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食,这是雷文会喜欢荒野求生的最大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雷文享受自己在荒野中从有到无建设创造的过程),其实这种行为更愿意被人们称作为狩猎,而猎食是对野兽行为的称呼,但显然,雷文自从踏上荒野的那一刻,便充满了野性,所以他喜欢自称这种行为为猎食。
因为没有多的地方带,所以雷文只带了一根短矛、一块熏肉和开山刀。他还在身上涂满了各种草汁,这是为了掩盖自己身上的气味。他出了树林,开始在荒野上寻找猎物的痕迹。不多时,他便找到了一群有蹄类动物的蹄印,雷文开始觅着踪迹追寻猎物。
走了很长一段距离了,猎物还没出现,但雷文并不着急,因为他已经看到了新鲜的粪便,这意味着猎物已经不远。雷文开始加快了行进的速度,没过多久,雷文便看见了前方有一支不知名的羚羊群,它们正在低头进食,只有几只成年的羚羊抬着头,警惕的向四周张望,它们在替族群放哨。雷文放缓了脚步,蹲下了身子,仔细地打量着羚羊群,他正在寻找可以下手的猎物,很快,一只年幼的羚羊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只羚羊因为贪食地上的青草,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族群边缘。雷文开始向它缓慢靠近,并且轻手轻脚,尽量不发出声响。随着时间的推移,雷文离猎物越来越近,100米,70米,60米,55米,50米……
突然,几只羚羊停止了进食,抬起头疑惑的向雷文的方向望了望。雷文身体一僵,一动不敢动,庆幸的是,羚羊们又低下了头,继续进食。“大概是它们没有嗅到天敌的气味。”雷文松了一口气,这样想到。他又继续向猎物靠近,这次,雷文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他距离脱群的小羚羊只有近20米了,他缓缓把短矛换到了右手,猛地冲了出去,并向小羚羊投掷出了短矛。羚羊群瞬间骚动了起来,它们很快逃离了这个危险之地,不过,那2只小羚羊便没有这般幸运了,它被短矛插进了右臀,想跑快些都不行,而且随着它的跑动,它体内的血液飞快的流逝,而雷文却在它的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最终,小羚羊终于体力不支,倒下了,它绝望的看着跟上来的雷文,发出了一声哀鸣。雷文却不管它,自顾地上前收回短矛,并向它的脖子补了一刀,加速放血。
事实上,羚羊的体内此时已经没有多少血了,所以很快,羚羊的身体便没了温度。雷文扛起了尸体,快速的向自己的老巢赶去,他必须要快,因为很可能有其他的猎食者来抢夺食物。
当雷文赶回来时,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庆幸的是,他这一路上并没有遇上其他的猎食者,所以很顺利的带回了战利品。雷文将小羚羊摔在了火堆旁,来到泉眼旁大口的喝了起来,直到肚子里的水直晃荡,这才摊到火堆旁休息,至于小羚羊,谁去管它,休息才是要紧事。
夕阳快消失时,雷文已经吃下了最后2块熏狼肉,他的体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于是处理起了今天的猎物。最后,直到月上梢头,雷文这才将小羚羊给处理完。理所当然,在荒野的第4天雷文直到中午才起来。他今天并不打算出去猎食,陷阱已经抓住了2只兔子。这天下午,雷文用一部分羚羊皮给自己做了一个皮套,这样,他下次猎食时就可以把3支短矛都插进皮套带上,那样猎食时就可以轻松很多了。
第5天,雷文发现的猎物被一只狼群给截了胡,所以他只能空手而归。
第6天,雷文收获了一只小鹿。
第7天,雷文遇到了几个友好的土著人,并成功的用一对鹿茸向他们换取了一包粗盐。
第8天,雷文收集了一些野菜,养了养肠胃,毕竟也不能老吃肉。
第9天,大雨,雷文好不容易才保住了火种,自己却湿了全身,他狠狠地呸了一口,骂道:“这该死的雨季。“
……
第21天,雷文找到了一支角马群,大概有10只左右,全是成年角马。若是寻常,雷文定是不会找它们的麻烦,但这次情况不一样,那里面有一只受伤的角马,伤的还是后大腿,这在优胜劣汰、弱肉强食的荒野,简直就是一只注定了猎物身份的角马。雷文开始进入猎食状态,缓缓向猎物逼近,当距离只有30米左右时,角马们突然开始躁动,就在雷文认为自己暴露了,正要投掷短矛时,一团黄影从另一边的草丛蹦了出来,以看不清的移动方式袭击了那头受伤的角马,一阵混乱,其他角马跑了,但受伤的角马却被黄影咬住了喉咙。虽然角马还在不断挣扎,但在黄影用爪子给它在身上开了几道口子后,便渐渐没了动静。
整个过程被雷文看得清清楚楚,那团黄影是一只猎豹,雷文认出来后,血当场沸腾了。这是雷文此次荒野之行看到的第一只猎豹,他早就想杀一只猎豹了,况且这次敌暗我明,猎豹也是在刚爆发后的虚弱期,机会难得啊。雷文的手握紧了短矛,内心蠢蠢欲动,终于,在猎豹叼着猎物想离开时,雷文下定了决心。短矛猛地被投向猎豹,可惜,猎豹的反应很快,它轻易地闪过,短矛只在它的肚皮旁划过。
猎豹显然被突然出现的雷文给激怒了,立刻放下猎物,扑向了雷文,雷文显然没想过会失手,慌乱间只得仰躺下避过这一扑,猎豹却还不肯罢休,趁雷文来不及起身,转身又一个猛扑,雷文只好打滚到一旁躲过一击,猎豹乘胜追击,不断攻击雷文,丝毫不给雷文喘气之机。情况危急,雷文已经狼狈地滚了好几圈了,终于,他成功的抽出了腰间的开山刀,顺势就向猎豹挥去,猎豹敏捷的向后一跳,拱起身子与雷文对峙起来,雷文也趁此时起身,喘了一大口粗气。