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绯颜不得不陪古原心木又练了起来,就凭一个刚刚开始学武的小孩来说,怎么可能短时间内接下他这一招?所以伍绯颜抽空看了看天色,发现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于是,伍绯颜准备手下留空,早点完事走人!
伍绯颜又是一“剑”袭来,看似和刚刚一样凌厉,却是露出了明显的漏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化解这一招了。
古原心木还以为伍绯颜饿得手脚不利索,才会露出这种空子,所以很不客气的躲过了这一招,又是一“剑”刺去,一下就刺中伍绯颜的胸口。
只见伍绯颜并没有输了的忧伤,一下扔下树枝,开心地道:“吃饭了,吃饭咯!”
凤璇玉看着伍绯颜,冷冷说道:“作弊,换一招,再来。”
伍绯颜僵在那里,还保持着两手举起的投降状。唉,怎么忘了凤璇玉还看着呢。
于是,伍绯颜认命的又拾起树枝。
这时,古原心木说道:“颜哥哥,你不用让我!”
谁让你了?伍绯颜想了想,哎,还有一招更简单的呢。
于是,伍绯颜换了个角度刺来。古原心木这次没有动作,站在那里任他刺。
伍绯颜看着被自己刺中了还不动的古原心木,着急喊道:“小木啊,你怎么不动呢?我还赶着吃饭呢!”
古原心木仔细回想着刚刚伍绯颜的动作,和开始那一招的破解之法,一遍又一遍,不管伍绯颜怎么叫唤,仍是不理他,继续回想着。
突然想到弑天的第三式中有一个角度刚好可以破解,于是古原心木赶紧说道:“颜哥哥,我们继续吧!”
伍绯颜郁闷的看着开了会小差的古原心木,怕他不急,赶紧说道:“小木啊,你得加油练啊!”
古原心木点点头。
伍绯颜才再次一“剑”刺去。
只见古原心木的身子一扭,转身就是一下刺去。
“哎呦哎呦,小木你轻点啊。”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伍绯颜被古原心木一下刺中了腰,真是好脾气的没杀了古原心木,“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吃饭吧。”
“不,师父,我想再练练弑天剑法,再熟悉一下里面的动作。”古原心木却转头对凤璇玉说道。
“嗯,可以。”凤璇玉满意的点点头。
“啊?那我可以先回去吗?”伍绯颜说着就往树林边缘退去。
“不可以!”凤璇玉和古原心木异口同声道。
伍绯颜只好站住:“不走就不走!”
古原心木才开始练了起来。当练到第三式时,伍绯颜突然说道:“就是这里!好小子,原来你刚刚想这个去了。”
没人回答他。
古原心木又练了几遍,觉得不会再有大的进步后,才回去了。
回去这一路上,最高兴的莫过于伍绯颜了,然而高兴的后果却是:走回去。
呜呜呜,凤璇玉你欺负人!
一行三人悠悠地走回了天楼,当然,伍绯颜为了维持好的形象,还是走的很潇洒的,没有一点刚刚的急切。
回到天楼后,知风去点了菜,一行人吃了顿好饭。正当古原心木想开口问下午的安排时,凤璇玉就说话了:“知风,下午你陪小木去练功,绯颜,你一起去!”
“是。”知风。
“好。”古原心木。
“为什么呀?”伍绯颜。
凤璇玉睨了伍绯颜一眼,说道:“我下午再去时,小木如果没有进步,你……”
凤璇玉的话没有说完,伍绯颜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不会的,小木这么聪明,一定会有进步的!”
“嗯。”凤璇玉满意道。
于是,一行人在古原心木的要求下,早早的出发了。
房间内,只剩下凤璇玉一人。
凤璇玉摸出刚刚知雨传回来的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汜泗福已回京城,影已开始计划。天君方至今仍在南藩王府做客。
看过之后,凤璇玉想想,觉得天君方来南樱城一定是有什么目的,而据他推测,联系他们以前的举动,应该是来说服天则安替他们北藩王卖命,他们准备谋反!
天君方既然已经来了南樱城,必定是已经联系过东北藩王、东藩王、东南藩王、西藩王和西南藩王了!
现在有多少藩王是天君方一家的人,得去查查了。
于是凤璇玉出了房间,去了书房,走到书桌旁坐下,研好了墨,就开始提笔写道:去其他五藩王处查,北藩王是否已收买了他们。
那字似龙飞凤舞,俊逸潇洒,竟然和天楼的匾额上的字极为相似!原来那“天楼”二字就是凤璇玉写的。
然后,凤璇玉把写好的纸条吹干,卷起来塞进了,停在书桌上的鸽子,脚上绑的信筒里。然后拿出知雨长期佩戴过的玉佩给鸽子闻了闻,鸽子立马从开着的窗户飞走了。
这种鸽子有一堆,是凤璇玉命人特训过的,能辨别特殊的味道,方圆百里内都能找到人,且不易被人射下,会躲避箭支。平常不远的联系,都是靠它们。
凤璇玉看着鸽子飞远,这才又出门,下到三楼,凤吟间,叫来小二,让小二把掌柜找来。
掌柜赶紧放下手中的事,来到凤吟间。
“老板,您找我有事?”天楼的掌柜都是凤璇玉亲卫军的家人,他们并不知道凤璇玉的真实身份,却是因为儿子的各种劝告、恐吓等,弄得很忠心。
“叫人去钟府送信,让钟老爷子去南藩王府走走。”凤璇玉道。
“是。”掌柜赶紧应道。
“下去吧。”
“是。”掌柜弯腰退下。
掌柜退下后,凤璇玉正想出门去树林,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回十楼了。
凤璇玉回书房取了上回知风送回的“罂芝”的画像,就去敲响了药痴的房门。
药痴满身药香的开了门,见是凤璇玉,不由奇怪道:“毛小子,你怎么来了?”突然想起了什么,“下午不教徒孙吗?那就去找芝丫头吧!”
凤璇玉无语的看了看药痴,走进房去,将画像拿了出来,“老头,你来看看,师妹以前是不是长这样的?”
药痴拿过画像,看见画上那个面色土黄的丫头,简直不想承认那是他徒弟,但是刚见到罂芝时,确实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