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几利瑞亚元首的声音从烟雾中飘出,“你要是打的过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你就可以走。”
显然,这位元首也是一个晚期的中二病患者。
“Okay,就、就你了。最壮的。”泽象歪了歪头,手指一偏,“后面那个。”
泽象指的是里面最矮小的一个,身高只是到其他士兵的肩头那么高。但是很精炼,脸上连着脑袋上有一条很长的疤,一只眼是瞎的,刀疤刚好经过那里。瘦胳膊瘦腿,很像一根火柴杆。
那个精炼的火柴杆儿撸了撸袖子,吐了口吐沫,两眼紧盯泽象。
“文明人,我不打野架。”泽象放松下来。
火柴杆什么也没说就冲了上去。
“什么样的头儿,领什么样的兵。”泽象拉开阵势。
火柴杆冲上来。泽烽又一个高跳,正要起飞呢,让火柴人卓著一只脚,一用力就把他拽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泽象连忙喊痛,一只手把自己支起来。火柴人又来,泽象见状一个鱼跃前滚翻躲过攻击,反身站起想要踹他一脚。泽象的脚刚飞出去,火柴人一偏身右手抓住泽象的腿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他另一只脚一蹬地全身浮空,泽象把自己的自由脚踢向火柴人。火柴人身经百战,这种状况见多了。火柴人又把泽象狠狠的往地下摔。泽象被摔得够呛,自己还没有打到过火柴人,心里更见恼火。
旁边的元首们像是报了旅游团的老爷爷老太太们,对着景点中的才艺展示很感兴趣,频频拍手叫好。
“你丫,什么军衔?”泽象爬起来,“我告诉你我爸可是……”
泽象的话还没说完,又让火柴人造了一拳,“有关系吗?”
泽象咳了一口血,一拍地板站起身来从身后抽出一根齐眉棍。
齐眉棍上雕龙刻凤,此物为磁器——解怀。
火柴人也抽出自己的佩剑。
泽象横抡过去,火柴人竖起佩剑想挡住攻击,就在抡上去的一瞬间,火柴人鼓足全力想挡住这一击,但是一下就被打飞了。火柴人被卡在墙上。
泽象一撇坏笑:“再来啊,单挑啊!”
又有一个人上了。
“能动脑子么!“几利瑞亚元首玩不起了,”一起上!“
十七个士兵手持兵刃冲向泽象。泽象一抡棍子扫到四五个。
“抢到他的棍子!”几利瑞亚的元首对这根棍子倒是横很感兴趣。
“你是国主?”泽象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我们这的流氓都没你这么不要脸。”
“杀了他!”几利瑞亚元首说道。
泽象一路打到几利瑞亚元首身边,拿着棍子指着他:“你要试试吗?”
所有元首都瘫了,瘫坐在座位上,他们实在不知道应该怎样应对这种局面。
一波三折。
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元首们都后悔来参加这次大会了。这么疯狂,这么不计后果。就像是在赌场上失意的人总想把自己的仅剩的所有东西拿去抵押,但是不知道最后是得是失。
“知道北腾军么?”泽象自豪的说道,“国之栋梁,军之神王!”
“你,难道?”几利瑞亚元首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