉浴袍。慕安倚在门上,扶着额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走向顾言。将手掌贴在顾言的额头上,慕安皱了皱眉,把自己散下的头发一只手捏着,又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去,慕安看着顾言,眼底掩不住的心疼和关心。淡淡地吐出一句:“烧得不轻。”
慕安把顾言的浴袍从被褥上捡起,先盖在他的身上,然后走进他的衣帽间,翻翻找找,过了2分钟,拿了一套干净的秋款宽松运动服出来,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手,将袖子套进去,扣上扣子。接下来……裤子。慕安看了看面红耳赤的顾言,轻轻地叹了口气,快速地帮他穿上裤子,穿完后慕安进行调整,生怕那个地方没帮他穿好,他会不舒服。
“小安安~”
慕安愣了一下,以为顾言醒了,眼神立刻变得可怕起来,扭头看他。只间他的眼睛丝毫没有要睁开的意思或痕迹。
慕安哼了一声:“你要是在现实中这么给我叫看我怎么对你!”虽然嘴上这么说赌气的话但还是细心地把浴袍重新盖在了他的身上。
在床边捡起那床被子,走到门口,关上门,用尽力气去抖下被子上的灰尘。然后捧着被子进去,放在了床沿。
接着捡枕头,蹲下,修长的手指捏紧枕头准备起身,谁知顾言嘟囔着热,手一把扯开浴袍,按原本的方向扔下,刚好落在慕安的头上。慕安此时心里是不平衡的,现在要不是看在顾言是病患的份上早就把他撕了喂狗!不,喂猪!
慕安狠狠地把撕碎他的欲望吞下肚。迅速捡起枕头,拍了拍,放在了被子上。自己捧着被子和枕头向自己的卧房走去,好不客气地一脚踹开,把被子整齐地放在自己的床上,继而又捧着自己的被子回去。
发烧的人,如果在她照顾的时候因为被褥枕头的细菌接而感染的话,那她肯定是不会原谅自己的了。况且还是顾言。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只看见一个脑子被烧坏有神经病的爸爸呐!
慕安将被褥和枕头放在旁边的沙发上,拿起枕头走向顾言,小心地轻轻捧起顾言的脑袋,把枕头稳稳地放着,再小心地把顾言的头放在枕头中间,像放一个易碎的瓷器一般。
慕安的枕头看起来很高,但很软,顾言的头一下去就凹了不少,将近把整个头都吞没。慕安睡的枕头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枕头上的香味飘进了顾言鼻子里,顾言安心不少,身体似乎不再燥热了,全身都放松下来,露出甜甜的笑容,舒适地走进了梦里。
慕安看着顾言的笑容有些脸红,转身拍拍自己的脸,去拿被子,蹑手蹑脚地帮他盖上,顾言似乎很满意,笑容又加深了。
慕安彻底心动了,凑近顾言,闭上眼睛,睫毛扑闪扑闪着。撅起小嘴,在顾言的脸颊上盖章。
须臾,慕安站直,红着脸,双手放在背后,十指纠缠在一起,开心地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