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吵!”那位俊美少年厉声呵斥着总经理。
“是这样的,这两位小姐点完餐以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说我刻薄尖酸。”那位服务员,殷勤的对着那位俊美少年说。
“闭嘴,我和你说话了?你算个什么东西。”那位俊美少年呵斥着服务员,“哎,等下,我怎么不记得我面试过你呢?你,去楼上查一下,他是谁。”俊美少年转身对他身后的保镖说。
而那位总经理却如临大难,他知道每个在江南居工作的人都是这位股东亲自面试的,“该死的,早知道就不帮这个忙了。”总经理在心里暗骂道。而那位服务员又何尝不是呢,她一直以为这位股东是很和善的,因为在这里工作的人都这么说,而且听他们说这个股东才十几岁,而自己不也是十几岁么,所以她才乱接话,没想到股东刚刚居然吼他,然后她就忍不住的嘀嗒嘀嗒的流眼泪。
而在这时的锦年终于感觉到栗沫没有拽着她了,于是她就开始恶笑着问这位服务员:“呵,怎么,觉得委屈?刚刚你骂我们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楚楚可怜啊,真特么是一朵白莲花。”
这位少年终于注意到了栗沫她们,然后彬彬有礼的说:“你们好,我是江南居的股东,年染,如果可以,我们能做朋友么?”
“年染,年糕。”锦年小声地嘀咕着。
“哎,你咋知道我是年糕的?”年染听到了锦年小声嘀咕的话,然后特别逗比的说。
“这位年总,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就在这时,栗沫开口了。
“嗯,好,你说。”
“你们江南居难道吃饭之前要先付费?”栗沫歪着头,问年染。
“”当然不是啊,怎么了?”年染特别好奇的问着。
“那为什么她要我们先付费呢?还是说,你们江南居只招待衣着华丽的人,就看不起我们这些普通人?”栗沫指着那个服务员厉声的问。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怕她们吃完了没钱付费而已。”那个服务员连忙止住哭声,解释着。
“这。我们江南居确实没有这个规定,我再次为我的疏忽抱歉。”年染深深地鞠了一躬。
“不用了,不就是付钱么,给你卡。”说着,栗沫在裤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金卡,正是夏管家的那张。然后随意的丢在了桌子上。
众人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金卡,不是应该安安静静的放在钱包里的吗,拿出来不也应该是小心翼翼的么,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随便的就拿出来,而且还好无所谓的就丢在了桌子上了呢。
“怎么会呢,这次是我们江南居招待不周,只要两位姑娘愿意,今天在这里点的所有餐嗯免费。”说着,年染又大声的对着大家说,“今天在座的各位所点的餐都记在我的头上。”然后那些看热闹的贵族人们就各自做好就餐了,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栗沫对年染生出了好感,因为他称呼自己和锦年为姑娘而不是小姐。
就在这时,那个保镖回来了,在年染耳边小声说了一些话,随着保镖说话的推移年染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森。
“呵,汪美鳞?这位小姐可真会取名字。总经理,我记得你也姓汪吧。”年染怒极反笑,并且讲小姐二字咬的特别重。
“年总,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一时昏了头才答应了别人。我真的不会再到这种错了,真的年总,在和我一次机会吧。”总经理在一旁求饶道,他知道,年染最讨厌这种滥用私权的人了。
而年染却不给他机会,笑着说,但是这种笑差点把总经理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